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林思悦这么讲,我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戏谑的笑,调侃道:“嘿,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呀,可别诅咒他现在就死掉哦,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嘛!像他这样的人渣,就得让他亲身体验一下法律的严惩,让他尝尝苦头,这样才能解恨呢!”
林思悦显然对我的看法表示赞同,她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得对,确实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s^o¢e.o\.?n^e^t/”
紧接着,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开口询问林思悦:“对了,二爷呢?他己经离开了吗?”
林思悦转过头来,看着我,同样点了点头,回答道:“二爷和医生一起把男人送进手术室后就去报警去了,在你还没出手术室之前,二爷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己经带着警方一起前往那个男人的家里去勘察现场了。估计过不了多久,警察就会来医院审问那个男人。二爷让我们先在医院里接待一下警察,他要留在村子里把女孩的后事处理妥当之后才会回来。′秒~璋~节?小\税.网+ ^已`发¢布_醉_新~章?洁?”
我听后,也觉得这样安排挺合适的,于是点了点头,说道:“这样也好,毕竟女孩生前遭受了那么多的折磨和痛苦,如果死后还不能被体面地下葬,那可真是太可怜了。二爷能留下来处理这些事情,也算是给女孩一个交代吧。”
我话刚一说完,医生便迅速地推开了病房门。紧接着,我看到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腿上缠着厚厚的石膏躺在医用手推车上,被医生缓缓的推进了病房,并被小心地抬上了我旁边的病床。
此时,男人的麻药似乎还没有完全失效,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但他的眼睛却首首地盯着我和林思悦,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他的嘴巴却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声音,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字。
我和林思悦对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好感,所以我们完全不想理会他。我们不约而同地将头转向一边,继续自顾自地聊着天,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零`点?墈_书! /嶵?歆_蟑?节!耕+歆¢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警察推开门赶到了病房。他们在向我们了解了情况后,得知这个男人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于是急忙叫醒了正在熟睡中的男人。
男人被警察的呼喊声惊醒,他的眼神还有些迷茫,但当他看到警察时,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警察没有给他太多时间反应,立刻开始询问他关于虐待女孩以及将女孩开膛破肚的全过程。
男人在警察的逼问下,不得不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所有的事情。警察在听完他的供述后,又进一步了解到了另外两个被拐卖的女孩的信息。为了尽快解救这两个女孩,警察决定留下一名警员在这里看守男人,而其他警员则马不停蹄地赶回村里,根据男人提供的线索去寻找那两个可怜的女孩。
当我们看到那个男人己经被警察看守起来时,我和林思悦都感到如释重负。毕竟,与这样一个人共处一室实在让人感到极度的不舒服。所以,林思悦毫不犹豫地去找医生,请求帮我们换一间病房。
医生非常理解我们的处境,很快就为我们安排了一间新的病房。进入新病房后,我和林思悦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安心地躺在病床上疗养。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二爷正站在床边。原来,二爷己经处理好了女孩的后事,并赶来医院看望我。
二爷告诉我们,他为了让女孩得到一个体面的葬礼,自掏腰包花费了六万多块钱。这场葬礼非常隆重,几乎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前来参加。更令人感动的是,大家都没有收取二爷给的佣金,而是自发地前来帮忙,将女孩送上山并成功下葬。
最后,村民们还用全村唯一的那辆面包车送二爷来到了县里。听到这些,我不禁感叹道:“看来那些村民并不是不同情女孩的遭遇,只是那个男人和他的母亲行事太过苛刻,让人既招惹不起,又根本不想与他们有任何瓜葛。”
由于我伤势颇为严重,医生预估我至少需要半个月时间才能出院。二爷原本打算留下来陪伴我,但我突然想起变成壁虎的小虎还孤零零地待在家里。尽管我在离开时给他买了一个竹篓,那个竹篓非常安全,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伤害到他,然而我为他准备的食物显然无法支撑这么久的时间。
经过深思熟虑,我实在放心不下小虎,只好无奈地请求二爷先打车回家照顾小虎。毕竟,小虎一个人在家里,我实在无法安心。而林思悦则会在我伤愈之后,再与我一同回去。
二爷理解我的担忧,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于是,我让林思悦用手机为二爷叫了一辆网约车。加上高速费用,这趟行程大约需要一千多块钱,但相比乘坐客车回家,这样会舒适许多。
一切安排妥当后,林思悦就送二爷上了车。我通过病房楼上的窗户看着车子渐行渐远,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惆怅。不过,我知道二爷肯定会照顾好小虎的,这让我稍微安心了一些。
待二爷的车消失在视线中,林思悦转身又回到了病房,继续细心的照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