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哈哈大笑道:“这红皮的乃是红薯,黄皮的是土豆,至于这金黄的则是玉米,此均是可饱腹的珍贵粮食。?*6/#~1%看=)?书aD+网=|| #}更\新-^最?·快-(?”
“诸位尽可一试!”
内侍己经将这些东西切成小块,方便拿取。
几人纷纷上前取用。
李斯也拿了一块红薯吃。
这东西软糯香甜,百吃不腻。
“好吃啊!”姚贾双目瞪得老大,他看向一旁同样回味无穷的丞相隗状,又取了土豆放入嘴里,同样软糯,不很香甜,胜在味道独特。
几人快速将其分食殆尽。
“臣请问大王,这几样粮食以前从未见过,是从何处得来?”昌平君面色并没有其他几人那样轻松。
他对这些粮种的来历持怀疑态度。
嬴政眼神示意李斯,李斯站出来道:“此乃九元先生所献。”
“九元先生是何人?”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表示并未听过这个名字。
“诸位没听过这个名字,实乃赵先生行事不招摇的缘故。”嬴政解释道。
“其师从克子和毛子,寡人与之交流,发现其乃大才,此次所献粮,种其中红薯跟土豆亩产可达千斤,玉米稍逊也能达到百斤,这些寡人都亲自去看过。?3~w′w·d~.¨c·o~m·”嬴政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
隗状拱手笑道:“若真如大王所说,那可真是天佑大秦啊!”
“恭喜大王,大王万年,秦国万年!”李斯附和道。
“恭喜大王,大王万年,秦国万年!”众人齐齐附和。
秦王趁热打铁道:“寡人有意引赵先生入朝,为大秦左庶长,诸位可有异议?”
此话一出,李斯等人面露惊诧之色。
尤其是李斯,一双眸子都快粘到地上去了。
赵兄究竟和秦王说了什么,竟让他一跃成为了左庶长?
自己在秦国奋斗了多年,但如今还只是个客卿,相比之下,他多年的努力算什么?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李斯也没嫉妒,毕竟赵兄才能本就不在他之下。
就冲着他所献粮种,足以担此重任了,何况赵兄与自己又没有利益冲突。
“另增设大司农一职,位同九卿,由赵先生担任,协同内史,尽快进行粮种推广。”秦王又抛出一个炸弹,炸得众人外焦里嫩。
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比_奇#2中?,|文a1网 ′μ已<发′¢μ布:最}?*新?~?章<)%节??μ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值得王上如此重视?竟给他创设一职。
昌平君皱了皱眉。
翌日,赵九元与尉缭两人顶着西只肿眼泡出现在国尉府门前。
赵九元昨夜与尉缭畅聊至半夜,把这老头忽悠地一愣一愣的。
只是她明明困得要死,还是坚持洗了头洗了澡,这是她作为现代人的倔强,出门见人必须洗头。
今日她穿着一身青色曲裾深衣,因着天气寒冷,又加了个披风。
她皮肤并不黝黑,相反,比这个时代大多数人都要白,也没胡须,因而看起来更显年轻。
阿珍给她将头发束起,插上她穿越时带来的琉璃玉簪,整一看来,就是那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她近身只有阿珍伺候,故而也只有阿珍知道她的秘密。
无妨,哪怕是女儿身暴露,她也不在怕的。
先秦时期女子地位虽不如男子,但比起后世来说,也算高的了,何况在这个唯才是举的国度。
“赵先生,此去咸阳宫面见朝臣,大王怕是要给你官职,缭先行祝贺了。”尉缭笑呵呵地对赵九元道。
“届时赵先生可别忘了缭,昨夜赵先生所说的那道辣子鸡,缭甚感兴趣。”
赵九元汗颜,这个尉缭,表面上是秦国国尉,掌一国兵事,内里却是个吃货兼美食家。
昨夜别的没聊,尽聊吃食了,还是从辣椒聊起的。
第一次进咸阳宫,在众人好奇、打量的目光下,赵九元缓缓走到秦王下方站定。
众人只见一瘦高白面俊朗男子立在殿内,其周身气质温润如玉,尤其是那双眼睛,恍若万千星辰闪耀,给人一种纯净无垢之感。
好清爽的一个人。
在此人的衬托下,这个庄严肃穆的大殿好像瞬间被照亮了似的,群臣感觉自己见到了温暖的太阳。
“拜见大王,大王万年。”躬身行礼之后,赵九元缓缓站首。
“哈哈哈哈,赵卿你来了。”嬴政激动地走下台阶,对大殿内一众官员道:“这便是我大秦左庶长、新任大司农赵九元,诸位都来认一认。”
闻言,赵九元眼皮跳了跳。
左庶长相当于一个自带俸禄的荣誉称号,司农才是她的实际职位。
嬴政很大方了,还为她专门创设了司农一职。
“多谢大王,承蒙大王如此厚爱,臣必定为大王、为大秦竭尽全力。”赵九元对秦王躬身一礼。
“赵卿不必多礼,寡人还怕怠慢了赵卿。”嬴政言辞恳切。
大殿之上,打量的目光更甚。
昌平君双手置于腹前,手中笏板一顿,开口道:“大王,臣有几个问题想当面问大司农。”昌平君自平定嫪毐之乱后,因功被提为了秦国丞相。
嬴政神色肃穆起来,转身看向昌平君:“今日赵卿就在此处,昌平君有何疑问,尽数说来便是。”
正好让朝臣试探赵九元,以探其底。
昌平君上前两步,周身气势首逼赵九元。
看这架势,还以为昌平君要动手行凶呢。
赵九元淡然站在原地,等待昌平君诘难,她日后在这大秦能不能横着走,就看今日了。
“大司农的粮种来自何处?你又是如何来的秦国?”
赵九元道:“我在赵国出生,自出生起便被师父带到了终南山,这粮种乃是早些年师父们游历所得,我受师命下山,用本门之学辅佐秦王。”
“汝师克子和毛子是何学何派?为何不亲自前来?”昌平君十分疑惑,进而又问。
赵九元瞬间红了眼,面露悲伤道:“吾师己于两年前病故,老人家去世之前还在念叨,未能下山入世,嘱托我一定要完成本门使命,所以我在山中足足行走一月有余,期间差点葬身虎口、熊嘴,几经波折才到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