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1′1.k′a?n¨s,h!u¨.*c¨o′m~我和你说过,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希望能和你在一起。你不相信我吗?”
我很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他看起来非常真挚,但我却不可避免地想起不久前他脸上的疏离与厌恶,同样也是真实地让我难以分辨真假,所以我对他说:“对不起,我好像不能相信你。”
“为什么?”他问我,“为什么?”
“我第一次去你新家那天。”我回忆,“你指责我,控诉我对你的忽视,我哥对你的居高临下,把袖扣甩到草丛里让我找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很讨厌我。”
“那时候爱我吗?如果你爱我一直是真的,为什么那时候能把绝情表现得那么真实?”
“那你呢?你以前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能把爱表现得那么真实?让我都……”洛棠反问我。
我接过他的话:“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我们已经不适合在一起。”
“我不否认我的所有错误,我也认为我们之间先做错的人是我,在这之前我的所有道歉我都不会收回。-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但我同样不能接受你的所有欺骗,我们继续在一起也只会像现在这样……互相伤害,互相猜疑。”
洛棠的手抓得更紧了,几乎让我感觉疼痛。
我“嘶”了一声,他慌忙地松开,急急地争辩:“不是这样的,我不该这样说,我没有猜疑你,也没有想伤害你,我……我骗你开始是因为自尊心作祟,后来也只是想你爱我而已。”
“你要是觉得我以前……不该对你那么坏,你都可以还给我!不要分手,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他又摆出昨天那种让我几乎无措的态度,既是胡搅蛮缠又是死缠烂打,结论是绝不放手,让我的太阳穴都要跳起来。
“洛棠。”我尽可能耐心地告诉他,“我们真的已经不合适了。”
“不会的。”他恳切地看着我,“陆绪,你不能这么无情,你不可以这样,你要是对我有不满,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不要就这样把我丢掉好吗?”
所有语言都是多余的,他不会听取一点,只会执拗地要我答应他的要求,或许我再拒绝几句,他就会像昨天一样,开始流泪,说出不理智的言论。¨c*h*a`n/g~k`a¨n`s~h-u·.?c¨o,m,
“这样吧。”我摘下左袖的袖扣,站起身,打开了二十楼的窗,窗外的寒风扑面而来。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他说,“我从这里把袖扣扔下去,你找到它,就不分手。”
“你怎么……怎么能这样?”洛棠呆住了。
“那算了。”我打算把手收回来,让陈谨忱送客。
“不!”洛棠说,声音带着颤音却十分坚定,“我能的。我能找到。你能找到我也能找到!”
于是我扬手,对洛棠说:“它应该会落在f楼的天台上。”
洛棠立刻站起身,“我现在就去找!我会找到的!”
他急切地跑出我的办公室。
门合上,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叹了一口气,尝试重新专注工作,文字却像是一堆没有含义的符号,不断地从我眼前流过。
洛棠到底是怎么伪装出那样的厌恶的?
仅仅是……像刚才那样,冷下脸拒绝他,提出无理的要求,看着他怀着期待向外跑去的样子,我的心就难以抑制地疼痛着,想要停止所有可能的伤害。
晚饭后我和陈谨忱要去和另外两个投资人见面,大约半小时以后,我完成了日程中的工作,准备下班。
离开之前,我在电梯里按动了f楼的按钮。
电梯一层一层地下降,抵达之后,我绕出长廊,推开通往天台的安全门。
寒冷的风骤然吹在脸上,冷得让人瞬间清醒,风从高楼之间穿梭而过,卷起落雪未化的尘屑,也把我领口里仅剩的余温一并夺走。
暮色四合,城市的灯火亮起,四周林立的高楼在天台落下星星点点的昏黄惨白。
洛棠正蹲在天台的一片花坛边,,手指拨开枯枝和积雪,在低矮的灌木丛中一寸一寸地搜寻着。昨夜下的雪仍没有融化,积在花坛边缘和砖缝里,踩上去会发出干脆的裂响。
他穿得太少,露出的皮肤泛着过冷的不健康的苍白。他的影子被头顶的灯拉得细长,时不时颤抖一下,既像因为冷,又像因为哭泣。
“洛棠。”我走到他的身后,俯下身,对他说,“别找了。”
他回过头,目光恳切地看着我,说:“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能找到的,好吗?”
舌根泛着苦涩,我沉默片刻,还是对他说:“找不到的。别找了。”
我向他摊开右手,袖扣赫然躺在我的手心。
“我没有扔。”我告诉他。
洛棠怔在原地,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失去了温度,眉眼之间浮起一层无法掩饰的空白,像是不敢相信一样,冰雕一样僵硬了十几秒之后,他伸出手,轻轻拨了拨那枚袖扣,指尖剧烈地颤抖着。
“……我明白了,你不会原谅我了,你根本没给我机会。”他咬紧牙关,声音同样在不受控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