这女子原本眸中闪过犹疑,谁知赵霁却非但没有顺杆往下爬,反而沉声道,“放了她,我饶你小命。,3/3.k?a¨n~s_h,u¨.\c`o-m_”
女子一愣,脸上旋即露出笑意,“还以为你们赵家人都是天生的冷血无情,没想到对一个丫鬟倒甚是怜悯。”
她挟持沈珍儿步步退至长廊,此时,长生已带着侍卫从后包抄上来。
女子面色狠厉,“不许动,再动我就杀了她。”
长生不敢轻举妄动。
那女子挟持沈珍儿退至一楼,门口忽然一男子飞驰而来,正是先前那柔邑刺客。
“曼罗,快上马。”
女子大惊,“耶其!你怎么又回来了!”
沈珍儿见她手上一顿,抓住她的手一口狠咬上,只听这女子“啊”的一声,手上的剑已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迅速逃离制掣,那曼罗早已顾不上她,飞身上马而去。
赵霁冷然道,“给我追!”
长生带着侍卫,一路紧追不舍,他抬手拉弓,“倏”的一声箭矢如闪电般飞去,正中那女子后背。!微¨趣.晓\说_蛧^ ′吾*错/内′容·
曼罗闷哼一声,人已坠下马去。
“曼罗!”耶其翻身下马,眼中隐现泪光。
长生握剑,飞身下马,正准备将刺客抓拿回去,林中忽然炸开一道烟雾,待追踪过去,人已不见了踪影。
***
书房里,沈珍儿耷拉着脑袋跪在房中,眼看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辰。书案上,赵霁一言不发的翻着书,似乎仍然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长生匆匆回来禀报,一进屋就瞥见跪在正中的沈珍儿,也不敢言语,想到她明知金娘四通外敌,非但瞒而不报,还私自前往天香楼,打草惊蛇,害刺客逃跑,也难怪王爷动怒。
他抱剑在边上跪下,“王爷,长生办事不力,两名刺客被人给救走了。”
赵霁沉声道,“可看清是何人?”
“那人轻功了得,不知身份。但先前那刺客口口声声说是可颂王派他来的,”长生顿了下,“想必也是柔邑人。+求.书?帮? .首^发_”
赵霁略微沉吟,“长生,偷盗兵防图如此险要之事,若你是可颂王,你会派何人去?”他眼中精光乍现,“那刺客当时虽欲服毒自尽,但倘若此人是真正的死士,又怎会被这么点雕虫小技撬开了口?”他边说边瞥了一眼,边上的沈珍儿。
沈珍儿垂着头,不敢作声,心知自己今日的确鲁莽,坏了王爷大事,饶是半边膝盖已经发麻了,也不敢动弹,样子看上去甚是可怜。
长生心下不忍,但他心知王爷赏罚分明,不敢开口为她求情。
又听赵霁道,“至于那个冒充柳烟的女子,你觉得她是何人?”
长生愣了愣,“长生愚笨,还请王爷解惑。”
一见有将功折罪的机会,沈珍儿哪能放过,忙脆生生的禀报,“王爷,那女子是楼兰人。”
“方才奴婢替她解捆绳时,发现她身上带了股异香,之前便听人说过,这楼兰女子有独特的制香之法,那香料气味独特,七日不散。那女子身上的味道,正是楼兰特产香料,幽谷兰。”
赵霁看向她的眼神略微缓和,语气却依然是冷冷的,“沈珍儿,本王让你开口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赵王爷,依然很酷哦。(*^__^*)
第1章 罚跪
“奴婢知罪。”沈珍儿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闭上嘴。心道自己怎么这般倒霉,刚刚才死里逃生,如今却反而生不如死。
赵霁盯着她,沉身道,“你是不是早已发现金娘心生异心?”
沈珍儿瘪着嘴道,“王爷明鉴,奴婢蠢笨,又不会读心术,哪里知道金娘心怀异心。不过是昨日王总管查验奴仆恰巧想起,起火前,有人给金娘送过东西,这才软硬兼施,逼她说出了实情。”顿了下,又加了句,“又哪及得上王爷的聪慧过人。”
避重就轻,还惯会溜须拍马,赵霁冷笑,“既已发现是她纵火,为何不向我禀报?”
语气虽淡,但言语中问罪之意甚浓,沈珍儿小心翼翼答道,“奴婢只是看这金娘可怜,原本也是被人利用,如若禀告王爷,王爷铁面无私必不能饶她,想着不如先去探探虚实,如能顺利抓住贼人,也好替金娘将功折罪。”
赵霁眉毛微挑,“你怎知本王不会饶她?莫非本王在你眼中就是这等不通情达理之人?”
沈珍儿微愣,之前是谁说,如果抓到那个串通刺客之人,必让她横着进来,躺着出去的。只是如此威慑之下,她又如何敢抱怨,“王爷自然是宽宏大量,仁心仁德,是奴婢,用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还请王爷恕罪。”
赵霁踱步至她跟前,居高临下道,“你自己说,本王该如何罚你?”
沈珍儿心中虽想求饶,却这实在摸不清这王爷此时的气性,担心弄巧成拙,只好认命道,“王爷,奴婢自知罪该万死,任凭王爷处罚。”心中暗自祈祷,只要不罚钱,什么都好。
赵霁早已看清她软肋,勾起唇,“念你初犯,就只罚一个月的月钱,以儆效尤。”
沈珍儿只觉得肉痛至极,面上却不敢露出愁苦,“多谢王爷开恩。”小心翼翼的揉了下酸痛的膝盖,嗫嚅道,“奴婢还要为王爷准备晚膳,不知可否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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