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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颗属于神明的心脏。,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是神明为他而生的心脏。
楚木瞳孔深处猝然迸溅处病态的痴迷,莫大的满足感从脊骨直直窜上头皮,逼得他几乎颤栗着喘出声来。
江颂看不到他的神情,见楚木久久不出声,纠结了下,还是忍不住劝道:“世界上没有神仙,你的献祭也不会得到任何反馈。”
“楚木,不要信神鬼之说,这个天下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他慢吞吞的说完,为了找补人设,又拧眉补充道:“再者,要是让别人知道,你是自己割伤自己导致失血过多死掉,别人肯定会笑你是个傻子,到时候我也会被连累,说是傻子的主人,多难听。”
“……嗯。”
“也不许戴这个项圈。”
“……”
江颂看他故作沉默,准备马上大发雷霆,可是到嘴边的话还没出来,就听楚木闷哼一声,虚弱无比的靠在他身上,呜咽着喘:“小侯爷,奴的伤口好疼……”
“是吗?!”
江颂立马警铃大作,瞬间把治疗外挂开到最大,把手塞到他衣服底下摸索,表情严肃的不行,一边摸一边问:“哪里疼?这里吗?还是这里?”
温热的指腹从胸口一直落至腹部,还有着往下的架势,沟壑分明的腹肌像是被火星烫到,仿佛受不了般一阵一阵发着颤,随着喘息声急促起伏着,又在那温度稍微离开些许时又急切不安地贴上去。.5-4!看¨书` ·更^新-最^快?
江颂觉得有点奇怪,手才准备收回来就被楚木猛地按回去。
埋在他颈侧的男人哭腔很可怜,像是压抑着什么难以承受的痛苦,呜呜祈求着他。
“疼……都好疼……”
“您摸摸它好不好……求求您……”
“……不要松开……小侯爷……”
大概是楚木过于吵闹了,被随手塞在衣服底下的夜明珠似乎有些嫌弃,温度一点点升高,不会烫人,但就是存在感很强。?如!文¨网^ ¨无-错/内!容·
江颂抿紧唇瓣,想要尽力忽视那缕残魂的存在,可是楚木喘得越来越过分,贴在他耳侧颤栗着呜咽,好像他们在做很羞耻的事情一样。
可根本没有。
脸上又红又烫的小妖怪实在受不了,忽然伸出一只手猛地捂住楚木,又气又恼的凶他:“不许发出声音。”
眸光湿红一片的楚木妖异俊美得像是一朵靡艳的罂粟,眉头哀戚可怜的轻轻皱着,张嘴重重喘息,委屈道:“……可是真的很疼。”
很好骗的笨蛋迟疑了一下,“真的那么疼吗?”
“嗯。”
楚木眼帘低低压着,粗大的喉结抵着项圈滚动了好几下,在细微的锁链声中很可怜的说道:“真的好疼。”
“小侯爷,您会救奴的,对吗?”
江颂努力分辨了一下真假,无果后磨磨蹭蹭的掐着指尖表示:“我的耐心就只有这么一点点。”
他认真道:“所以你不能再像刚刚那样奇怪,明白吗?”
楚木应得很快,后面的确没再喘了,但裤子还是脏了一条。
作为被迫经历发/情期的小妖怪,表示理解,因为他知道人类在欲望这方面的克制能力总是很弱,像谢浔之那样古板的人都会因为情潮变得很怪,楚木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他的癖好有点……嗯……另类?
江颂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形容,因为楚木实在有点太奇怪了,奇怪得堪称下流。
总而言之,见识浅薄的小妖怪在短短几个月中三番四次被刷新知识,一次比一次深刻意识到——
楚木真的完全坏掉了。
而且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好像还是他,这更是让他惶恐难安,生怕会改变这个世界的历史走向。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即便主要角色已经崩得乱七八糟,剧情竟然还是进行到了中后期,彼时已经过了六年时间。
过去任人践踏侮辱的楚木如今已是一手遮天的大将军,连续吞并数国,疆域辽阔,兵强马壮,一手摧毁奴隶买卖制度,重建三纲五常和国之律法,令整个西晋脱胎换骨,一副百废待兴的态势。
唯一能稍微与之抗衡的,也就只有当初国公府世子叛逃出去建立的东晋而已。
才从此番春闱中脱颖而出的状元温酌久闻楚木大名,一直十分敬佩他,发愤读书也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得到这样的明君重用。
即便如今楚木并没有称帝,但他实权也和皇帝差不多,甚至有赶超始皇的架势。
能从一个最底层的奴隶走到如今,一定是个心思极为缜密的天才,淡漠残忍,压迫感浓重,随便一个眼神都能叫人脊骨发凉……
温酌心下忐忑,再三捏着袖子擦汗,进入殿内后头都不敢抬,袍角一撩便跪下行大礼。
“草民温酌,叩见将军。”
他声音微微发颤,额头抵在地上发出声响,下一秒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