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回家都寻不到门。\r?u?w*e+n?5·.-o,r/g`”
卫长昀低笑一声,拿过干净的衣服换上,“甄姑娘的事并不复杂,提到李家二郎,马县丞便知道个大概。”
姜宁讶异道:“那李家人还坐得住?这么一看,阿芙姑娘所言非虚,人死了这么大的事,都不敢报官,要私下处理。”
“嗯。”卫长昀走过去,在盆里洗了手,擦干净才去逗孩子,“我和马县丞商量后,安排甄姑娘在县衙住一晚,暗中差人去李家盯着,先不打草惊蛇,明日一早再传唤相关人等。”
“是得把人保护起来。”姜宁点点头,“能查明白,还她一个公道最好,哪能平白掳走人。”
太目无王法,完全不把律法放在眼里。
卫长昀偏过头,唇角上扬,眼底紧跟着染了笑意,不禁在姜宁唇边亲了亲。
不重的吻,却分外缱绻。
姜宁莫名脸上一热,斜睨他,“做什么?”
卫长昀伸手,虚空把他圈在怀里,“只是想这么做。/微/趣·小?说+网* !首/发-”
姜宁唇角不自觉扬起,弯了弯眼睛,示意他低点头,便也在他唇面落了一个吻。
水润的眸子盯着他,只觉眼前的人哪都长得好看。
分明前几年还是个少年模样,如今眼瞧着马上就要到弱冠的年纪。
“咱们县令大人,几经风波,如今算下来,竟是还未到弱冠之年,朝堂里有些人可该惭愧。”
姜宁摸摸他脸颊,“那马县丞如何?”
卫长昀握住他手,侧过头贴在他手心里,“圆滑却不难缠,更不令人生厌,大抵是因为在县府做事的时日太长,难免有些习气。”
“不过,这并非坏事。”
县府与金陵看似一小一大,有着天壤之别。
金陵那地界太繁华,一块砖头扔出去都能砸到半个官,什么背景、靠山总有更厉害的在。
可一个惠安县能有多大?城东到城西,一日里可以几个来回,什么事不要半个时辰就能传遍全城。,3*8!看·书~网′ ?追?最?新·章_节?
马县丞在此处多年,更为了解此处人情关系,于他往后管理,大有益处。
姜宁点头,往他身上靠去。
忙一天,这会儿才觉出点累来。
明天全家人,除了卫长昀得早起,怕是一屋子都要睡到午后才醒。
卫长昀用指腹在他肩头轻轻摩挲,像是安抚,又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
“爹爹!”
屋内原本的呼吸声,倏地一下消失,变得静悄悄的。
姜宁和卫长昀几乎是同时看向对方,都不敢相信刚才听到了声音。
“爹爹。”
有意无意拖长的尾音,让原本就脆生生的童声,变得黏糊温软。
呆愣的两人,终于反应过来。
姜宁猛地拍了拍卫长昀胳膊,“卫长昀,你听到儿子喊什么了吗?”
卫长昀反握住他手,“听到了。”
姜宁立即挣脱,倾身弯腰趴在孩子面前,眼睛睁得圆圆的,“宝宝,你刚才喊什么?再喊一遍好不好呀?”
余光瞥见卫长昀脸上的笑,努努嘴。
他发誓,他只有对小孩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他听不懂的。”卫长昀嘴上这么说,倒是跟着弯腰,“宝宝。”
说话时的呼吸落在姜宁耳边,姜宁莫名颤了颤,“你在喊谁呢?”
卫长昀揽过他的肩,捏了捏,“谁答应喊谁。”
“无聊。”姜宁悄悄别开脸,低咳一声,推开他胳膊。
-
昏暗的房内,只有一盏摆灯放在床旁。
不够亮的光线,穿过一层布,再穿透纱帐,落在床上时已经不见多少明亮。
床帐晃动时,光线变得更难捉摸。
姜宁趴伏在枕头上,腹部还压着一个,面色红透,连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肩背都是一片绯色。
呼吸一促,咬住了自己的指节,另一种堪堪抓住床头,呜咽声接连从嗓子眼往外冒。
卫长昀被透进来的光晃了眼,瞥见姜宁蝴蝶骨好似扇动了一下。
眉头微蹙,低头时已经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
姜宁往后仰去,脖颈拉出漂亮的弧线,喉结咽动时轻微滑动,“长昀、长昀……”
岭南太热了,热到他觉得快要化成水蒸发。
卫长昀的手臂横在他身前,稍微收紧,距离便拉近,他吻在姜宁耳垂,齿尖轻轻研磨。
“我在。”
姜宁偏过头,想要看他,又想要亲他。
膝盖不疼,因为卫长昀一直很小心,可再小心也有一些酸软。
眼神湿漉漉地盯着他,搭在他手臂上的手,轻轻挠了一下,“我想看着你。”
“还有,好热。”
卫长昀笑了笑,往后退了一些,然后搂着姜宁,把人抱到怀里,自己靠在床头。
等人坐在怀里后,微仰起头看他,“这样能看到吗?”
姜宁被突如其来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