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里根本就没有门。/零~点!看¨书^ *芜,错\内′容?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连门都没有的话,那她是怎么进来的?靠那扇窗吗?唐黎看了一眼只有一丝亮光的窗户,觉得不可能。
地上的声音越来越大,一股危险的气息向她袭来。
蓦地,她脑中流转的思绪被手上恶心的触感所打断。
一种黏糊糊,湿答答的东西搭在她的手背,这感觉像是被某种动物的舌头扫过。
被束缚住的身子猛地一僵,唐黎再也维持不了淡定,手脚并用地往另一半靠去。
误打误撞中,她竟然触碰到了自己的长刀。这个发现让她心中一喜,可能是绑住她的人压根没想到她能从这里出去,竟然没有把破晓带走。
破晓在身边,让她心中大定,她一边用脚胡乱地在地上发出拍打地面的声音,以图用此来吸引那东西的注意力,一边把手上的绳索往破晓的刀锋上面靠。
锋利的刀锋隔断了绳索,双手很快被解放出来,在湿答答的感觉再次到来之前,唐黎手脚麻利地解开所有的束缚,翻身拿起长刀一把就砍了过去。-纨^夲+鰰`颤¨ !已^发^布_蕞~欣?蟑,劫!
这里很黑,窗户边透过的光线根本到达不了她先前呆着的地方,直到现在,她也没有看清舔她的是什么东西。
长刀落空,她也不急,在仔细听着动静的时候,不断地向唯一的光源—窗户边靠去。
地上的声音追着她不放,在她到达窗户旁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全貌。
只一眼,她差点就把隔夜饭全部吐了出来。 一个浑身□□的人软绵绵地爬在地上,她四肢似乎没有骨头般地在地上游走,说是浑身□□,是因为身上没有人类的衣着,而是一层油腻腻的油脂类透明物体。
想到刚才就是被这种东西碰到,估计手背上湿答答的感觉就是由此而来。她又把手背在裤子上使劲地蹭了几下,直到手背上的皮肤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才做罢。
地面上的人又动了起来,先是头部,然后地上的身体开始着力,竟然真的用一种难以想象的肢体动作爬动起来。
唐黎不断地往后退,终于在她爬行的抬头动作时看到了全貌。′咸,鱼/看¨书- ?追!最~芯′璋_踕?
是一个苍老的女人,与她浑身还算年轻的皮肤不同,她的脸上全是层层叠叠的皱纹。可能是常年不见天日的缘故,眼睛已经退化,双眼也不曾睁开。
不是鬼,唐黎发现这个事实后松了口气。
她似乎只是没有规律性地在周围爬行,看着她如软肢动物爬行的模样,唐黎的脑海中的灵光在一瞬间炸开。
田螺姑娘。
这个样子,可不就是像极了没有背上壳的蜗牛。
是这个意思吗?说实话,她并不是很确定,因为这实在像极了奇幻故事的展开情节。
但转念一想,她又觉得在这种世界中似乎也并不是不可能。
也许,是一种隐喻。
看着地上浑然不知的人,唐黎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起来。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问题还是怎么出去。
思考一周,她还是把目光放在了被封的窗户上面。
选好之后,她提起了长刀,开始了拆掉窗户上的动作。
只是,在把刀靠近窗户的时候,唐黎的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
狭小的窗户被几块木板封住,只能通过仅有的缝隙看到外面的世界。
而现在,外面的世界没有出现,而是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齐齐地在外面盯着。仿佛只要窗户一被打开,里面出来的人就会被拖走。
冰冷的恶意凝聚在一双双血色眼睛中,唐黎当下就差点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下意识地后退两步,果断地转过头不看外面。
她们,进不来。
直到此时,唐黎才恍然大悟,这仁重村家家都被封住的窗户,或许一开始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人逃出去,但在后来,肯定是为了防止外面的东西进来。
地上的女人已经停止了爬行,停留在一处不动,说是一具没有生机的尸体她都相信。
唐黎再次打开了笔记本。
“不见”、“恶魔”、“她们”……这些字眼在脑海中不断出现翻滚,不断的思考和窗外眼睛盯着她后背的紧迫感让她几乎头痛欲裂。
不能慌,她握紧长刀,给自己打气。后来干脆在唯一的光线下坐下,把日记本翻了一遍又一遍。
“咦。”心静下来后,她在一处页面上发现了不同。这一张,好像是两张被粘合在一起的。像很多电影的经典桥段一样,被故意隐藏起来的东西里面肯定放着十分重要的秘密。
日记本已经很久了,她不确定自己撕开后还能再用。
但是她很快没时间去做这个选择了,因为腐臭味从窗户外渐渐溢了进来。
光线逐渐变暗,暗沉的天空就要被夜晚代替。
没时间了。
她果断地把日记本全部拆开,确定所有的消息记录在脑后开始动手。
果然,日记本实在是太旧了,旧得她一拆开纸张就七零八落的,最后只留在粘合在一起的两张纸。
很幸运,纸张的最底层由于是线装的原因并没有被粘合住,唐黎沿着微微卷起的纸张口慢慢地撕开。
清秀的字体再次浮现在面前,或许是接触的氧气相对较少,里面的内容竟然清晰可见。
没有日期,里面的语气像是认命后的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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