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的一番添油加醋,皇上认定安国侯和大皇子勾结,心里有鬼故意隐瞒,欺君罔上,当日就找了个由头罚了大皇子禁足十日。*天/禧′晓*税`蛧_ !哽?欣′蕞·快-
皇后则因为原主的不配合,害得他儿子和他侄子深陷险境,记恨上她。
如此一来,原主一脚就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安国侯李幽林望着两位嬷嬷的背影,气得直发抖。
他丢了一句“愚不可及,无可救药!”甩了甩袖子转身走了。
没隔几日,皇贵妃宣安国侯夫人,也就是原主进宫说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硬说她冲撞了公主,借着由头把她狠狠打了一顿板子。
算是替皇上敲打安国侯。
皇后得知,嗤笑一声,说了句“打死了好,到时幽林再找个好的!”,硬是没管。
原主被抬回去,李幽林还是请了大夫尽心尽力给治了。
可那原主自己受不了,只觉得不受夫君待见,又在宫里丢尽了颜面,活不下去了,趁人不注意,当天夜里偷吃了药,死了!
她大哥和二哥闻信赶来,只见到一具冰凉的尸体,痛哭过后,两兄弟不惧侯府势力,梗着脖子非要把人带回家安葬。′狐\恋.文,血? ?已′发^布·最~芯-彰,节-
李幽林叹气,挥挥手允了。
自此,原主作为炮灰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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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林芝兰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夫人!夫人?”
李幽林看了林芝兰半天,见她一会蹙眉,一会咬唇,一会儿叹气,出声喊她。
“啊!啊?”林芝兰傻傻地转过头,看着李幽林,一脸茫然。
李幽林轻叩桌面,星眸深邃。
“天色已晚,歇了吧!”
第3章 帕子
“啊?”林芝兰有些傻眼,时间过得这么快吗?
“就寝!”李幽林再次开口,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伸开胳膊等着人伺候脱衣。
林芝兰脑中有事儿,没领会李幽林的意思,坐在椅子上没动。
两只小手交叠放在腿上,让自己尽量看起来乖巧一些,“侯爷您先歇着!我、妾身,再坐一会儿!”
“怎么?夫人不过来服侍我?”李幽林冷声问。′秒~璋~节?小\税.网+ ^已`发¢布_醉_新~章?洁?
“……来了!”林芝兰绞了两下手指,犹豫一下站起身走过去。
心中暗自腹诽这大户人家的侯爷,当真是被伺候惯了,脱个衣服还要人帮忙。
林芝兰走到李幽林面前,伸手帮他解大红喜袍上的盘扣。
可这盘扣怎么这么难解?
林芝兰埋头吭哧吭哧半天,也没抠开一颗,实在无奈,下嘴就去咬。
李幽林正低头看着埋在他怀里的那乱糟糟的小脑袋,看到她竟下嘴去咬,嘴角抽了抽。
果真是个蠢到家的。
李幽林退后一步,把衣服从林芝兰嘴里解救出来。
“罢了!”李幽林挥挥手赶开林芝兰,自己动手。
“谢谢侯爷!”林芝兰客客气气地屈膝施个礼。
可算饶了她,不然这一大排盘扣解完,她牙估计都得拽掉几颗。
年纪轻轻,整一嘴大豁牙,一笑多难看。
虽然指不定她也活不了几天,那她也得美丽地死去。
不用她,林芝兰又踏踏踏跑回椅子边,安静乖巧地坐好。
看着解开喜袍的李幽林,林芝兰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正主总算留下了。
可下一刻,她眉头又微微蹙起。
她得去哪儿搞点儿血来?
她抬眸扫了一眼李幽林,从他身上放血?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刚刚都手欠砸了他一下,想起李幽林方才那狠戾的样子,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如果她胆敢再拿把刀朝着他瞎嘚瑟,她肯定,绝对活不过今晚!
那她也不能跑出去,到处拉着人,问哪里有血吧?
哎!林芝兰轻轻叹口气。
李幽林把喜袍搭在衣服架子上,穿着一身白色里衣,站到床边。
看了一会儿乱糟糟的床,李幽林冷着脸,伸手捡起凤冠和盖头,放到床边桌上。
随即坐在床边,脱了靴子,掀开薄被靠坐在床头。
听到林芝兰叹气,他偏头看向她。
林芝兰叹完气,认清了现实,这元帕造假的血,看来只有从她自己身上放了。
放血的工具她倒是看到了,就在李幽林刚脱下来的靴子上,就别着一把匕首。
等会儿趁他睡着,她偷偷拿来用一下。
还有帕子,她先前翻过,已经找到了,白色的帕子就在枕头底下压着。
惨了!帕子在李幽林枕着的枕头下。
得先拿出来才行。
“怎么?夫人不歇?”李幽林淡淡开口。
“哎,歇!”林芝兰从椅子上下来,走到床边。
费劲巴拉脱了嫁衣,摘了头上别的一堆发钗发饰,随意往桌上一放。
脱了鞋子,从李幽林脚底下爬到床里边,钻到被子里。
“侯爷,您这枕头没摆好!我给您弄弄!”
林芝兰上前,态度殷勤把李幽林扶起来,摆弄了几下枕头,趁机抽出他枕头下的白色帕子,顺手塞进自己枕头下。
“侯爷,您躺好!您慢点儿,别磕到!”
林芝兰跪坐在床上,殷勤地扶着李幽林躺好。
这位可是大老板,关系到她脖子上的脑袋能存多久啊,可得伺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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