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x?x~s/s\y*q′.·c_o^m,”
江别尘哪里应付过这种无理取闹,从前的“养子”在他面前向来会收敛性子规规矩矩的当个吉祥物,现在这小猫脾气倒挺大。
他眸底溢开笑,故意不动声色的用脸去蹭这笨猫的掌心。
很软。
小猫爪爪。
真该一口吃掉。
江别尘瞳孔怪异的缩成一个细点,喉口不断吞咽,竭力克制住自己埋头舔吻“小猫抓”的冲动,努力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去轻声细语地哄人。
“乖,没有偏心,我喜欢的永远是颂颂,骗人的话,就让我穿肠烂肚,身败名裂,众叛亲离,死无葬身之地好不好?”
江颂:“……”这种毒誓是能随便说来哄人的吗?
修者誓言都是有天道见证的,出口就结了因有了果,若是违背,日后境界突破的时候这便是心魔滋生之地。
所以江颂反应了一下便皱眉去捂他的嘴,抽噎着嘟哝道:“不要说这种话。′z¨h′a~o-x^s·.?n\e/t`”
江别尘满目怜爱,靠坐到软椅上把他抱得更紧,语气温柔到几乎挤出了夹子音。
“我只是想要告诉颂颂,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唯一,是我最自豪最骄傲的宝宝,你那么可爱,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小猫宝宝,怎么可能会有人越过你去偏袒别人呢?”
没有人可以做到的。
江别尘心里面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埋在猫猫肚子里狠狠吸上几口,那肯定很软,很香,全都是小猫被阳光晒出来的味道……
怪异的酥麻感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江别尘眸光被刺激出水雾,朦胧而暧昧,悄无声息地遮挡了所有病态的情热。
江颂没看到,还被哄得晕头转向的,嘴角不断想往上翘,有了点弧度后又努力去压平,眼泪都还没擦干就藏着那点小得意开心起来。
偏偏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表现出来,便装模做样的虎着一张脸,闷声闷气的问:“真的?你最喜欢我?”
“是的,全天下我最喜欢我的宝宝猫。?求,书^帮_ +更-新-最_全*”
沙哑的声音含笑轻轻拖着,粘腻得几乎有些怪异,江颂还来不及多想,就听江别尘忽然转了话锋。
“不过,颂颂能告诉我,这三天是都藏在你师兄那里吗?”
他说话太过于温柔,能让江颂这样的笨蛋轻而易举地忽略掉其中的危险,从而出于心虚而顺着他的话撒谎。
“……对,我怕他死在那儿。”
江别尘笑了笑,“那就好。”
什么意思?
江颂茫然地看着江别尘,见他眉眼温柔,怜爱而慈悲的叹息。
“白玉京是何等危险之地,他身为师兄,不仅没有把颂颂劝走,还帮忙藏匿你的气息,令你陷入危险当中,这番做法实在过分,所以我小小的惩戒了他一下。”
“惩戒?”
“不用担心。”江别尘和声细语的解释:“只是挑断他经脉,钉了几颗魂钉而已。”
江颂猛地瞪圆眼睛,“什么?!!”
“是还不够吗?”
江别尘笑容少了许多,微微蹙眉,自顾自的思索道:“的确,这惩罚太轻了,应该——”
“不轻不轻!”
江颂连忙打断江别尘,一阵心惊肉跳,毕竟站在陆衔辞的角度来说,自己莫名其妙被罚去白玉京思过也就罢了,临近突破还遇到江颂这样的奇葩。
最终即便他什么都没做,却吃尽了苦头和委屈。
太过分了。
江颂想一想都觉得自己过分,所以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趁着江别尘被人请去处理宗门事务之际,偷偷摸摸去了枕霞居。
那里先前被他用三昧真火烧过,原来房屋所在的地方还在光秃秃一片,这便是三昧真火的恐怖之处,一旦烧了,那这地方便会彻底成为一个死地,寸草不生。
心里愧疚不已的江颂蹲在那块光秃秃的地上,撇着眉头十分歉疚的拍了拍脚下的土地,小声道歉:“对不起,我会想办法让你恢复的。”
说完还虔诚的拜了拜,转而便披着斗篷像小老鼠似的偷偷去了陆衔辞的新院子。
还没靠近,就老远听到乔渊气急败坏的怒骂:“江颂他实在太过分了!仗着掌门的偏袒竟然能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
“师姐,你都不知道,昨天大师兄从戒律堂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甚至小腿上只剩下骨头,那分明就是被蛊刀剃的!”
乔渊情绪激昂,“戒律堂能这样肆无忌惮的使用私刑,肯定是得到江颂的授意,他——”
“够了。”
冷厉的呵斥似是藏着极为恐怖的血腥戾意,让乔渊瞬间噤声,目光落回到于床榻靠坐的陆衔辞身上。
虽然修为的确有所突破,可他身体状态却前所未有的差劲。
脸色苍白,唇无血色,眉目间的病气积压着极深的思虑,即便皮囊还如一如既往地好看,但如今的师兄,与过往对比似乎变了些。
像是突然之间覆上了一层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