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吵了。`s,w¨k~x¨s_w/.,c~o^m¨”叶青随手拿了个毛巾,塞进王继太嘴里。
瞬间,世界安静了下来。
即便如此,王继太依旧无法淡定,从床上翻滚到了地上,用头去撞床头柜,咚咚,仿佛地震了般。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家主?苏大夫?”
异常沉重声音引来了老胡,老胡不停敲门,高声叫道。
叶青蹙眉,眼底迸射出几分嫌恶。
他明明把老胡支开,谁承想老胡又来了!
迅速将王继太自地上拉了回来,银针迅速没入他的穴道,王继太如同瘫烂泥,乖巧至极。
叶青扯下毛巾,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后,满意点头。
打开了门,叶青堵在门口,态度强硬且冰冷:“胡管家,家主在休息,你为何这般喧闹?”
“我听到怪声,好像是家主房间传出来的,想着上来瞧瞧。”
老胡如长颈鹿般伸长了脖子朝卧室里面看,卧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透漏着些许诡异阴森。
“我也听到怪声音了,不过不是家主房间里传出来的,你去别的地方看一看。”
一丝疑惑自老胡眼底划过,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苏叶在万般阻拦,不让他去看王继太。*躌?4.墈/书_ ¨首\发-
“苏大夫,我已经一整天没有见到家主了,心中甚是惦念,让我进去瞧瞧和家主说几句话。”
“可以啊,不过要等家主吃完药膳,还请胡管家稍等片刻。”
还不等老胡开口,砰的一声,苏叶关上了卧室门,把老胡隔绝于外面。
老胡心存疑惑,总觉得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王继太浑身酸软无力,如面条一般,可他的意识清醒,刚刚老胡和叶青的话,他都听见了。
“家主,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吃完了药膳,我会让老胡进来看看你,好歹也是主仆一场,让他见你最后一面,怎么样?”
什么!震惊目光自王继太眼底迸射而出,如拨浪鼓般疯狂摇头。
恐惧,害怕,各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王继太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
只可惜,他双手双脚根本动弹不得,如被钉在床上一般。
那份钻心刺骨的痛,从脚底板传到头顶,致使王继太脸憋的通红,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无法说话,动弹不得,而刚刚王继太已然出现了幻觉,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苏叶的计划当中,进行的很好。¨7~8*x,s\w?.+c,o*m,
“胡管家,你可以进来了。”
假装喂了王继太药膳,叶青轻轻为他擦拭嘴角,一根细长银针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入王继太咽喉,以防万一。
“家主,您觉得怎么样啊?”老胡满脸担心。
“家主上火,嗓子发炎,暂时不能说话。胡管家,你看家主的状态还看不出来吗?面色红润,不多时,家主便会像从前那样,精神焕发了。”
叶青替王继太解说,他说的症状和王继太表现出来的模样差不多,老胡也没多想。
“但愿如此,家主,您安心养病,家族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等您病好了,老奴再一一向您报告。”
“胡管家现在看过了,可放心了?”
叶青轻挑俊眉,言下之意太过明显。
事关王继太身体健康,老胡不敢耽误,一边说着安慰王继太的话,一边退出了卧室。
看到卧室门紧闭的那一刻,一滴滴清澈的泪水,顺着他眼角落下,绝望!
待老胡脚步声逐渐远去后,苏叶反锁上了卧室门,一步步如同地狱死神一般缓步过来。
他每前进一步,王继太便感觉窒息,仿佛有双大手紧紧掐着他脖子,让他无法呼吸,无法挣脱。
“家主,你是不是想问,我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王继太回过了些许精神,艰难侧头,怒视叶青,即便他不能说话,瘫在了床上,也无法湮灭他与生俱来的威严气息!
可惜,苏叶却不把他这副样子放在眼里,冷冷道:“你大可不必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我不会怕。今日,我便让你死的名目,如何?”
叶青缓缓靠过来,亲手取出了王继太咽喉处的银针。
没了银针的压迫,王继太舒适不少,能发出沙哑声音。
“你不是大夫?你到底是谁?”
“王继太,你煞费苦心的找我,想抓我女人来要挟我,竟然还不知道我是谁?悲哀,真是太悲哀了!”
“你说什么?”
轰!王继太脑中一片空白,死死盯着叶青,明明他想找的人不是这副面容!
“满足你的好奇心。”
不用言语,苏叶便察觉到王继太心中所想。
冷冷哼了声后,苏叶缓缓抬手,一点点撕下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
又是一记沉重打击,王继太整个人完全愣住,顾不上十指钻心的痛,死死盯着叶青。
人皮面具后是叶青黝黑的脸,粗黑的眉,挺立的鼻子,刀削般的侧脸,还有如老鹰般锐利的眼眸,正是北域战神叶青!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王继太怒指叶青,另一只手攥起拳头,对叶青恨之入骨!
“您老人家不是想找我吗?我便来了。”
“呸!你害死我孙子,我让你偿命!”
“偿命?本战神乃是国主亲封的北域战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岂有给歹人偿命的道理?况且,是王兴先得罪本战神在先!”
叶青冷哼了声,如墨莲般幽深的眼眸中迸射出些许冰冷,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的霸气,让王继太无话可说。
“本战神本不想于王家计较,可你们却不知悔改,暗中派人暗杀,跟踪我夫人,还想抓了我夫人来威胁我!呵,你以为本战神是那么好欺负的?”
“实话告诉你吧,本战神精通医理,早已在你的药膳中,下了一味无色无味的毒药。这段时间,都是本战神为你调理身体。”
“你的身体,虽表面看起来好了不少,实则内里空虚至极,毒药已然渗透了你的血液,折磨着你。”
“现在你是不是感觉身体如蚂蚁再爬?手臂如被火灼烧一般的痛?毒药开始发作了,我要让你把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一点点扣下来,血肉模糊。”
“最后鲜血流干,成为一句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