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还有些迟疑,但刚刚看到陆衔辞眸中毫不作假的痴迷,那分明是喜爱极了。-k/u`n.l,u^n.o*i*l,s\.¨c·o+m·
而且他身上的香闻起来也很熟悉,肯定是因为他们日日夜夜在一起,所以本能的会记得这股味道。
很好忽悠的小妖怪放松下来,像滩软乎乎的小猫饼一样挂在陆衔辞身上,好奇的问道:“听说我脾气很坏。”
陆衔辞:“……有一点。”
“那我会打你吗?”
“……”
陆衔辞的沉默让江颂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猛地抬头,不可思议道:“我竟然会打你?”
“……偶尔。”
陆衔辞不知为何,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偏头不去看江颂,声音沉闷细微。
“你比较喜欢……咬。”
江颂:“嗯??”
金色的阳光被树荫割裂成碎片,块块落在花草间,一缕一缕的掠过陆衔辞和江颂,风吹得很舒服,在这漂亮的大森林里,披着羊皮的大灰狼略带几分不自然的撒谎,以来诱骗可怜的羊羔。_l!o*v!e*y!u?e¨d?u.._n!e.t¨
他说江颂喜欢在他身上留痕迹,无论是抓痕还是齿印,他永远痴迷于将自己的丈夫掌控在手中,不愿意离开半步。
自己竟然是这样的人吗?
江颂有些迟疑,但想着情爱总是不讲道理的,说不定自己是真的爱惨了陆衔辞。
他思考了一下,而后很诚挚的对他的“丈夫”道歉:“对不起,那样你很苦恼吧。”
风声忽然停了下来,陆衔辞在很久之后才声音极轻的应了一句。
“……我,很喜欢。”
江颂:“???”
他惊诧于陆衔辞这样的回答,然而在回木屋后的几天,却切切实实体会到了陆衔辞口中的喜欢究竟是什么意思。
老实本分的小妖怪轻轻蹙着眉头,垂眸看着埋在自己肚子上急重喘息的陆衔辞,他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腰,像是汲取活着的氧气般贪婪而病态,吞咽涎水的声音下流又放荡。!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江颂耳尖通红,蜷缩着指尖颤栗了一下,小声呜咽着想把人推开。
可手才伸过去,就被青筋勃发的大手给猛地抓住,按在了大汗淋漓的侧颈。
陆衔辞喘息着哀求:“宝宝……抓一抓……好痒……”
那里的痕迹已经快要消失了,如果没有那点标记,没有人会知道他是江颂的。
像是这场荒谬的妄念一般,是他偷来的,随时都会彻底失去,一想到这儿,极端的焦虑和不安便像蚂蚁一样爬满全身上下。
眼见陆衔辞身体都在发抖,江颂终于有些忍不住,小声说出自己藏了好多天的疑问。
“我,我不喜欢这样。”
“阿辞,我觉得那样你会很痛,为什么以前的我会喜欢呢?”
他单纯的疑惑着,看着陆衔辞潮红的脸色一点点煞白下去,呼吸像是沁着血,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可是,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呀……为什么到现在,你又说不喜欢了呢?”
他仍旧跪在江颂腿间,眼尾猩红,乖顺而卑怯的偏头讨好的靠在江颂腿上,艰难扯出一个笑。
“那颂颂告诉我,你喜欢什么呢?”
“当狗也好,做猫也罢,无论是宠物还是奴隶,我都是你的。”
“颂颂……我的宝宝……我爱你……”
粘腻病态的爱语最终又淹没在唇齿间,陆衔辞是一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人,他需要一遍遍向江颂索取爱意,确认自己的地位和安全。
要不是肚里有小宝宝,他估计会做得更过分。
江颂小心翼翼护着肚子,思绪有些跑偏,从陆衔辞这些天三言两语透露的信息来看,好像是他们两人的关系还是他自己强迫出来的。
可他分明出身低微,要把一个豪门望族的独子逼成这样,得经历多少苦痛呀。
被自己脑补吓到的江颂满心愧疚,下定决心要把陆衔辞扳正回来。
第一步肯定是要回归正常生活环境,他们整天呆在小木屋里与世隔绝,没了世间的伦理规矩束缚,难免会让陆衔辞堕落得更厉害。
可是和他好好商量肯定是行不通的,这人恨不得连落在他身上的阳光都嫉妒一番。
所以左思右想的江颂决定偷偷跑路,引诱陆衔辞走出这里。
于是他谎骗自己很想吃玄黄果,那种东西极为珍贵,且难以保存,摘下后半个时辰内就会腐败发烂,而结这种果子的植物又在数千里之外。
陆衔辞原本百般不愿,拿了无数比玄黄果好上数倍的零嘴给江颂都没能把人哄好。
在看着江颂面露不耐后,他才不情不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再三交代江颂不要离开木屋,他晚上就会赶回来。
后者点头如捣蒜,可陆衔辞前脚才走了不久,后脚他就急匆匆的冲出了小屋。
心急火燎的江颂并没有注意到,原本木屋周围是被下了层层禁制的,但在他踏出木屋那一刻,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