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院子门口。`j^i`n*j′i*a¢n-g/w?x-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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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白日里大家都在地里干活,晚上的村子看上去还热闹一些。
家家户户要么敞着门纳凉,要么就坐在院子里闲聊,小孩顶着月光烛光玩,大人拿着扇子慢慢摇着。
听着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姜宁往卫长昀肩膀上靠去,顺势握住他手。
十指紧扣,甩了甩。
卫长昀神色柔和,任由他甩着,“心情这么好?”
姜宁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算是回答。
心情是好啊。
郑荣家的事多半是解决了,明天再在村里待一天就可以回家,怎么能不开心?
再者,村里也挺舒服。
“是该心情好,案子结束、新政能施行,对于百姓而言最难挺过去的雨季也过了,后面就等着庄稼成熟,收完庄稼,日子便清闲下来……”
卫长昀顿了顿,“可以好好休息。*k^u¨a?i\d,u\b′o?o/k..,c?o¨m+”
姜宁转过头看他,眼神里笑盈盈的,“百姓的日子太平,身为县令,应该也能清闲一些吧?”
卫长昀点点头,煞有介事道:“说不一定可以多放几天假。”
“那最好了,我倒是休息了不少时间,倒是你,从备考科举到今天,拢共休息的时候,也就停职那会儿。”
姜宁算了算,觉得卫长昀可谓是兢兢业业。
以前他还觉得科举高中,后面的日子,怎么着也不会辛苦,当官的能每日打一趟就四处闲逛。
谁知道月休比他还少。
卫长昀眼神变深了些,落在姜宁身上,“往后会多陪你的。”
闻言姜宁怔愣,倏然笑道:“好啊。”
等他俩回到住处时,陈顺和刘富还待在院子里,聊得津津有味,一看到他俩,立即起身。
郑荣堂弟回屋睡觉了,他们四个干脆在院子里坐着聊会。*零¢点?看·书. +首?发`
“所以郑家村其实也有一些人有微词,不过大家都同意了,就从众选择。”
姜宁总结道:“新东西总要尝试才知道好坏,不尝试怎么知道。”
卫长昀看看陈顺和刘富,见他们眼神里带着忐忑,“此事我知道了,明天再在村里待一天,后天一早回去,我和马县丞他们再商量。”
“时间不早,你们先休息。”
陈顺和刘富点头,半点不耽误就回房去了。
姜宁看他们走了,边起身回房边问:“既来之则安之,决定了要让商户和农户都相对稳定,必定有一部分人质疑。”
卫长昀推开门,“我只是在想,回去后,得把事情再做细一点,这样才更不容易出错。”
“有时候我们一句话,旁人曲解了意思,落到下面衙差或者其他人办时,就容易产生误会,导致矛盾。”
姜宁挑起眉梢,打了个哈欠。
“这倒是,我有时候还听话听岔了呢。”
天气热,凉水随便擦洗一下就行。
姜宁拿帕子捂住脸,发现有人走近,手往下移,就对上卫长昀的脸,“卫县令看上去好像并不担心啊。”
卫长昀伸手拿过帕子,“担心什么?”
“担心事情搞砸了,到时候成了百姓口中的又一个贪官。”姜宁坐到一边,脚放到盆里。
“不过说真的,我们家的积蓄,还真容易被当成贪官。”
年纪轻轻的六品官、七品官,才当了一年多,哪来的一千两家底。
卫长昀搬了凳子坐过来,“打听一下揽月楼的名号,恐怕觉得一千两都是少的。”
姜宁被他逗笑,“说真的,揽月楼的目标可大着呢,以后别说那些太子、皇子的,皇上来了都得亲自排队等菜。”
“……你这么一说,突然有些想揽月楼了。”
累归累、忙归忙。
可是揽月楼是他一点点儿置办出来的,小到厨房里的碗、园子里的花草,大到内里装潢、伙计招聘,事事都有参与。
“想他们了?”
卫长昀轻声问:“过几日应该能收到他们的回信。”
姜宁嗯了声,“大家都过得挺好的,就是吧,有时候一晃神,老觉着离开家,还有朋友家里可以去,时不时约一顿饭,大家热热闹闹的。”
对上卫长昀的眼神,连忙解释,“我只是想他们,不是觉得现在这样不好,你可别多想。”
卫长昀笑起来,“多想什么?”
姜宁努嘴,“谁知道呢,你不是一向喜欢往自己身上找原因。”
“我是在想,怎么样多陪你一点,让你没空去想这些。”卫长昀眉梢挑起,“不可以?”
姜宁莫名地心上一跳,不自在地吞咽了下。
怎么突然有点热,耳朵、手心都是热的。
“岭南有不少好玩的地方,你会骑马后,我们两日来回,也能去不少地。”
卫长昀认真道:“不过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