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问话。/0^0·小_说`网_ ¢更?新¢最?快`”
禅院这个姓氏一出来,就已经能说明身份了。
“问话?”千惠子从狗卷幸次身后走出,微笑道,“祐介才四岁,又不太会说话,能问什么话?我去吧。”
“我们只负责接人,具体事情是长老们决定的。”禅院成勇站在门口没有挪动脚步。
“我只是听命办事,没有抉择的权利,狗卷夫人不要为难我们比较好。”
千惠子眼神微冷,来者不善啊。
最麻烦的事情是,这么大动静她居然没有提前得到五条家的通知。
而且悟那边也没动静,说明消息被人封锁了。
或者说……故意挑的悟不在的时间。
千惠子瞥了一眼屋檐下警惕盯着对面的五条家的护卫,按捺下思绪。
“祐介还小,一个人去陌生的地方会哭得很厉害,我陪他一起去,没问题吧?”
“当然可以。”禅院成勇退开半步,“请。”
“祐介,来。`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千惠子牵起了祐介的手。
她叮嘱狗卷幸次说:“亲爱的,冰箱里有毛豆生奶油喜久福,我想吃,你做一点吧。”
“好的,我马上就去。”狗卷幸次目光微闪,听懂了这是让他抓紧联系悟的意思。
“走吧。”千惠子带着祐介上了车。
狗卷幸次准备关上门的时候,禅院成勇直接伸手拦住了门。
“不好意思,此次谈话涉及机密,为防止机密外泄,在谈话结束之前,我们都需要对知情人进行监控。”
狗卷幸次皱眉:“监视我们?”
“这也是为了您妻子和孩子着想,毕竟机密泄露对他们也有危险不是吗?”
禅院成勇微微抬起下巴:“或者狗卷先生准备带着孩子们一起去总监部等?”
狗卷幸次冷笑一声,松开了门把手,坐回在沙发上。
几个孩子有些不安地围着狗卷幸次,无论是枷场姐妹还是伏黑惠,对恶意都很敏感。,小¢说*宅` ¨无?错?内_容?
“为了确保这里没有外人,我们需要简单搜一下屋子,没问题吧?”禅院成勇嘴上问着,手下的人却已经开始行动了。
“我也拦不住你们。”狗卷幸次说。
事情不太妙啊,不知道千惠子那边是什么情况,他们这边,似乎已经被当成了人质了。
“狗卷家的孩子真多啊。”禅院成勇低头看向伏黑惠,“长得也很可爱,看上去还颇有几分眼缘。”
伏黑惠清楚禅院家的事,没敢说话,怕被抓走,往狗卷幸次身后躲了躲。
狗卷幸次心思一动,假装护着伏黑惠:“这孩子胆小,禅院先生吓到他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悄悄推了一把伏黑惠。
伏黑惠猝不及防地跌下了沙发,茫然抬头,推他干什么?
狗卷幸次连忙起身,挡住禅院成勇的视线,一脸担忧地去抱伏黑惠:“惠没事吧,不疼不疼,别哭啊。”
他没哭啊,伏黑惠正准备解释,就被狗卷幸次按住了脑袋。
他按住伏黑惠脑袋的手微微用力,压低声音靠在他耳边用气音提示:“惠,闹起来。”
伏黑惠:……懂了。
下一刻,伏黑惠涨红了脸:“哇呜……”
“惠!怎么啦!很疼吗?”从没见过伏黑惠哭这么大声的崽崽们,全部关心地挤了过去。
幼崽的哭声和叽叽喳喳讲话的杂吵声刺得禅院成勇皱着眉头,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
因此,他也没注意到,一只小白兔从沙发角落里闪了出去。
总监部祐介不陌生,他来来回回也是去过好几趟了。
但是他从来没有去过最里面的会议室。
一层又一层的回廊,一道又一道的屏风障子门,全部都一模一样。
祐介有点无聊,这个地方和悟爸爸京都的家里没差别。
全是各种笼子,关着小鸟和老橘子。
“妈妈。”祐介撒娇地向千惠子举起双手。
千惠子抱起祐介,亲了亲他的脸颊:“快到了,妈妈在,祐介不用害怕。”
祐介将头靠在千惠子肩膀上,他没有害怕,就是感觉太无聊了。
千惠子抱着祐介踏入最深层的会议室,身后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祐介打了个哈欠不太高兴地皱起了眉头,不喜欢这里,太暗了。
阴暗的和室里点着微弱的烛光,四周架起高台,模糊不清的人影躲在屏风之后,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站在最低处的千惠子和祐介。
千惠子下意识抱紧了祐介,在老头子们故意释放出的咒力压迫下,手微微有些发抖。
只不过这种程度的压迫,对祐介来说并不明显,他感受到有些压抑,却也只觉得是太过阴暗的缘故。
“妈妈。”祐介安慰地蹭了蹭千惠子。
妈妈不用怕黑,他来把这里变得亮亮的。
祐介术式发动:“屏风,发光!”
所有的屏风瞬间绽放出了强力聚光灯一样的白光。
“狗卷祐介!”屏风后传来怒喝,以及吸了口凉气的声音。
老头子们黑暗中阴暗窥视的双眸被强光直射,瞬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