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表情,他笑的弧度更大了,眼尾炸开些笑纹,然后很快收起来:“我真的不记得了,宝宝,我就记得那天捡你回家,你哭的…和刚才一样可怜,来找你是因为担心你,爱你,你明白吗?”
“你爱我吗?”我问他。~k?a¢n?s!h.u·h?o^u-.~c`o,m′
面对这个问题,陆鹤闲的回答从不迟疑,他说:“我爱你。”
我不明白,他爱我,为什么还会逼我,要标记我,我的喉咙里像是塞了棉签,问题也被塞住了,怎么也跑不出来,我清清嗓子:“你还要吗?”
陆鹤闲垂眸问我:“你累了吗?”
我告诉他:“有点。”
身体上的疲惫感其实并不强烈,但我的心理急切地恳求着暂停。想休息,想结束,想忘记,想回到一切尚未发生的时候。我知道这不可能,但我也知道我哥懂我。
陆鹤闲不逼我了,他贴近我,柔软的嘴唇和我相碰,含我的下唇轻轻啃咬,和我接了一个温柔合缓的吻,然后搂着我去洗澡,像以前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洗干净。·s~i`l_u?b¨o′o.k-..c?o*m¨
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我哥很坦然,他总是坦然地过分。刚才标记的时候他仿佛不记得以前哄我睡觉教我做题,现在洗澡的时候又不记得刚才他在做什么。
“我爱你。”他对我说。
桉树薄荷具有极好的催眠功能,它完全地笼罩着我,让我陷入沉眠。
【作者有话说】
小p老师今天上班~
19 第 19 章
◎我恨做梦,我恨等待。◎
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秋日天空蓝如水洗,家里有早餐的香味。
我的身体一向恢复得很快,一觉睡醒,昨夜那种疲惫到极点的感受消失殆尽,身上也没有什么酸痛,只有被过度标记的腺体还在作痛,但感觉很清爽,我隐隐约约记得陆鹤闲给我涂过药。?y.k*r_s?o~f-t¢..c~o!m+
我慌张地弹起来看时间,发现闹钟被陆鹤闲关了,再一看,今天是周六,于是又心安理得躺回被窝,正想喊陆鹤闲,突然想起来,我昨天晚上被我哥标记了。
到了嘴边的名字被我强行吞了下去,光天化日之下,我总觉得罪行如影随形。
陆鹤闲的听力总是好得惊人,我发誓我没有出声,他却精准地抓住了醒来的我,在床沿坐下,手背贴上我的额头:“没发烧。”
然后他的手向下滑,滑进被子,掐了一把我的腹肌:“体质不错,没白练。”
我惊恐地看着他,不明白我哥怎么能这么快地转变身份,好哥俩似的对我耍流氓。
陆鹤闲无情地掀开我的被子,“醒了就快点起床,我亲自做了早饭,别赖床。”
我露出的上半身有斑驳的青紫,陆鹤闲留下的牙印和痕迹错落分布,我哥盯着,我怀疑他在想白日宣淫的可能,于是飞快地蹦起来,从另一边下了床,在我哥的衣柜里随手掏了一件家居服套上。
“你亲自?”我说,“是不是做了我爱吃的那种小米粥?”
陆鹤闲会做饭,你们可能不相信,但他做饭还挺好吃,不知道是从哪里学的。只是我也没吃过几次,因为实在是没什么使唤他的机会。
第一次吃他做的饭,也是小米粥。是在我初中的时候,生了病胃口不好。陆鹤闲总是很惯着我,那时候我年纪小,还生了病,最喜欢蹬鼻子上脸,嫌这个太清淡嫌那个太油腻,对他耍赖“哥你做的我才吃”。
陆鹤闲掐着我的脸,威胁我:“要是你再挑三拣四,就饿死好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他还是亲自去了厨房。
从此以后我心心念念,但精明如陆鹤闲,大概最明白什么叫做“饥饿营销”,每次就做一点,而且我找到理由求他十次,他都不一定会做一次。
我合理怀疑这次是他心虚了。
看我很快地往洗手间走,陆鹤闲颇为遗憾地收回视线,把我睡乱的头发揉得更乱:“怎么还这么生龙活虎的,我还以为今天要我帮你洗脸刷牙呢。”
我恼火地把他的手扒开,径直冲进卫生间。镜子里我看到我的后颈惨不忍睹,周一之前痕迹估计是消不下去的,还好现在天气冷,穿件高领就能遮住。
我慢腾腾地刷牙,与镜子中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我哥的眼睛颜色也很深,但比起我的还是浅一些,对视时呈现深褐色。
我以为他的一切我都很了解,譬如他的眉尾有一颗几乎不可见的小痣,不喜欢毛茸茸的生物,爱吃清淡的口味,思考的时候会捻动手指,控制欲强到令人发指,很爱我。
但事实并非如此,我其实并不了解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我很惶恐也很气愤,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开始想标记我。
我在记忆里回溯,回溯二十年来的每一个细节,思考在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哪一个拥抱哪一个亲吻变了质越了界,让我和陆鹤闲走到这一步。
我吐出一口泡沫,仍然想不清楚,我想质问他,从头开始刨根问底,又想这件事情就这样揭过,当做一个意外,今天穿戴整齐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