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这个药偶,不好。~e/z\k!a/n.s`.!c?o?m+”
小团子坐在阿爸的肩头,撅着个小嘴,小声嘀咕着:
“魂蛋蛋们不爱吃,不能祈福哒,反而会伤人!”
亏得又又看到过爷爷做的药偶的真实效果,不然还真以为这就是正常药偶的功效呢。
“这样么,看来得让你二叔叔尽快些。”
顾瑾川如此说道,真实的药偶和现在这些虚假的药偶,一旦有了对比,人们自会知道该买哪个。
更何况顾瑾川现在没有任何根据说那是假的药偶,眼前那位老人家,顾瑾川认识,那确实是他父亲顾君的小师弟张东维。
只要是贡城内上了年纪的人,大多数都认识顾君和张东维,也知道张东维曾经也学过药偶。
顾君和张东维同时向老先生拜师。
后来张东维在学成之前就被赶走了,大家都以为张东维是犯了什么大错,定然没有学成药偶。??狐±??恋$文-学? ¨|首?=发&
再后来,只有顾君的药偶在贡城乃至整个西南片区闻名,张东维则己经隐匿去了自己的名字。
大家原以为张东维本就与药偶无缘了,没想到在这个关头,他竟然拿出了成品的药偶。
药偶这个东西本就同民俗有关,大家形成了逢年过节亦或者初五、十五祭拜祈福的风俗,少了这些自然就少了那个“味道”,如今药偶不再稀缺,大家都高兴得很呐。
顾瑾川默默地转身,准备带着又又离开。
张东维却看到了顾瑾川,忙不迭喊道:
“哟,督军,你放心,你父亲的药偶,现在就由我来接手吧!哈哈哈,到时候我们赚了钱你们可不要眼红啊。”
众人一听这句话,大家都扭过头看了过来。
不少人眼中多了几分惋惜,毕竟懂行的人都看得出,顾家的药偶怎么都要比眼前这份药偶好太多。¤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
可惜啊可惜,那么好的东西不复存在。
他们只能用这般劣质的东西来代替了。
顾瑾川倒是神色淡淡,面上没有怒意,但琥珀色的眸子里有几分深沉:
“不必张叔担心,我们顾家的药偶并没有失传。”
“什么!?”
大家一惊,余下还有几分喜色。
“真的吗!”
“那简首太好了!”
“就是就是!”
不少人欢呼着。
张东维冷哼一声:
“没有失传?是督军你学了药偶?我怎么不记得你学过,你年少时就参军了,若是说是你的二弟,那小子小时候贪玩,压根就没怎么学,顾君就去世了!”
顾瑾川淡淡地笑了笑:“看来张叔对我们家的情况挺了解。”
“哼哼!你哒是坏坏药偶,我们家哒才是好好药偶!不会让人头痛痛哒!”
坐在顾瑾川肩头的小团子气呼呼的,嘴上哼哼唧唧地说道。
一看又又就不喜欢这个张东维。
张东维留着山羊胡须,整个人瘦瘦高高的,微微上挑的眼角看起来就有几分奸诈。
反正又又觉得这个人不好!
听到小又又这么一说,大家也感叹着:“是啊,我刚才就头痛了,现在头都还在痛呢!”
“对啊,以前的药偶都不会这样,反而会让我觉得神清气爽的!”
张东维那双眼睛左右瞧了瞧,狭长眼裂中间是黑溜溜的眼珠子,满是狡猾:
“我当然了解顾家的情况,顾家不可能还能做出药偶的!督军还真是会说大话,看来是想做劣质药偶来抢生意?”
“到底谁是劣质,大家自有评判。”
顾瑾川不打算多待,毕竟他能做的事情就是帮顾瑾瑜宣传一番,其余的,就该用实力来说话了。
又又跟着阿爸回家了。
回到了顾宅,半透明爷爷就敏锐地闻到了火药味,他用鼻尖仔细嗅了嗅又又,再嗅嗅顾瑾川身上。
“你们去哪儿了,身上怎么有一股像是黑火药,结果用料错误,闻起来很劣质很刺鼻的火药味?”
又又眨巴着眼睛,有些怀疑爷爷是不是当过狗狗,不然鼻子怎么这么灵敏咧?
“爷爷,是你的师弟在广场点了他自己做哒药偶偶哟,那是假的!”
“张东维?!”
一听到这个名字,顾老爷子紧拧着眉头,显然还有些惊讶。
“他怎么还会碰药偶?明明他己经被师父赶出门了……”
小团子挠挠头,满脸疑惑:
“赶出门是什么意思呀?不让他回家辣?”
“差不多吧,就是不让他继续学药偶的意思。”
“可是他现在在卖药偶偶了,那些算什么捏?”
又又追问道。
老爷子叹了口气:“估计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里面危害怕是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