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愿再回去,再面对过去了。~幻_想^姬` ¨罪\辛·漳¨洁,哽^芯~快,所以在素阳峰见到那个跟自己的曾经息息相关的人,那个很可能会毁掉现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的人,她才会没有半点防备,才会一味的欺骗自己想要隐瞒……
所以在发现了自己被用来击溃了当时长岚的心理防线后,才会那样后悔,生怕不能回到她身边,采取了那样过激的伤害自己的方法让自己能够心安理得的回到长岚身边。
她以为可以瞒过去,以为永远也不会再与过去有任何交集了,可这样的念头,还是再度被真实的现状打破了……
“你知道的,我不在意你的过往,也没有兴趣去了解,我知道自己没什么特殊的能力,会让他人忠诚的效忠我,所以,各取所需便是,你无需自责的。”长岚叹了口气,安慰道。
“您现在不在意,可真能永远也不在意吗?宁王已经知道了……知道我那位姐姐的存在,也知道了她……她似乎与太后,有不同寻常的关系……他一定会怀疑我的身份,怀疑我与太后的关系,怀疑我对您的用心。¢x?x~s/s\y*q′.·c_o^m,”云亦说。
“所以,关于他怀疑的这些问题,你的答案是?”长岚淡淡问了句。
云亦怔住了,有些呆愣的开口:“当然没有关系,娘娘您是头一个不问过往,如此信我的人,我绝不会辜负您的这番信任。”
“这不就得了?你问心无愧,有什么可担心的。”长岚轻轻动了动脖子,换了一下姿势。
云亦还是很为难的皱起眉:“可……”
她刚刚开口,话就被长岚打断了。
“而且如果你真要担心的话,现在担心,已经太晚了。关于你姐姐的存在,他早已经知道了。比素阳峰那次,你姐姐动手时还要早。”
云亦一脸震惊的看着长岚,有些不敢相信。
长岚轻轻笑了笑:“他可是洛宁迟。云亦,你应也在他身边待过吧?你觉得,他会是那种随便什么人都会往宫中放的家伙吗?就连沐风,也是被他彻底毁了从前记忆,才肯送进来让我调养好沐风的外伤的。¨兰`兰·蚊\血¢ ¨醉.芯!漳\洁?埂-新*筷*”
云亦的眼眸沉了下来,但很明显的能看出她已经不再惊恐了。
她在心里纠结了一阵,终是放下了心事,语气轻松的对长岚说:“云亦……知道了,谢谢娘娘。这段时间,都怪云亦被往事绊了头脑,做事不知分寸了,还请娘娘责罚。明日赶早,云亦便送娘娘回客栈。宁王那边,云亦会去领罚的。”
“罚是肯定要罚的,不过罚你的人,应不是宁王,而是……”
长岚想了想洛熙守着她,见她醒来后那担忧却又暗暗欢喜的模样。
若是洛熙发现她不见了,一定急死了吧?
“什么!王上也来这里了!王上他怎么能轻易出宫呢!”云亦震惊道。
“嘘!大晚上的,这破屋子隔音可不好,别吵到了旁里的人。”长岚焦急的拦住她。
只是这一下动作过大,免不得扯到伤口,疼得她倒吸了口凉气。
“娘娘!”云亦担忧的来到她身边,“都是云亦不好,此行,云亦一定不会再离开您身边了。”
话音刚落,长岚还未回应,外面忽然传来了吵闹的马蹄声。
长岚瞥了一眼破窗户外高挂的月亮,奇怪道:“已经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有人当街纵马?府衙不管的吗?”
“听这动静,似乎不是善茬。”云亦冷声道。
“如此深夜偏要扰民,的确不是什么善茬。我们先躲起来,看看情况再说。”长岚道。
“嗯。”
云亦应了声,抓了一把土,撒在火堆上,灭了火,房间里便只剩下窗外投进来的月光了。
·
与此同时,王城之内。
已是深夜了,沐风却还没有入睡。
他披着外袍,端着一盆水,来到锦兰台之上,借着月光,给锦兰台上的绿植浇水。
睡不着,不知为什么,就是睡不着。
因为他在扬州受了伤,长岚特意叮嘱了他留下好好养伤,不许同行,但他还是非常担心她们。
因为长岚不在,锦兰台整日也见不到人,清闲的很,的确适合养伤。
今夜,真的很冷啊。
他望着月光,捏紧了身上的外袍。
忽的,一阵风急促划过,是不寻常的风。
他皱起眉,一个侧身,银光从他眼前划过。
有人!
因为不再发呆了,这一次银针袭来的声音更明显。
他反手接过银针,朝银针袭来的方向甩了回去。
是一棵很茂密的树,一个黑衣人从树影中跳了出来,躲开了那一击。
沐风回头看了一眼,这里是长岚经常躺着晒太阳的地方,摆放的全是她珍贵的东西。
他蹙了下眉,翻身从高台之上跃入院内。
方落下,两个黑衣人也跟着他一起落了下来。
黑衣人们手中握着剑,而他的武器还放在房中,来不及去取。
尽管因为锦兰台主子不在,这里的守卫极弱。
但能穿过王城重重防御来到这里,也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对手,不能掉以轻心。
那两名黑衣人刺客没有犹豫,朝他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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