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别担心了,估计就是犯懒。,x.q?i_u\s·h,u¢b_a¨n`g_._c!o~m`”
朱红点点头,心里也不踏实起来。
这要不要孩子,要是有了再不要,那伤的也是姜宁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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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昀不知朱红和春娘都想到这么长远去,回到后院,径直走到房门外,心里有些急,推门的动作却还是轻的。
关门时,视线已经往里间看去。
轻薄的幔帐掀起,一眼可以看到里间的床。
床上隆起一个弧度,侧躺着的姜宁背对外面,身上只穿了夏衣,外衫搭在旁边的屏风。
卫长昀走近时,听着绵长的呼吸,心里松了口气。
听上去不像是病了,大概就是热得难受。
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卫长昀弯腰探身正要看姜宁脸色怎么样,便见人嘟囔两声,翻身转过来。
见状,卫长昀低笑一声。
“热得都睡不着了?”
“热。!g+u+g+e\y/u_e!d?u·.?c.o?m·”
姜宁感觉到他身上的凉气,立即往他身上贴,脸埋在他腰间,“迷迷糊糊睡着,又给热醒。”
从小到大,姜宁从来没过过这么热的夏天。
岭南好吃归好吃,水果还多,各种野果、山珍、海味丰富,来了两个多月,不会吃腻。
不放辣也好吃,放辣又是另一种口味。
但热,太热了。
姜宁每天洗两回澡还是觉得热,恨不得一天都泡在池子里。
卫长昀一手拿起扇子给他扇风,另一手摸了下藤席。
不怪姜宁喊热,藤席摸着都不凉快,只是比棉被好一些而已。
有风吹来,燥热散了大半,姜宁总算舒坦了不少。
“从前在家里,是怎么乘凉的?或者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能驱热。”
卫长昀手指拂过他额角,顺道把头发给拨开,还有不明显的汗。
姜宁眯起眼,干脆躺在他腿上,仰面和他说话。?s/s¨x¢i~a,o^s/h·u!o\._c′o~m¢
“不一定,有的用空调,有的是风扇,都会自己转来制冷,比起——”
“噫,我记得从前看到过冰扇,要不我们也折腾一个。”
卫长昀想起之前的炉子、浴房,点点头,“宫里还有翰林院,我曾看到过冰扇,不过需要有人在一旁操作,否则不能自己动。”
姜宁道:“应该有办法的吧,比如说通过什么水位高低,水流的速度,形成一个循环,这样就能实现永动。”
知识太深奥,他还真没接触过。
唯一能算得上永动的,就是山里的泉水。
他在别人家里见过,用竹管引流,水顺着竹管往下流,到了一定的重量就会倾斜,便流进了水缸或者水槽里。
但竹管里的水流完,又会自动倾斜回去。
卫长昀听他说得这么有兴致,大致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岭南能工巧匠也不少,或许还真能专门做出一个能自动转的七轮扇。
“那过两日我休息,便和你一块去城里寻几个工匠问问。”
“……我是不是有些麻烦?”
卫长昀扬起眉梢,“什么麻烦?”
姜宁努努嘴,倒不是自省和反思,“人家怎么就能在岭南生活上百年,我才来便要折腾这个折腾那个,连热都受不住。”
卫长昀失笑,点头蹭蹭他鼻尖,“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人和人不一样,有的人就是能耐热,有的人不能。
再者,这算什么麻烦,又未伤害到别人,或者是牵连到旁人一块折腾、忙前忙后。
“算娇气?”
“……不算。”
姜宁噗嗤笑了声,不知怎么,这会儿反而是觉得凉快许多。
“在你眼里,我好像做什么都是对的。”
卫长昀先是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姜宁一个翻身坐起来,伸手点了点他肩膀,拿过扇子,兀自给他俩一块扇着风。
“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的确做什么都是对的,但——”
卫长昀故意停顿,“舍身犯险的事的确对,但我会担心。”
姜宁听着听着无意识咬唇,眨巴眨巴眼睛看他。
卫长昀被看得心软,其他话又说不出来,只能笑了笑,“只是风扇而已,算不得麻烦和娇气。”
“再者,娇气一些也无妨。”
姜宁捏着扇子,往他身上一扑,抱着他也不嫌热,“要是遇到的不是你,该怎么办呢。”
一切的一切,都因为遇到的是卫长昀。
“没有风扇也没关系了,心静自然凉,大不了多放几盆冰。”姜宁笑起来,“放在床边,总不至于还觉得热了吧。”
卫长昀抬手拍拍他的背,顺了会儿,“有了制冰的办法后,确实不难。”
姜宁偏头在他脸上亲了亲,“哎,幼安可比我耐热多了,精力还特别旺盛,要不是给小小和小宝待会儿,我一下午别想睡着。”
提到幼安,卫长昀习惯在他腰间摩挲的动作停下。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