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昀失笑,并不觉得被拒绝了面上无光,只道:“你有证据便好。?x,k¢s·w~x¨.`c~o!m¢”
“甄姑娘要去县府,正好与我们同路,一起回城便是。”
“等等,你们要去县府做什么?”甄芙脑袋转不过来,好奇道:“县府周围也没什么住的宅院,顶多就是——”
“你们去那儿寻亲的?”
姜宁叹了声,“甄姑娘,惠安县的新县令还未到任,你去县府向谁状告?”
甄芙怔忡,“不还有其他的衙差吗?”
“那你可知道,新来的县令姓什么?”姜宁又问。
“……不知道,听说是从金陵外放来的,估计是犯了什么事,但有熟人,就发配到我们这里来养老,或者说受罪。”
甄芙摆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去县府,那帮人才不敢再来追我。”
卫长昀拉起姜宁,给他拍了拍衣服,“走吧,进城。”
姜宁抿着唇偷笑,点点头,“进呗。·x_x*n′y!d+..c^o\m¢”
其他人:“……”
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还是装不知道好了。
甄芙一听他们要带自己进城,立即说了好几句谢谢,还说事成之后给他们送家里晒的鱼干。
“对了,还不知道你们姓什么。”
“……你叫我姜宁就好。”
“姜哥儿,你也别姑娘姑娘的叫我,你跟我小哥差不多大,你叫我阿芙好了。”
“嗯好。”
姜宁闭了闭眼,不敢想等会儿到了县府,会是什么情形。
想着,回头瞪了眼卫长昀。
卫长昀坦然迎上,用口型说了一句话。
并非他有意隐瞒身份,但甄芙说得再言辞恳切,他也不能贸然表露自己的身份。
一是为了公正,二是他的确还未到任。+x\d·w¨x.t^x,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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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你就是新来的县令?”
县府门口,忽地一道惊讶的声音,令正在向卫长昀行礼的几人纷纷愣住。
马县丞最为反应快,斥道:“你与县令同路,何故作出如此惊讶的模样?卫县令从京城而来,是为了咱们整个惠安县的百姓过上好日子,你一个小女子,莫要太放肆!”
甄芙一听更急了,看看姜宁又看看卫长昀,跺脚道:“姜哥儿,你不实诚!”
姜宁连忙安抚,“你别急,都到了衙署门口,难道还能不给你伸冤吗?”
闻言甄芙撇嘴,还是觉得他们太不实在了。
亏得她一路上把惠安县的风土人情都说了一遍,还讲了城里各家的情况。
“甄姑娘见谅,此事是我的意思。”卫长昀向她颔首示意,“一则还未到任,不能轻易接管县府内的事情,二则我们初到此地,需要了解得事不少,要是如实相告,怕是你有所顾忌。”
旁边马县丞听出些门道来,眼珠一转,“县令,我们还是先进去说话,这位甄、甄姑娘要是有状要告,也一同进去。”
卫长昀看眼马县丞,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看上去眉目端正,尽管圆滑,但并不招人厌恶。
“马县丞,请。”
马县丞引着他们进衙署,走到一半,忽地想起什么,拍后脑道:“县令大人,州府给你安排的住处就在衙署后,二堂那儿有衙差看守,单独设有门房,平日进出从旁边的甬道即可进去,现在可要去安顿?”
卫长昀听他说完,道:“劳烦马县丞安排人带路,待安顿好后,再行道谢。”
马县丞立即招来一人,交代了几句,便朝着姜宁拱手,“衙署公务繁多,你们自行安顿了。”
“不必客气。”姜宁向对方还礼,而后看了看卫长昀,点头示意,便跟着衙差朝旁边走去。
其他人都还坐在马车里,见状心下了然。
住在衙署还好一些,省得平日里还要担心有人偷盗,或者上门寻事。
“东家,既已到衙署,我们行伍出身,又混迹江湖,就不方便跟着去了。”
贾明牵着马,向姜宁道:“我们这几日都在风月客栈,你要有什么托我们捎回金陵的,这几天拿来就行。”
闻言姜宁心里一喜,“你们还要去金陵的?”
贾明笑道:“自是要回的,只不过要两三个月后,加急的事儿可就帮不了你们。”
“不要紧的,加急的事我们自己寻人捎信,倒是真有别的东西,得劳烦你们帮忙。”
姜宁回头看了眼已经往衙门里走的卫长昀,眼里有了笑意,“等过两日我拿过去。”
“那成,我们先走了。”贾明招手,“别在这杵着了,走。”
兄弟三个连忙跟姜宁他们道别,纷纷牵着马都挺老实的。
姜宁哎了声,叫住贾明,“这是余下的钱,我多给十两,一路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