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能做的只有坚定地回答他“可以的,而且很快就会过去了,你要相信你的爹爹。·优′品?小~税,徃* ′已-发/布¢罪~欣!璋-结*”
晚上,薛梦松故意磨蹭到很晚才回到房间,他本想趁着任青如熟睡拿着被子去书房。怎知刚推门,屋内的灯就被重新点亮,任青如穿戴整齐地坐在桌子旁等他。
被戳破心思的薛梦松有些尴尬地说“咳,我还有些公文没看完,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任青如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递给他,玉佩的玉质温润稀有,雕工精美,上面用篆书刻了一个‘任’字。
“你这是何意?”薛梦松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去接。
任青如将玉佩塞到他的手里,说道“十年前,我的爹爹曾救济过一户人家,这些年来他感恩当年的相助,与我们一直有书信来往。听闻他现在就在幽州任职,不知道能不能对你有所帮助。他的名字叫福五,你亮出这个玉佩他就会明白了。”
“你……”任青如天天在侯府作威作福,下人们见了她避之不及,薛梦松也头疼得很,今天她如此懂事反倒让他有些不适应。?w_e*n_x^u-e,b~o·o?k′.,c.o¢m¢
“没什么,只是看到侯爷为此事四处奔忙,妾身也想尽些绵薄之力。”薛梦松还想问什么,嘴刚张开,就被任青如打断“好了,侯爷不是还有公务要忙,那么妾身就先歇息了。”
任青如一直盼望着能和他同房,如今好不容易等来了机会,她现在却亲自将薛梦松送出了房门。
薛梦松刚出门,她就把门关上了,丝毫没有给他提问的机会。他站在门外,低头看着玉佩发愣,而她同样背靠房门,思索着什么,脑海里只有凉亭里那双满怀希望的童真的眼睛。
薛梦松知道如若这次真是借了任青如的力量,那么日后她在侯府的地位不仅稳固了,自己也不能这样毫无理由地冷落她了。而他和叶清雨好不容易升温的感情必定会受到影响,再者茶楼里顾伯颜曾以任青如对叶清雨的态度来苛责他,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此刻冰冷的玉佩握在他的手里,他却觉得十分烫手。,x`x!k~a!n_s`h?u^w?u\.-c*o`m+
他缓步走到书房,让他有些意外的发现书房竟然亮着灯,他推开门,不出所料,叶清雨拿着卷宗坐在书房里翻看。
在此次出门前,童黛就曾潜入薛梦松的书房看过一些资料。
幽州城往前几十里就是叶正庭入京前驻守的洛门关了,而如今的幽州知府楚云良和叶正庭是故友,且叶正庭的名字也曾出现在薛梦松的名单之上。童黛知道这次赈灾款一事,叶正庭定是难逃干系,只不过她想要尽可能地迂回叶正庭和薛梦松之间的关系。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侯爷不也是嘛!”童黛头也不抬地回他,注意力继续落在手里的卷宗上。薛梦松走过去,用手按住卷宗,打断了她,童黛有些不耐烦地问他何事。
薛梦松在她面前展开另一手的手掌,说道“这是任青如给我的。”
“玉佩?做什么的?”
“她说任家曾救助过的一个人如今在幽州府当差,也许能派上用场,这个玉佩就是信物。”
“那很好阿,侯爷和我说这些做什么。”薛梦松告诉她这些的用意她当然明白,不过是在通知自己以后他薛梦松没有理由如此冷落任青如了,可她就是要继续装傻。
方才的晚宴上,她也注意到了男孩,她和任青如有着一样的心思,她准备了一碗鸡蛋羹往后院走去,可惜晚了一步。
她看到凉亭里,任青如不同于往常在侯府的嚣张,她耐心地逗弄男孩,月光淌在她身上,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其实任青如也不是那么讨厌。
童黛最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了,一但发现了坏人也有温柔的地方,就让人讨厌不起来了,明明她处处为难自己。
她越想越生气,她的怒气逐渐转移到了薛梦松身上,薛梦松才是那个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任青如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在爱里求而不得的小女人。
童黛想过如果将她和任青如的身份对调,也许她也会如此。妾室在古代本就身份卑微,如果任青如没有如此厉害,在侯府肯定会处处受到刁难。
“这……我的意思是……”面对叶清雨,他说不出口,也不知怎么说,结结巴巴了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他的迟疑让童黛更是恼火,她冷笑道“啧,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和她在候府和平共处吧?”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可以利用完了她,又将她置之不理?”
“也不是,我……我只想好好对你。”
薛梦松说着话,手也不自觉地伸了过来,童黛一把打掉他的手。此刻,他眼里的深情在她看来却满是嘲讽,她讥讽道“渣男!”
薛梦松对于这个新词,有些不理解,他皱着眉,一脸的迷惑。
童黛冷笑一声,解释道“骂的就是你这种三心两意的男人!”
薛梦松被她这么一说,脸上挂不住了,他为自己辩解道“本候除了你不曾碰过其他女人,我的心里当真只有你而已。”
听到这句话,童黛语气稍缓,但一想到任青如还在候府,这次薛梦松若是借了她的光,她以后在候府还不得翻天覆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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