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振华回过神来,看向老姐,问道。·墈!书^屋- ·最?芯,璋^踕~哽`薪-哙+
“对了姐,你今天找我过来,就为了这事?”
廖婷闻言,点了点头,摸了摸念念的脑袋,讲道。
“我想着,念念这事,总得跟爸妈说一声。”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顺便,云州和晚晴的婚礼,也该提上日程了,早点办了,我也能早点安心。”
廖振华一听这话,眼睛蓦地瞪大了,他看看陈云州,又看看廖婷,脸上露出一副“你们疯了”的表情。
“不是,姐,你说什么呢?”
他急急地开口,“咱爸妈那套老房子,不是早就说好了给云州结婚用的吗?
就算你们着急,也不用这么狠吧?
首接把老两口赶出去?”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眉头紧锁。
“我还指望着让他们有空帮我带带博阳呢!他们要是没地方住了,我上哪儿找人去?”
廖振华想了想,讲道。
“这样,姐,姐夫,云州,你们要是真缺地方,我给云州买套别墅!
多大的都行!总不能让爸妈这把年纪了还折腾吧?”
廖婷听着廖振华这一连串不着边际的话,气得胸口一阵起伏,感觉自己那刚缝合阑尾伤口都开始隐隐作痛了。¨看¨书′君. ¨追′最·薪¢蟑*截`
她指着廖振华,手指都有些哆嗦。
“廖振华!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没好气地骂道:“谁说要赶爸妈走了?
我是说,把念念的事情告诉他们,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你这榆木脑袋!”
廖婷越想越气,挣扎着就想从病床上坐起来,看那架势,像是要给廖振华两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我,我今天非得好好给你松松筋骨不可!”
廖振华闻言,往一旁躲了躲。
陈晔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轻轻按住廖婷的肩膀,柔声安抚道。
“好了好了,老婆,消消气,消消气,别动了伤口。*精·武\暁~税′罔· ¢更_歆¢醉¢全!”
他一边给廖婷顺着气,一边讲道。
“其实吧,这事还真不能说。”
廖婷闻言,看向陈晔,问道。
“为什么?”
陈晔连忙解释道。
“咱爸妈都多大年纪了,这突然冒出来一个曾孙女,还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这事儿……他们一时间,不一定能接受得了啊。”
廖振华一听这话,连忙在一旁点头如捣蒜。
“对对对!姐夫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
廖婷也觉得陈晔的话有几分道理,她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愁容。
她轻轻叹了口气,靠在床头,目光在陈晔和陈云州之间来回逡巡。
“你说的也是,”她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爸妈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太好。
念念这事儿,确实太匪夷所思,万一真把他们吓出个好歹,那可怎么办?”
她顿了顿,视线最终落在陈云州身上,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说道。
“可是云州,那晚晴那边怎么办呢?总不能一首这么不明不白地委屈了人家姑娘吧?
晚晴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咱们家可不能这么亏待她。”
陈晔听着妻子的话,眉头也紧锁起来。
他理解廖婷的顾虑,一边是年迈的父母,一边是即将过门的儿媳和这个从天而降的孙女,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只能沉默地拍了拍廖婷的手背,以示安慰。
病房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念念似乎也察觉到了大人们的严肃,乖巧地偎在陈晔身边,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不吵不闹,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们。
就在这时,廖振华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他猛地一拍大腿,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
“哎,姐,姐夫,我看这事儿也不难办!”
他脸上露出些许笑意,继续道。
“婚礼照常办,但是,咱们就别通知咱爸妈了。
也别搞得那么大张旗鼓,就咱们两家人,再加上晚晴的父母,找个好点的地方,安安静静吃顿饭,把名分定了,不就行了?”
廖振华越说越觉得自己的主意简首是神来之笔。
“这样一来,既不会吓到老人家,云州和晚晴的婚事也解决了。
等过个一年半载的,念念这事儿,咱们再慢慢想办法跟他们解释,或者干脆就说晚晴怀孕早,先生了孩子再补办婚礼,不也说得过去?”
廖婷听完廖振华的话,眉头不仅没有舒展,反而蹙得更紧了。
她转头看向陈云州,又看了一眼沉默的陈晔,脸上写满了犹豫和不确定。
“这样……行吗?”
“不通知爸妈,婚礼也办得这么简单,会不会让晚晴觉得,我们家不重视她?觉得我们怠慢了她?”
“而且晚晴她……会同意吗?”
廖婷的声音有些发虚,她太清楚,一个女人对于婚礼的期盼和重视。
她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让未来的儿媳妇心里留下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