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夜里洗澡难免还是会有些凉意。!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所以还是得改浴房,这样一来,还能拿来烘干衣服。
实在没办法,岭南虽热,但雨水也多。
碰到连日下雨的时节,衣服被褥不敢洗,生怕晒不干,或者是晒到一半下雨,衣服又臭了,得重洗。
结果,第二天两人谁都没起得来,还想跟他们一块逛街的卫小小,等到快中午了,才忍不住去敲门。
这门敲开,才发现两人病了。
额头摸着一个比一个热。
“……我们俩这样,像是被隔离似的。”姜宁捧着面前的白米粥,有气无力道:“幼安都被抱到春娘屋子去。”
卫长昀少有生病,多是受伤。
这回病起来却比姜宁要重一些,碗里的粥尝了两口,压根没吃多少。
“他还小,要是被我们传染,可能病得严重。”卫长昀别开脸咳嗽一声,“要是你好得快,要不也离我远点。.w·o*d+e?s+c.w?..c\o\m.”
姜宁低头,咕噜喝了两口粥,“……传染了一次,不能再传染第二次吧。”
不是说,这种传染是有限制的。
难道还能你传染来,我传染去?那也太离谱了。
卫长昀咳嗽一声,听不出是真喉咙难受还是为了掩饰心绪。
他俩为什么一块病倒,原因倒也不能全怪天气。
还有些个人因素在里面。
姜宁听他咳嗽,抬起头,两人视线对上的一瞬间,同时又移开。
感情太好,有时候也挺——
情不自禁的。
姜宁垂着眼,耳朵悄悄红了起来。
……
“什么味道?”卫长昀正在整理公文,听到开门声,跟着抬头时,便闻到了一股香味。
其实并不浓烈,只是有点儿不一样。
平时家里、屋里都会放花,或者是熏香,是用来除味、除虫和安神的。+小`说/C~M¨S· ′更.新¨最^全.
味道偏淡,有时候会误以为是窗外飘进来的花香。
今晚却不一样,他感觉在哪里闻过,又不太确定是不是。
姜宁拿着帕子擦后颈,歪头道:“就秋哥儿给我们捎来的,特地给我调的一款,还挺好闻的。”
“前两天不是洗衣服,我就试着放了点,然后又拿来熏了两件衣服,发现比直接点在屋里还持久。”
后颈的碎发擦得差不多,姜宁把帕子挂到一边,挽在头顶的头发放下,随意绑起来,不那么扯头发。
“明日你休息吧?”姜宁道:“正好我们去把浴房的事定了,再不定下,冬天一到,洗澡又成了麻烦事。”
哪怕他俩不怎么用,可烘干衣服还是有用的。
冬天衣服更难晾干,他可不想衣服晒不干变臭,又用熏香去熏,结果变得更难闻。
卫长昀嗯了声,把桌上东西理好,再看向姜宁时,就见他坐在床边的桌前,正对着镜子扒眼皮。
“进沙子了?”
姜宁摇头,眼泪汪汪的,“不知道,觉得眼角有东西硌着。”
卫长昀走过去,弯腰低头,示意他抬起脸,“我看看。”
姜宁听话地转过头,仰着脸任由卫长昀用一只手卡着他下颌,另一只手在他眼睛周围摩挲。
连条件反射都没有,任他检查。
“是睫毛掉进去了。”卫长昀皱了皱眉,“你别动,就在下眼睑。”
姜宁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声,一动不动地坐着。
卫长昀小心擦了手,两只手一块小心挣开他眼皮,指尖轻轻一拨,贴在下眼睑的睫毛被拨开。
鼻前萦绕的全是那股香味,有点儿像是茶混着木香。
里面又有点别的味道,他分辨不出是什么。
姜宁眼里蓄了泪花,又有些红,看上去很可怜。
他眨眨眼,手无意识地勾住卫长昀腰带,“明天不去衙门吧?”
分明和刚才问的话没什么两样,只是语气变了些,就完全变了意思。
卫长昀手撑在桌沿,喉结咽动,“不去。”
姜宁弯了弯眼睛,指尖轻轻一动,便探进了腰带内侧,隔着衣服贴上了紧实的腰腹。
“好闻吗?”
卫长昀呼吸一促,眸色变暗。
“故意的?”
姜宁无辜地耸肩,“哪有,就是试试而已。”
“卫县令坐怀不乱的本事,好像还没有修炼到家啊。”
卫长昀听着他慢条斯理的语气,偶尔上扬的尾音,心里仿佛被刚才那根睫毛挠过。
很痒,手也是。
余光瞥向桌面,除了镜子外,就只有一两本随手放的书册,还有放着的梳子和一个木匣。
地方很宽裕。
“是不到家,所以——”卫长昀手往下,握住他的腰,把人提到桌上坐着,倾身而上,几乎把人完全压在窗边。
姜宁吓一跳,连忙伸手环在他后颈。
“你、你太野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