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做什么事都有巧劲的。+h_t·x?s`w_.*n′e′t~”姜宁认同地点头,“不过你身量是不是又长了?过阵子阿娘要去做冬天的衣裳,你记得提醒她重新量尺寸。”
周庚应声,“晓得了,表兄。”
姜宁喝了口汤,“秋哥儿,你和子书要是没空的话,把尺寸给我阿娘,让她去布庄的时候,一并做了。”
“那行啊,就是要麻烦婶婶了。”赵秋倒是不客气,“不过回家前,我和子书打算去买些东西,带回家里去。”
“谢姐姐要一起回,你们正好互相有个照应,得托你们帮忙带些东西给二爷。”
姜宁想了想,“东西不多,几本书还有笔墨,再给二爷家里的叔婶都带一份新年礼。”
“那我们的呢?”赵秋故意开玩笑问:“今年不在一块过年了,新年礼就不给了啊。”
姜宁瞥他,“年底分的红包还不够啊?不过还真有,但你和子书没有,是给你们爹娘的。\w?e\i?q~u\b,o^o-k!.?c,o·m_”
赵秋啊了声,瞪圆眼,“你们还真准备了?不用不用。”
“该给的。”姜宁拿勺子舀着饭,“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你们一并带回去,替我们家带声新年好。”
其实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但一提到赵秋和王子书回乡,便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再过小半个月,王子书考完试,和赵秋整理下行礼,要不了几日就会启程返乡。
“还有好一阵呢,你这一说,好像就要分开似的。”赵秋入京也有半年,想到要分开,不由生出几分不舍。
姜宁看着他笑起来,“可不兴这样的,又不是不见面了,等你们过完上元节回来,正月也才刚过。”
赵秋点头,“这么一看,分开也不过两月而已。”
“是是是,揽月楼就在这里不会跑,保证你回来的时候还在。”姜宁换了筷子去夹菜,“这道菜下回用蒜量少一点,抢味了。?k,s·w·x*s_./o?r.g^”
周庚一怔,面露赧然,“知道了,我下回少放一点。”
“还有这汤,是不是熬的时间太久,然后又忘记撇去上面的浮沫和油,一旦凉了会腻。”
姜宁提完意见,“不过小炒肉好吃,千万别用玉米粉裹了再炒,那种做法白瞎我们选那么好的肉。”
“知道,裹玉米粉看着柔嫩,实际上到嘴里都是不是肉味了。”周庚道:“后厨的人我都交代了,肉要当天的,哪怕晚上的菜备得不够,也不要用玉米粉裹着,为了口感。”
“冷藏里的肉能放一天,这一阵天冷了,还能放更多。”姜宁擦了擦嘴,把吃完的碗筷收拾好,“但千万别弄成冻肉,口感会差,除非是冷藏间放不下,可以分一部分暂时冻起来,但那部分只能拿去做丸子,不可用来炒、煮。”
“好,我盯着的。”
周庚看他吃完,“西街的玉春楼前一阵才为了这事,有客人上门闹过。”
姜宁哎了声,好奇看他,“我只听说了一些,倒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给了知情人一些好处封口,传出来的便成了无伤大雅的小事。”
赵秋在一旁解释,“我们亦是从菜贩和肉贩那儿听了一两句。”
闻言姜宁更好奇了,能是什么食材,让玉春楼不惜花钱封口。
难道是肉变质?还是厨子擅自以次充好,比如用鼠肉等,充了猪肉和羊肉。
想到这,姜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行不行,这都不是人品的问题,是闹不好要吃出病的。
玉春楼也不是小馆子,好歹是个大饭馆,怎么连后厨都管不住,出了这种岔子。
“表兄放心,后厨的事我一直都盯着,大家都一心想在酒楼待着,不可能自断财路。”
周庚后半句话说得在理,揽月楼不只是开的工钱多,而且每逢过节还发一些过节礼跟红包,比起其他家好太多。
“玉春楼能出这种岔子,那就说明心术不正的人在那儿都一样。”姜宁蹙眉,走到摇篮旁,“你们在大堂和后厨,提醒下大家,每天收拾东西、存取食材,都一定要亲自检查,不可经别人的手。”
尤其是送过来的菜和肉,一定要仔细检查。
姜宁可不想因为这种疏忽,成了可乘之机,毁了揽月楼的名声。
比起生意兴旺,他更在意酒楼的口碑。
周庚听姜宁语气严肃,郑重点头,“好,这一阵我都带人盯着。”
“我也跟谢姐姐说一声,此事大家都上上心,毕竟年关了,免不得有人想趁着年前忙碌生事。”
赵秋道:“太白楼和樊乐楼这一阵对店里伙计跟厨子都严格不少。”
“应该的。”姜宁倒觉得他们反应很快,否则出现玉春楼一样的事,可压不下去的。
越是名声在外,就越要爱惜口碑,一旦塌了,再挽回难如登天。
三人在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