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共同的朋友?”
“不是啊,这有什么的,他难道还不交朋友了?”聂丛文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姜宁套话,“就是有人给他说亲。~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
“等等,温大哥父母都不在金陵,就算是有人想给他牵线做媒,那要问谁啊?”
姜宁懒得和聂丛文绕弯子,“是谁家的姑娘,或者是哥儿?”
聂丛文啊了声,挠了挠脸,“你们早就知道了?”
卫长昀适时插话,笑了笑道:“从你们二人第一次一起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就看出来了。”
感情这东西,明眼人看得清楚。
尤其是过来人,知道是什么样子的,那就更容易察觉了。
聂丛文叹了一声,“怎么你们发觉了,唯独我自己半点不知道。”
“先别管你迟钝的事了,有人给温大哥说亲是怎么回事。”姜宁疑惑道:“他入仕三年有余,要说亲理应多在高中那一年,怎么会等到这时候。¨c?n_x.i!u?b¨a¢o+.\n¨e!t.”
聂丛文忍不住又叹气,“就是我前几日去他府上,恰好他不在,走时我听他府里下人说的。”
“只是府里下人,又不是他亲口说的,你就在这胡思乱想。”姜宁无语,“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反正他早习惯了你的性子。”
聂丛文不语,只是求助地看向卫长昀。
卫长昀感受到他的视线,想了一下,“宁宁说的有道理,感情的事听旁人建议,不如顺从本心,直接问对方。”
尽管得到了答案,但不知道为什么,聂丛文觉得自己吃了一嘴的狗粮。
怪齁的。
“还有一事,聂大哥你若是见到他,问清楚此事后,不妨……”卫长昀原本是想提醒聂丛文,当心温安臣剑走偏锋、兵行险着,可这件事还是由温安臣自己说为好。
聂丛文急急忙忙站起来,听到这话,一怔,“不妨什么?”
“在去见他之前,不妨先问问自己的心。,x`x!k~a!n_s`h?u^w?u\.-c*o`m+”卫长昀自然把话题岔开,“问明白了,再向他表明心意。”
聂丛文啊了声,他还以为卫长昀要说什么。
只是直觉告诉他,要说的原本不是这个事。
“放心好了,我让自己吃亏都不会让他受欺负。”聂丛文豁然开朗,匆忙起身,“不跟你们聊了,显得我多余。”
“走了啊,回见。”
走到门外,想起什么似的,匆匆停下回头,“对了,昨夜太医入宫的事,你可知道?”
卫长昀神色微怔,抬头看过去,“嗯,听说了。”
“你知道就行。”聂丛文点头,“改日再见。”
姜宁和卫长昀目送他离开,而后对视一眼,齐齐看向襁褓里睁着大眼睛的卫幼安。
金陵的天,怕是真要变了。
-
眼看着就要安稳度过十月,在有可能下雪的时节,迎来金陵的第一场雪。
谁曾想,比第一场雪先到的是户部侍郎畏罪自尽的消息。
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一夜过去,全金陵都知道户部侍郎养了个外室,贪污朝廷国库,千金博美人一笑。
又有小道消息称,户部侍郎勾结商户,贪墨银两足以修建一座皇城都有余。
户部侍郎,朝廷三品官员,畏罪自尽于家中。
哪怕无人煽风点火,一样少不了争论。
姜宁得知消息的时候,正好在酒楼的议事间里,卫幼安就在旁边的摇篮里睡着。
“哪里传出来的?”姜宁回头,看向门口的谢蕴,“谢姐姐,此事可不能随口一说的。”
谢蕴返身关了门,“事关朝廷命官,我哪里敢随口胡说。”
她脸色有些白,应当是被吓着,“我去采购时,正好路过一家店,人家一早便去户部侍郎的府上了。”
“开的什么店,这时候去人府上?”姜宁疑惑,“难不成是办白事的?”
谢蕴嗯了声,“此前不是说他祸不及家人,又罪不至死,顶多被削去官职,可如今畏罪自尽,说明是有罪在身,那他家里人该要治丧还是得治丧。”
人死为大,哪怕是被刑部和大理寺收押,处以死刑,那家里披麻戴孝也在情理中。
姜宁蹙眉,走到一边坐下,“竟是自尽了。”
“前一阵大理寺不是正在查,那现在——”谢蕴少得问这些事,可身边这么多进士、官吏,想不知道也难。
“之前案子已经告一段落,现在看,怕是又* 要忙起来。”姜宁看着她,“谢姐姐,幼安还挺黏你的。”
谢蕴心里一惊,连忙摆手,“你想做什么?可不许把小孩托付给我,我不带。”
“你瞎说什么呢,我是说你挺有小孩缘的,潼潼也很喜欢你。”姜宁失笑,“长昀身在大理寺,工作就是办案,又不掺和那些事,牵连不到他身上。”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会受牵连,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