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符文,与其主人的气质天差地别,又融合得极为巧妙。-n^i?a′o^s/h^u_w/.¢c_o/m¢
江颂的设定上带有“剑痴”这个标签, 是以才看到这只在传说中出现的上古神器“天衍”时,眼睛都直了。
“哇!哇!这这这……”
他像是看到心爱玩具的猫崽子一样,瞳孔扩大,兴奋至极地扒拉着郁叙白的手臂,想碰又不敢碰。
“是天衍吗?这是您的本命剑天衍吧!就是那把一剑斩断不周山,仅凭剑意就护佑太虚玄清宗数千年的天衍, 对吧对吧。”
他说话跟倒豆子似的,一改先前那慢吞吞的架势,眼睛亮晶晶的问郁叙白:“我可以摸一摸吗?”
说完他还双手合十朝着郁叙白拜了拜,又是撒娇又是祈求的保证:“我轻轻的,就碰一下下,求您了师尊。”
天底下估计没有谁能够拒绝得了一只乖猫猫的撒娇。
郁叙白原本积压的负面情绪如同被小猫尾巴撩过,不动声色的扬了扬唇角,轻轻把剑递过去。?精¨武!小~说-网, -首¨发-
这是他的本命剑,灵魂一体,共感共生。
尤其在彻底放开禁制后,这把剑就如同他的心脏,所有触碰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江颂对此一无所知,借着郁叙白的手,他伸出指尖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带着符文的剑身,缭绕在上面的青色灵气像是被惊到,咻忽间散开,又在片刻后跃跃欲试的挨上来。
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还有这些符文也很漂亮,看着像是被雕刻在剑刃上,但实则摸上去很光滑……
“别这样摸它。”
郁叙白忽然出声,嗓音不知为何有些哑,眸光也沉的有些怪异,吓得江颂迅速把手收回来,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忌讳。
“对不起。”他小声解释:“它很漂亮。”
“我知道。”
郁叙白冷冷淡淡的接话,噎得江颂一阵沉默,幸而下一秒郁叙白又开口道:“我可以把它送给你。/t^a+y′u¢e/d_u·.·c/o-m-”
江颂:“!!!”他在说什么?
送什么?!
瞪圆眼睛不可置信的江颂差点站不稳,哆哆嗦嗦话都说不清楚。
“送,送给我?”
“嗯。”
郁叙白把剑柄塞在江颂手中,轻而易举的让他转身,使其后背抵靠在自己胸口。
骨节分明的长指包裹着江颂的手,轻轻用力,手把手的教他挥出一剑,瞬间,排山倒海的剑意席卷出去,数米深的沟壑往前延绵至三四百米。
这甚至没有用上一丁点灵力。
江颂看得目瞪口呆,“哇……”
那呆头呆脑的模样看得郁叙白嘴角微扬,他强行压着欢喜,隐隐带着些邀功的意味轻声说:“送给你。”
这话一出,立马叫江颂回过神来。
“不行不行不行。”
他像是唯恐会侮辱了这把神兵利器,急忙把手挣脱出来,诚惶诚恐的婉拒道:“这是您的本命剑,放我这里只会平白惹人觊觎,若是弄不好被人偷走了,那我可罪过大了。”
眼见郁叙白眸中的光暗淡一点点暗淡下去,莫名觉得不好意思的江颂挠挠头,转而又提议道:“与其把您的本命剑送我,不如您亲自给我锻造一把属于我自己的剑。”
他笑得眉眼弯弯,重新挨近郁叙白,熟能生巧的给人画大饼。
“我肯定会日日夜夜都带在身边,吃饭睡觉都不放下,见到谁都拿出来炫耀一番,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师尊有多疼我。”
他的这番描述让郁叙白听到耳朵里,心尖都不自然的颤栗了一下。
“……你真的会时时刻刻都带着?”
“当然!”江颂信誓旦旦道:“洗澡都让它和我一起洗!”
——
三日的时间转瞬即逝,名义上来面壁思过的江颂日子过得那可谓是塞神仙。
吃饭有人做,睡觉有人陪,原本安排得满满当当的修习也被他撒撒娇就糊弄了过去,让郁叙白每天晚上都在郑重其事的反思自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做个严师。
但第二天等江颂软乎乎的趴在他怀中撒娇耍赖不想起床时,他所有的心理准备又溃散得一塌糊涂,只能反复告诉自己——
江颂还小,十九岁就筑基,已经很厉害了,再过多苛求只会揠苗助长。
于是他心安理得的放任,说好矫正江颂的坏习惯,结果等到最后这小孩连吃饭都要喂。
郁叙白痛定思痛,觉得自己实在宠得有点过头,决定今天一定要忍住不心软。
卷着袖子给小徒弟熬粥的玉虚玄祖如此想着,眉眼间的情绪愉悦而放松,甚至唇边都弯着小小的弧度。
一切就绪后他端着走出小厨房,却恰巧见到江颂整装待发的模样。
“师尊!”
阳光下的江颂笑得灿烂,背着鼓鼓囊囊的零食和话本,开心的对郁叙白说道:“我今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