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踉跄一步后直接倒在了郁叙白怀中。/E`Z!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颂颂,颂颂……”
气息急重的郁叙白惊惧到身体都在轻轻发颤,弯腰倾身凑近,爱怜的吻了一下江颂的伤口,疼惜得似乎下一秒就能直接哭出来。
“痛不痛,宝宝,对不起。”
他伸着舌尖□□了一下,刺痛感激得江颂心脏莫名发凉,灵魂深处的危险直觉爆出尖锐鸣叫,让他想都不想的直接攥住郁叙白的头发,剑刃翻转,眨眼间便紧紧抵在他脖颈上,锋利的刀刃瞬间划开一道细线。
“撤开禁制,放我走!”
郁叙白呼吸微微放轻,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撩开眼皮看过来,眸中血丝遍布,情绪积压在平静之下,像是一堵一推即倒的危墙,冷不丁的朝江颂扯了下嘴角。
“你刚刚反应很快。”差一点,他的灵力就能触碰到江颂魂体内的那个东西了。
将之毁掉,再清洗干净小徒弟的记忆。*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
他们会如同之前那般宁静幸福地生活。
反复幻想着这一切,郁叙白脑海中的尖叫和数不清的斥骂才总算平息了一两分。
他往江颂面前逼近一步,脖颈上的刀刃没入得更深,鲜血落在江颂手上,粘腻滚烫得他整只手都在轻轻发颤。
这个疯子!
“我再说一遍!撤开禁制!”
“宝宝,灵湖的银尾鱼很多,我带你去抓好不好?叫上几个鹤童,你不是一直很想和他们——”
“郁叙白!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了你!”
江颂戾声打断他,脸色前所未有的冷,“撤开禁制。”
郁叙白强行伪装的温和彻底碎裂,他眼帘轻压,目色如渊,古怪的笑了笑。
“撤开禁制让你离开,你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颂颂,那样我会死掉的。¢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被血色染红的薄唇诡异的弯翘出一个甜蜜的弧度,他对江颂轻声说:“与其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倒不如你现在就杀了我。”
“骨头捣碎,血肉碾烂,连着魂魄都扯出来拘上锁链,拴在你身上,给你做狗怎么样?”
江颂被那欢欣的语调吓得毛骨悚然,并且十分清楚这不是郁叙白在胡说八道。
他是真的有这想法。
“疯子。”
江颂从齿关中挤出字眼,忍着从脊骨窜上头皮的冷意,猝不及防转了刀刃,径直抵上自己脖颈。
这番变故让郁叙白面上彻底失了血色,瞳孔急剧收缩,失声吼道:“江颂!!”
“剑拿下来!”
说着他便要夺过江颂手里面的归墟,但才凝灵江颂手下便猛地用力,血线更深。
如此近的距离,又是郁叙白肋骨锻造的本命剑,若是江颂存了死志,就算是郁叙白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护住他。
肉身受损死亡,以江颂的修为魂灵也会遭受重创,稍不注意就会彻底消散,更不要说他魂体深处还寄居着一个世外之物。
郁叙白赌不起。
“要么撤开禁制,要么看我死在这里。”
他语气平静,倔强的和郁叙白对峙,听着脑海中不断飙升的怨恨值,面无惧色。
天幕乌云翻滚,原本的青天白日眨眼便飞沙走石,骇如末日,灰蒙蒙一片,压抑得似乎下一秒就会有浩劫来临一般。
偏偏就是这等坏天气,天上还在挂着一个硕大的太阳,红得诡异,矗立在天际,犹如一只眼睛般注视着这里。
“陆衔辞就对你这么重要?”
“是。”江颂咬牙咽下口中的血,报复性的应道:“他是我最* 重要的人,是我未来的……夫君。”
那两个字眼像是压断郁叙白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瞳孔完全缩成一个怪异的细点,愣怔那一瞬间,江颂陡然发难,凶狠的提剑第二次捅入郁叙白心口。
巨大的冲击力甚至逼得郁叙白后仰倒去,江颂趁机再次用力,归墟直接穿透他的心口,没入青玉地砖三寸之下,几乎将人钉死在地上。
随后迅速弃剑飞扑向山门结界,拼死撞上去时,从外席卷而来的强大灵力直接将禁制撕开裂口,稳稳接住江颂
这一切快到几乎只剩残影,电光火石之间便全都顺畅完成,对江颂完全不设防的郁叙白伸手抚摸着胸口的剑柄。
他折断出去的肋骨,妄图想要用另一种方式回来。
不该这样的。
郁叙白很轻的叹息一声,染血的指尖轻轻握住剑柄,一寸一寸的从心口拔出来。
天上的太阳似乎又逼近的几分,风沙凌冽,逼近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叫嚣威胁。
白玉京在试图困住他。
郁叙白一点点站起来,撩着眼皮睨向破损的结界,痴热病态的长眸中,流转着极为诡异的温柔。
远处,江颂被江别尘护在怀中飞快往外逃,他气息都还没平缓下来,便隔着江别尘的肩膀看到悬于最高处的白玉京猝然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