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一听他血口喷人,污蔑姜宁和卫长昀的声誉,气得往前一步,拳头都攥紧了。!x!i?a/n-y.u′k~s¢w¢.¢c!o~m′
姜宁原本正在看他要怎么处理,见他表情不对,立即出声上前。
“周庚。”
原本围着看热闹的一圈人,听到声音后纷纷回过头来,就见姜宁走来。
身为揽月楼的东家,自然免不了经常进出。
凡是常客,大多都认得他的模样。
人人都说今科探花郎生得好样貌,殊不知揽月楼的东家亦是好皮相,俊秀灵逸,瞧着便是一副聪明样。
“东家。”
“东家你来了。”
“姜老板?”
“原来姜老板在啊,我还以为不在,才让旁人处理。”
“姜老板在的话,这人痴不了兜着走了。”
“别的不说,揽月楼在吃食上,还真没出过什么岔子,不说虫子,连根头发丝都没出现过。′d′e/n*g¨y′a!n-k,a,n\.*c-o+m·”
……
姜宁见大家主动给他让出一条道,笑着点头示意,走到周庚身边停下。
抬眼扫过去,“给人说两句又不掉肉,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周庚低下头,“表兄。”
姜宁没有应声,看向站在那儿正得意的胖子,挑起眉梢,“这位客官,姑且不论腊月里蛐蛐如何在外面活得下去,又能蹦到鱼篓里,再爬进锅里的事。”
“那你要论什么,你们揽月楼就是——”胖子急不可耐地打断姜宁。
“自是论你如何污蔑朝廷命官的事了。”姜宁冲他一笑,“但凡客官是个明白人,也知道当众污蔑朝廷命官是要问罪的。”
“我污蔑谁了,我不就——”胖子话说一半卡住,面色瞬间涨红。
姜宁看他这模样,一下就知道是冲着谁来的。
不就是他和卫长昀是夫夫,所以才借此上门闹事,要么卫长昀在衙署受影响,要么他揽月楼关门大吉。^y/u`e¨d+u.d^i?.~c-o~m?
看起来,后者居多。
毕竟刚才还说漏嘴了,提到玉春楼前阵子的风波。
“看来客官也不全然糊涂。”姜宁缓缓走上前,拿起筷子,夹起碗里那只蛐蛐,仔细看了看。
原本他还在琢磨,要怎么把这事解决。
毕竟蛐蛐是真在锅里捞出来的,哪怕知晓蛐蛐在冬日活不成,可冻死了卷在菜里、水里也说不定。
不过这下好了,蠢人是办不成正是的。
姜宁拿了一张竹纸,把蛐蛐包起来捏着,“客官的确不糊涂,还知道不能再提我家长昀,免得获罪,只不过——”
话音顿住,看向胖子,“这蛐蛐似乎是名贵之品,普通的亦要三五两一只,贵的十两银子,客官,我这店小,怕是后厨还养不起这东西。”
他话音一落,其他人纷纷议论起来。
金陵城内贵人、富商多,所以不少纨绔子弟都喜欢玩蛐蛐,有的家里还专门养了人来照顾、训练。
几个不学无术的人凑一起,拿来斗一斗。
普通的蛐蛐自然是能抓着,不少小孩也会去捉来玩。
可一只价格就能上十两的,便是稀品了。
别说能随处抓着,怕是有的还是从金陵外特地寻来的。
“你、你别瞎说,这就是一只普通的蛐蛐而已,我——”
“白牙青,多产自金陵。”姜宁打断他的话,“诸位请看,这只蟋蟀是否是白牙青身,如同玉石镶嵌在一块碧玉上。”
前面围着的人里有眼尖的,眯着眼睛一看,立即出声说是。
姜宁扫向胖子,脸色瞬间冷下来,眼神里透着不悦,“谁安排你到揽月楼闹事的?我看不只是揽月楼,怕是前一阵玉春楼之事也与你们有关系。”
胖子见势不妙,瞬间想溜走。
姜宁哪能这么轻易放人走,“把人给我拦住,直接押到官府去,便说有人到酒楼闹事,恶意栽赃,人证物证俱在,请官府明察。”
店里伙计都是精心培养出来的,机灵得很,姜宁都还未说,便已经先把门口堵住。
等姜宁一发话,立即上去把人押住。
“东家,那我们把人送官府了?”
“送,告诉官府的大人,一定要查明事实,问问看是谁目无王法,四处闹事。”
“是。”
姜宁看着人出去,收回视线,“各位客官,今日事发突然,耽误诸位用饭,等会厨房给各位多送一份小菜,还请见谅。”
看了会儿热闹,还能有免费的小菜,大家一下就被哄好了。
陈掌柜在一旁帮着处理,领着伙计给客人们上茶、上菜,询问一二句探口风,好安抚客人。
姜宁看了眼周庚,见他表情,摇头失笑,“行了,别跟我面前反省,去后厨忙吧。”
周庚欲言又止,“表兄,我——”
姜宁拍拍他肩膀,朝柜台走,“做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