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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潮热,舌尖轻轻舔舐,上唇与下唇分开,鼻息和缓的交换,极尽爱怜与温柔,像是在吮吻酸甜的果实,葡萄或者杏子。
原来和他接吻也能像泡在温水之中,长久的浸泡,仿佛将皮肤、肌肉与骨骼全部都泡胀泡软,失去支撑的能力。
陆鹤闲缓缓地释放出他的信息素,一点一点向我的身体里渗透。
他的信息素,他的存在,一切都像是要把我从外壳一直剥到最柔软的里面,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发抖。
脊椎像被一道无形的电流贯穿,这段时间我一直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对alpha的诱导信息素格外敏感,仅仅是这样就产生了无法忽视的冲动,我甚至闻到了自己不受控外泄的信息素。
陆鹤闲的手将我越扣越近,终于透露出难以掩盖的占有之意。
他的唇与我分开,在轻微的气喘中夸张地表现出惊讶:“宝贝,你今天的信息素怎么这么浓。+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的面颊因为长久的亲吻而带上一点粉红,嘴唇也是红而湿润的,温和纯稚地染上了肉-欲的颜色。
刚才我没来得及回答的问题被他自己回答,陆鹤闲有些得意地说:“你果然也想了。”
“想不想?”他又用上了诱哄一般的语气,蛊惑似的问。
他的信息素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地散开了,是凉薄而清冽的桉树薄荷气味,却在空气中变得湿润。
那股味道带着侵略性地包围我,像风一样从皮肤缝隙里钻进去。我本能地想后退,却发觉后背早已贴满热度,无处可退。
耳尖和脊背先一步发热,整个人像是被卷进他的信息素里,皮肤、腺体、神经都一起苏醒过来,变得难以掌控。
不恍惚的感觉胜过醉酒,让人头脑昏涨。柔软的床似乎真的变成了水池,我在其中漂游而落不到实处。
“陆鹤闲……”我想推开他,却连说话都带着哽意,指尖发抖,只能颤抖着抓着陆鹤闲的领口,被渴望冲昏头脑,忍不住向最熟悉、最安全、能够拯救我的人索吻,晕头转向、磕磕绊绊地吻到他的下唇和下巴,向他无言地倾诉我的渴望。_k!a!n`s,h_u+a?p.p?.¨n`e?t?
“想不想?”陆鹤闲非要我的正面回答,语气严厉了一些。
我只好告诉他:“想。”声音出口时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哑得出奇,几乎像是一种丢人的呜咽。
陆鹤闲像是很满意,轻笑了一声,而后玩笑似的说:“医生说手术不会影响功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万一某只贪吃的小狗不满意怎么办?”
我受不了他说这种话,往他肩膀上狠捶了一下,陆鹤闲的手湿漉漉的,扯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控制住,说:“你还不好意思啊。”
我不觉得我是一个很容易不好意思的人,但是在陆鹤闲面前,我总是脸皮薄一些。
但比起不好意思,我还是更不喜欢被陆鹤闲嘲笑,所以装出坦然的样子,对他说:“要做就快点,有没有影响试试不就知道了。”
陆鹤闲轻啧一声,说:“行。”
过程中,他一遍又一遍地用吮吻和啃咬在我身上留下想念的痕迹。
吻了一会儿,陆鹤闲抬起头,俯视着我,端详着我,抚摸过我的眉心与眼睫,按在唇角,随着他没有停下的动作,手指轻微地扯动我的嘴唇。
他的手上还带着不太纯洁的气息,将我的嘴唇与牙关打开,不受控的叫声和哼声全都满了出来。陆鹤闲明显情动的脸上又出现了满意的微笑,让他看起来不太善良,像是又打着什么趁人之危的坏主意。
“小绪。”他叫我,“小绪。”
“嗯?”
“喜不喜欢哥?”
他不问爱,偏要问喜欢,暧昧的喜欢,不是亲情的喜欢。我不说话,他就做得更凶,同时执着地问我,“喜不喜欢?”
“喜……喜欢。”我只能回答他,话语被他撞成零碎的片状。
“喜欢谁?”他追问。
“谁?”
我咬住唇,没回答。
他俯下身来,又重复一次,“谁?”
我说,“……陆鹤闲。”
“陆鹤闲是谁?”
我知道他想听什么,咬紧牙关,羞耻至极。这种时候我几乎不会叫他哥,因为我总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如果不叫出这个字,我总可以把他想象成一个普通人,而非陪我一起长大的家人。
但他一定要我叫。我几乎难以忍受,那个字终于脱口而出。
“哥……哥哥。”
陆鹤闲松开了手,他抱住我,很紧地抱住我,细密的吻落在唇角、面颊、眼侧。
“弟弟。”他很少见地这样叫我,“我也喜欢你。”
“我总觉得,我喜欢你的程度,比爱你还要深。”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真诚的、显而易见的笑意,“想你爱我,也想你喜欢我。一点点也很好。”他说,“我只是想你,哪里都很想你。”
我的脸贴着他的脖颈,感受到皮肤随着他的话语轻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