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无论是规格还是患者,都是需要这位皇帝陛下亲批的。′E~Z+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所以江颂即便能察觉到其中的猫腻也无可奈何, 他的散情水早在第一个世界就用完了,系统商城里面也没有这种东西,说是违背基本道德底线,不给配备。
以至于江颂现在得靠着打工来交换这份特权, 不过他仔细看了一下合同, 也没发现什么很过分的事情。
上面也就要求他认真上学, 考试不能吊车尾挂到f档,准时回家, 不能交男朋友,女朋友,也不能和品行不端的人走得太近。
出行需要报备, 在学校每隔半个小时需要发照片告诉他自己在做什么,回家后,睡觉之前都必须跟着他学习课外知识等等。
都是一些很琐碎的小事,看起来不像是还债,倒像是养崽似的。
江颂心里嘀咕,转而又想到夏逾都能随手捡一个皇室旁支的小孩当继承人养, 说不定就是普通的喜欢养崽。~小-说+C!M^S· !免?费+阅?读!
很大概率身体还有问题,不然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反而到处在外面捡人养呢?
想到这儿,江颂再看夏逾的目光就带了几分怜悯,后者有些莫名其妙,但话还没问出口,就见江颂低头唰唰唰签上自己的名字。
再递过来的合同上,“江颂”两个字写得方方正正,圆润可爱。
果然字如其人。
夏逾嘴角勾出弧度,在江颂期待的目光中轻笑道:“三天后,他们会正常返校,如你所期待那般,他们将不会记得与你发生的任何事情。”
这话让江颂喜不自禁,但又迅速意识到夏逾话里面的意思。
“陈行简也会到中央皇家贵族学院上学?”
“嗯。”
夏逾将合同递给旁边的侍臣,像是才想起来告诉江颂这件事般,说:“他是首都陈家丢失多年的独子,这两天才找回来的。”
紧张到手心冒汗的江颂还记着先前自己的胡说八道,以至于现在只能故作震惊。!s¨a!n¨y¢e\w\u-./o/r·g-
“什么?陈家?那个传承了数百年的世家大族?”
他惊呼道:“那我也是陈元帅的孩子吗?”
夏逾没有揭穿他那过于浮夸的演技,反而配合地摇摇头,表情很是可惜。
“抱歉颂颂,你并不是陈家的孩子。”
“……这样啊。”
情绪顺势低落下去的江颂叹气一声,似是对这结果有些失望。
即便知道他是装的,夏逾还是忍不住怜爱,起身坐到他旁边轻轻把人揽在怀里,安抚似的轻轻拍他的脊背。
“别伤心,以后我做你的家人。”
之后夏逾也的确践行了这句话,他亲自安排江颂的所有吃穿住行,日常起居的别墅更是一天之内便添了许多属于江颂的东西。
而得了空闲的小妖怪,总算想起来了周松砚。
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事情太多,他只有悄悄躲在卫生间的时候才能抽空给人发个消息以作安抚。
现在再重新登上光脑,周松砚铺天盖地的消息简直一眼翻不到顶。
实在看不完的江颂索性给人打了视频电话,等了一会儿才被接通。
对面光线略微有些昏暗,周松砚状态也很差劲,即便能看出他匆匆打理过,可苍白到极点的脸色,满是血丝的长眸,颓唐到几乎快烂在泥潭里一般。
唯有瞧见江颂那一瞬间,空洞死寂的长眸才猝然翻涌出光亮,气息都急促了两分。
“颂颂,你去哪了?为什么不回我消息?是碰到什么危险了吗?”
他一脸担忧焦虑的模样,似是真的不知道江颂被夏侯晟圈禁起来的消息,也仿佛把陈行简引到月季别墅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这般虚伪江颂这个笨蛋完全没有看出来,反而因为自己冷待周松砚而生出几分愧疚来。
于是说话也带着不自知的软,小声安抚道:“没有没有,我在执行秘密任务呢,马上就回来了。”
“什么时候?”
“明天。”
周松砚气息乱了几分,眸中的急切几乎凝成了实质,痴迷而贪婪的看着江颂。
“可我现在就想见你。”
“宝宝,我好想你。”
“我们现在就见面好不好?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呜咽的低喘粘腻到极点,似是忍到了极限快要彻底崩溃一样。
吓得江颂心头一颤,但顾忌人设,他又拧眉装作脾气很不好的模样,“我现在可是在执行秘密任务,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说完,他像是纡尊降贵般微抬下颌,轻哼一声。
“算了算了,看你可怜的份上,明天见面给你送份礼物。”
他佯装不耐烦,“就这样吧,明天见。”
话音才落就眼疾手快地把通话挂断,因为他也只是给人报个平安,让周松砚不要瞎想。
做完这事他才稍稍松了口气,谁知下一秒转头就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