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类似于终极武器一样的存在,更多会被用于威慑,只有大决战的时候才用得上。.求¨书~帮? _更-新*最¢快\
狗卷幸次点头:“还有利久,他也该入学高专了,他们都拜托你们了。”
“我和悟会看好他们的。”夏油杰揉了揉两个小孩的脑袋:“晚安了。”
五条老宅这边都是睡的榻榻米,狗卷棘和祐介睡一个房间,狗卷幸次的房间只隔了一道障子门。
祐介握着胸口的口哨和变小了像个玩偶一样的蝠鲼咒灵,睁着眼睛睡不着。
狗卷棘也不习惯榻榻米,他起身推开窗户,让明亮的月光落进来。
然后抱着祐介小声哄:“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祐介乖乖点头,趴在狗卷棘怀里,听狗卷棘磕磕巴巴地重复他们看过无数次的画本故事。
哥哥……祐介心里轻轻喊着。
看着越说声音越小,眼皮逐渐下垂的狗卷棘,祐介侧过身,去摸自己的小牌子。
〈如果我做了错事,太宰们也会杀掉我吗?像禅院直哉那样?〉
狗卷棘瞬间被吓醒了。!w.6¨1+p`.¢c.o′m¨
“祐介不会错!”他手脚并用地用力圈着祐介,“我永远都会站在祐介这边保护祐介,我是哥哥啊。”
祐介也抱紧了狗卷棘,不安的心找到了落点:“尼桑。”
“嗯,我在的。”狗卷棘亲了亲祐介的脸颊。
都是禅院家不好,吓到了祐介。
第二天一早,狗卷幸次拉开障子门进来,被窝里空空荡荡,两个孩子裹着被子依偎在一起,靠在窗子边上睡得正香。
狗卷幸次好笑地想去叫醒他们,却看见了祐介落在一边小板子上的字。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祐介在害怕啊……
他拍照发给了千惠子,然后擦掉小板子上的字,叫醒了祐介和狗卷棘。
“爸爸……早上好。”狗卷棘揉着眼睛说。
祐介哼唧两声表示附和,然后一个劲的往狗卷棘怀里埋脑袋,扯着被子捂住自己,不想起床。′j′i¢n\r?u~t-a,.~c′o.m¢
狗卷幸次见状安心了不少,会撒娇会赖床,就说明心情好转了。
狗卷棘瞅了眼撒娇祐介,心脏软乎乎地抱着祐介,一本正经地说:“我还没醒,要再睡一会儿。”
“早上有玉子烧,五条家的厨师手艺比爸爸好多了,你们真的不吃吗?”狗卷幸次抛出了诱饵。
鼓起一团的被子涌动了一会儿,毛茸茸的脑袋从被子边缘探出,接着对狗卷幸次伸出了双手。
狗卷幸次捞起祐介,问狗卷棘:“你要和我们一起吃饭还是再睡一会。”
“吃饭。”狗卷棘也扑进了狗卷幸次怀里。
狗卷幸次成功地哄出两个崽,带着两个幼崽去洗漱。
“祐酱~早上好~”五条悟笑容灿烂地黏上来,捏祐介肉乎乎的脸颊一蹭,瞬间把祐介白嫩的双颊捏得红彤彤的。
祐介气呼呼的手脚牙齿并用和五条悟滚成了一团。
夏油杰笑着拍了拍狗卷棘的头:“早上好。”
狗卷棘乖巧打招呼:“杰哥早上好。”
然后他挽起袖子扑向了祐介和五条悟的方向。
“祐介!尼桑来帮你了!”
“很有活力嘛。”夏油杰看着三个滚成一堆的幼崽,笑容温和,“悟还担心他们两个昨晚被吓到来着。”
狗卷幸次想起小板子上的话,有些无奈:“祐介确实有被吓到,但是棘已经哄好了。”
夏油杰有些意外:“祐介居然才是被吓到那个吗?”
他们本来以为狗卷棘受到的惊吓会更多,毕竟祐介陪他们出了那么多次任务,还抓过诅咒师,是胆子更大的那个才对。
狗卷幸次将事情说了一遍,夏油杰若有所思:“不是怕死人,是怕被抛弃?他怎么会这样想。”
“很奇怪对吧。”狗卷幸次有些无奈,“明明我们给了他很多很多的爱,从婴儿时期就一直呵护着他,但他却像有童年阴影一样,敏感又没有安全感,怕黑怕独处。”
“没关系,时间会告诉他答案的。”夏油杰说,“我们全部都会陪着他长大。”
吃过早餐,狗卷幸次当司机,将四个孩子带上,又转路去弥木利久,将他们全送去了高专。
“要好好听悟和杰的话,知道了吗?”狗卷幸次对三个孩子交代道,“也不可以欺负利久。”
祐介眨巴着纯洁的大眼,抱着弥木利久的手,露出乖巧的笑容。
“不会的,爸爸放心吧!”狗卷棘保证道。
“棘和祐介很好。”弥木利久护崽地为两小只说话。
狗卷幸次无奈,弥木利久太纵容孩子们了,每次被两个小崽子指* 挥得团团转,也不吭声抱怨。
他挨着拍了拍三个孩子的头:“我先走了,想我和千惠子了就和我们打电话。”
“嗯!”崽崽们异口同声地答应。
等狗卷幸次一走,狗卷棘和祐介对视一眼,立刻拉着弥木利久就要去找熊猫玩。
夏油杰和五条悟一人一个拎起两只狗卷崽:“利久今天是新生报到,要先去见夜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