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被几日的舒服日子麻痹了神经,以为陈行简找不到这儿,以为夏侯晟打了几针抑制剂就能熬过这被引诱出来的发热期。`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他那不合时宜的事业心又在蠢蠢欲动,因为剧情值已经不抱希望,所以他只能暗戳戳的在人设上努力。
期间怨恨值又往上爬了一些,现在已经过半了,喜滋滋的江颂开始胆肥起来,重新启动了自己的光脑。
之前他怕陈行简总是发消息,所以在跟周松砚打完招呼后就直接把这玩意儿给关机了。
现在他准备重整旗鼓,操起风流成性的人设,偷偷摸摸地和周松砚联系。
谁知才开机就有通话打了进来。
江颂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陈行简,结果定睛一看,是前段时间带他去玩机甲的夏逾。
这日理万机的皇帝,居然还记得自己。
江颂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夏侯晟,想了想还是出门接通了电话。
“喂,陛下。¨5-s-c!w¢.¢c\o~m/”
对面沉默了一两秒,才声音略微沙哑的笑了笑。
“颂颂,最近很忙吗?”
“……有一点?”
光线略微昏暗的书房中,夏逾神色瞧不出喜怒,他眉眼压在阴影中,属于上位者的淡漠显露出了一丝端倪。
但他语气依旧温和,像是长辈的打趣,说:“这段时间是和男朋友在一起吧?怪不得我打了那么多电话都顾不得理我。”
这话说得让江颂颇为惶恐,连忙解释:“没有没有,只是光脑出了点问题,现在才重新修好开机。”
“光脑有问题?夏侯晟没带你去买吗?”
江颂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话里面称呼的转变,更没有联想到最开始夏逾称呼夏侯晟从来都是如同怜爱的长辈,张口闭口都是小晟,哪里会像如今,藏着两人都未曾发觉的捻酸吃醋。
甚至夏逾都没有多加思考,就下意识开口:“我来接你,带你去重新挑一个光脑,好吗?”
“不用麻烦您的,我——”
“不麻烦。.8^4\k/a·n¨s·h`u\.`c/o*m_”
夏逾笑着打断他,“就当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可以吗?”
机会?什么机会?
江颂脑袋还没转过弯来,就听到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他莫名有些做贼心虚,压低声音草草和人说了句再见后立马挂断了通话。
果然下一秒,他才转头就瞧见了站在门口的夏侯晟。
“宝宝,在和谁打电话?”
江颂压低眼帘扣上光脑,含糊其辞:“没谁。”
“是吗?”
夏侯晟一步步挨近,唇角勾着弧度,眉目沁着温柔,开口却是:“我看看好不好?”
“为什么?”
江颂拧眉:“这是我的隐私,为什么要给你看?”
“我只是想知道和你通话的是谁?”
夏侯晟似是万般替他着想,面上尽是担忧,“宝宝,外面很危险,总是有很多心思歹毒的坏人想要引诱你,我只是保护你而已。”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江颂早就在陈行简那里听腻了,所以此刻面不改色,越过夏侯晟就往里走,理都不理他。
好几日的风平浪静,让这个笨蛋以为夏侯晟的发热期已经被抑制剂顺利解决,于是他那点坏脾气便没了遮掩,忽冷忽热。
而且因为这几日纵容夏侯晟的口欲症,导致江颂后颈上的腺体几乎破皮,时时刻刻红肿着,刺痛到衣服都碰不得。
身体其他处更是叫人难以启齿,所以一察觉到夏侯晟情绪已然理智下来后,他立马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人赶出房间去。
所以前脚才跨进门,后脚他就转头将人一把推了出去,“砰”地一声关上门。
“今晚我要一个人睡。”
藏不住的开心让他尾音都在微微上扬,夏侯晟心脏颤了一下,呼吸发沉,撩着眼皮盯着面前紧闭的房门。
密密麻麻的恐慌从脊骨缝隙般爬出来,他额角青筋微微绷紧,将额头抵在门上。
“宝宝,开门。”
没有人回应他。
指尖痉挛着发抖,夏侯晟回想起先前在浴室中看到的信息。
周松砚发过来的。
依旧是一张照片,却不似往常那般挑衅,只是很简单的一张学院风景照。
高大的枫树林也很熟悉,就是去往他们花园别墅的必经之路。
起初夏侯晟很不耐烦周松砚的装神弄鬼,正要骂上两句把人拉黑删除时,他目光忽然定在了照片上的某个角落。
那人只露出了半张脸,但也足够叫夏侯晟浑身僵冷发抖了。
是陈行简。
养了江颂十二年的青梅竹马!
他找过来了。
“砰。”
一声细微的轻响从屋内传来,夏侯晟应激似地猛地抬头,极为敏锐的察觉到江颂信息素的迅速流失。
“颂颂!”
从喉腔中挤出来的气音颤得几乎快要散掉,夏侯晟脸色惨白一片,迅速切断门锁权限,猛地一脚把门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