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绪。\看+书/屋+ ′更!新¢最/全_”晏云杉叫我总是连名带姓,现在听起来很严厉,“我在问你话。”
“你审犯人啊?”我忍不住说他,“我不想说不行吗?”
“和我都不说。”晏云杉攥紧我的手,把我往他那边拉,“你真护着陆鹤闲。”
“什么叫和你都不说?”我瞪他一眼,“你谁啊?我干什么要和你说?”
“如果是陆鹤闲逼得你跑出国,我可以帮你的。”晏云杉很有信心地说,“你认识的人里,只有我能帮你。”
我真的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了,忍不住拆他的台:“现在是谁在逼我?晏云杉,你搞清楚行吗?你以为我不和你闹就是心甘情愿了?”
“你觉得我不如陆鹤闲?”晏云杉冷声说。
我差点被逗笑了:“我是在说这个吗?”
“那你想说什么?”晏云杉反问。
我耐心地对他解释:“我是想说,再怎么说,你干的事性质都比我哥恶劣,你就别说他了,我也不想和你说我和我哥的事情,* 你别刨根问底了行吗。,p^f′x·s¨s¨..c*o¨m?”
“不和我说,但和你助理说,是吗?”晏云杉语气淡淡的。
“……我没有。”
“呵。”他冷笑,“他能帮你解决?”
“……我没有。”我受不了他了,把他揪过来,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好了,别问了,行吗?”
晏云杉垂眸盯了我几秒,冷哼一声,“不问就不问,别搞这套。”
他终于不再揪着不放,我们得以和平地走回别墅。一路上的观察让我大约判断出了这座岛的。
南太平洋,纬度可以通过气温推测出来,陆地面积不算很大,交通方式除了在码头乘船就是直升机,所以应该离大陆不远。能用电脑,有通讯信号,不是某一座孤岛,只要有心寻找,很快就能找到我。
所以不用害怕不用焦虑,耐心等待就可以。
但我又希望陆鹤闲来的慢一点。
因为我确实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他。¨s′o,u·s+o-u`2\0-2`5+.?c¨o*m?
我是不能和他鱼死网破闹到决裂的,这是一开始就被划掉的绝对错误选项。站在海洋之中的时候,这种感觉更清晰了。
我想来想去,绞尽脑汁,发现这世间茫茫无尽的数十亿人,只有我哥一个会翻遍每一寸土地每一滴海水来找到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火化都要他来签字。
竟然真的只有我哥一个。
我靠在卧室外的露台边上抽烟,海风把烟雾吹向大海,吹得我有一点点冷。
夜空中的星河璀璨,似乎随时都会坠落,坠落到深蓝色的海面。
四周很安静,只能听见海浪的声音。
没有手机也没有工作,我有一点点无聊。
不止一点点。
真的太无聊了。
晏云杉自己倒是挺好,在书房锁了门,估计是在办公,半点也没耽误赚钱。
我把烟熄了扔进垃圾桶,晃到楼上去敲书房的门,毫无规律地又叩又砸,不想让他安心。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了,晏云杉带着半边耳机,露出半张脸,很警觉,不想让我破门而入,接触到通讯设备:“干什么?”
“你可以工作,我什么事情都干不了。”我控诉他,“我快无聊死了。”
他大概误解了什么,撸了两把我的头发,说:“等我几分钟。”
“我是想找点娱乐方式!”我撕碎他的误解,“不是要你陪我!”
“……二楼走廊尽头左边的房间里有游戏卡带。”他说,“你可以去玩,明天我把钥匙给你。”
“那现在呢?”
“等我。”
“……”
我只好在这座建筑里又晃了几圈,大部分房间都上了锁,大概是在防我,最后又只能溜达回卧室,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铜制吊灯发呆。
但晏云杉真的很快来了。
床的另一边很明显地陷下去,我侧过身,看见他倒在我旁边,略微卷曲的黑色短发散在床上,眼睛很蓝很亮,是有星星坠落的海面。
“真的很无聊。”我对他抱怨,“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晏云杉的手臂压在我腰上,他很认真地说:“这要看你。我说了,看你什么时候重新爱我。”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我对他说。
晏云杉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说:“这是必然的。”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粉碎他的幻想。
他很固执地反驳我:“会的。”
然后他又凑上来亲我,手往我衣服里摸,我很警觉地把他推开,说:“你他妈还要?”
我赶紧往后挪,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你技术太差了,我生殖腔都还在痛,你别来了。”
晏云杉的冷淡表情终于坍塌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短发似乎都要炸起来,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度:“我技术很差?”
他把我按住,很重地压在我身上,捏着我的脸颊质问我:“陆绪,你说话有点根据好不好,下午爽的人是谁?你还……”
“但我现在还很痛,肚子也不舒服。”我立刻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