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而来的病态欲望贪婪得像是沾到肉腥味的疯狗。*微-趣?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撑起身体,顺从而小心翼翼的往前爬, 一步,两步……
卖力“欺负人”的江颂迟迟得不到怨恨值的反馈,喊系统也没有应声,他心里着急,索性更为恶劣的攥住楚木的头发,猝不及防的用力往后拽——
“唔嗯!”
闷哑剧烈的喘息伴随着身体的阵阵痉挛, 楚木像是痛到了极致,猝然泄力般跪伏在地上轻轻发着颤,大口喘息着,狼狈的样子看得江颂心惊胆战。
他不是一直在用治疗外挂吗?怎么楚木还是疼成这样呢?
正在江颂准备打算跟系统兑换止疼药时,他鼻尖处忽然飘来了一丝奇怪的味道。
有些熟悉。
他耸着鼻翼下意识想要仔细分辨,可下一秒,浓烈的血腥味瞬间扑面而来。
江颂被惊得瞪圆眼睛,火急火燎的起身,第一时间拽起匍匐在地上的楚木去检查他的身体。^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果不其然,这人腰腹处的衣裳都被血浸染了一大块,甚至一直蔓延到下身衣摆处。
大概是痛极了,向来阴郁笨拙的楚木都湿红着一双眼,唇瓣被咬得尽是血痕,不断滚动着喉结,哀凄可怜的剧烈喘息着。
既可怜得像是条快坏掉的小狗,又靡艳得不可方物。
“对不起……”
“……奴脏了小侯爷的眼。”
他挤着气音说话,小心翼翼又讨好至极的偏头去蹭了蹭江颂的手心,被水光濡湿的长眸底下,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痴迷。
坏掉了。
楚木觉得自己肯定已经坏掉了。
他现在无比渴望江颂触碰他,无论怎样对待都可以……
……救救我吧……小菩萨……
灵魂都在颤栗不已的卑劣奴隶仗着小侯爷的怜悯,胆大包天的吻了一下他的指尖。`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虔诚而卑顺,像是在亲吻他的神明。
“砰!”
门被猝不及防的踹开,瑟缩的秋风打着圈的吹进来,将愣怔的小妖怪凉得一哆嗦,下意识抬眸,目光便猝不及防的和谢浔之撞到了一起。
对方风尘仆仆,向来严谨肃穆的官袍甚至还溅着血迹,领口也是乱的,目光阴鸷而漆黑的望过来,压抑的血戾暴虐让江颂呼吸一紧,连忙将自己的手给抽回去。
“我,我没有做坏事!”
他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将自己的手藏在后面,说话都有些结巴,“我只是……我只是在跟他玩,没有欺负他。”
“玩?”
谢浔之嘴角似笑非笑的扯了点弧度,于浓郁的血腥气中敏锐的探查到了别的东西。
他额角青筋怪异的跳动了一下,目光划过跪在江颂脚边的奴仆,后者也在撩着眼皮暗自打量他。
两双狭长妖异漆黑如渊的长眸里,沁着同样血腥而狰狞的妒忌。
一条愚蠢肮脏的贱狗在向他挑衅。
呵。
谢浔之像是见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般,睥睨过来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九旬,把人拖下去。”
“凌迟。”
轻飘飘的两个字眼像是惊雷一样炸在江颂耳边,让这没胆的小妖怪咻忽间瞪圆眼睛,下意识挡在楚木面前。
“你不能杀他!”
谢浔之目光凉得如同秋夜的水,语气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江颂,我跟你说过什么记得吗?”
“不要踏出我给你划的那条红线,你为什么总要跃跃欲试呢?”
说话间他一步一步往着江颂那边靠近,森冷而危险的气息把这小妖怪逼得后退了一步,正好抵在楚木身前。
他回头,瞥见楚木腰腹上的血迹,原本怯软的目光忽然坚定了起来。
“我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再者,就算我做了,你要罚的也应该是我,找别人麻烦算什么?”
他一鼓作气的吼完,十分硬气的把手掌心伸到谢浔之面前。
“打吧,这次你打一百下我都毫无怨言。”
“小侯爷!”
原本乖顺的楚木猛地抬头,急切道:“是奴的错!与您无关,您不必——”
“闭嘴!”
江颂恶狠狠的打断他的话,威胁道:“主子说话,你个奴隶插什么嘴?小心我割掉你的舌头!”
说完他又努力压着满腔心虚,理直气壮地瞪着面前的谢浔之。
“没错,我就是欺负他了,那又怎样?我可是顶顶尊贵的小侯爷,他不过一个奴隶,我再怎么欺负他都是理所应当的!”
他对着谢浔之指指点点,“你这人真是毫不讲理,明明自己动不动就要对这些人杖杀凌迟,却不允许我放肆半分。如今我不过是对一个奴隶撒撒气,你便要用他给我长教训,真是过分!”
心思浅显的笨蛋以为谢浔之口中的红线是寻常的伦理道德,是不允许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