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轿子?”
姜宁摇头,“那更不行了。,x.i^a,n¢y¢u?b+o¢o·k+.·c\o?m·”
见卫长昀疑惑,解释道:“自己走,好歹掌握在自己手里,坐轿子可全靠别人了,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卫长昀:“……似有一些道理。”
姜宁挑眉,“当然了。”
说话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兴仁巷。
在巷口问了一个用箩筐卖菜的老妇,打听了一下,便朝着巷子里走去。
谁知走到吴掌柜家门口时,紧闭的门正好打开,跟里面的人撞个正着。
已有些年纪的妇人被身边姑娘扶着,另外还有个半大的孩子,紧紧拽着身边兄长的衣服。
四人看向他们,他俩亦是一脸惊讶。
但很快,这种惊讶被震惊取代。
姜宁和卫长昀匆匆看了对方一眼,便双双看向年轻男子手里抱着的瓷白罐子。
“你们是谁?我爹已经死了,若是要债、还钱,直说好了。-x~i*a-o¨s?h_u·o?h¨u′n*.\c*o!m?”
“你父亲是……”
姜宁顿了顿,不敢置信道:“吴掌柜?”
第227章 第 227 章 这是真的有皇位有继承……
空荡荡的客堂里, 姜宁和卫长昀坐在一起,惊讶尚未完全平复,不由看向对面的吴掌柜之子。
吴越看着他们, 神色算不得平和, 反而带着戒备和警惕。
吴夫人和另一个孩子、吴越妻子,并未在客堂,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们突然到访,故而不想见到。
“二位突然过来, 说是家父生前的朋友,可——”
吴越语调冷淡,“家父并未提过,有两位这样如此年轻的朋友。”
姜宁感受到他的敌意,并不介意,毕竟父亲突然离世, 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卫长昀见状, 问道:“吴公子, 我们此行并非追问吴掌柜生前所行之事, 身份也并无隐瞒, 只是想向他打听京中住宅的情况,毕竟当初来到金陵,得他帮忙, 才选得一处合心的宅子。+l/a+n\l_a¨n^w\e¨n+x!u^e^.\c¨o~m¢”
几句话便把他们的来历,和吴掌柜的交情说明白, 还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是外乡来的。
不管吴掌柜离世的原因是什么,但若真另有隐情,临死前不可能对身边之人毫无交代。
如果和当日给他们的那方砚台回礼有关, 那牙行背后的东家,可能真不一般。
这般推算,吴掌柜不可能预料不到自己会出事。
分析下来,吴掌柜所认识的人里,只有他们和京城各方势力、关系并无牵扯,是“局外人”,最易托付。
“等等,你们姓什么?”
吴越忽然道:“你们不是金陵的人?”
姜宁抓住重点,立即道:“我们来自黔州,年初赴京赶考,姓、姓姜。”
卫长昀如今有官职在身,不能轻易掺和到其他事情里。
谁知吴越闻言,脸色一变,道:“你、你们可是新科探花?我爹死后,我们在收拾他遗物时,发现了一封信,藏在他平时不常看的书里。”
“他不常看的书里,为何吴公子你会发现?”姜宁疑惑道:“吴掌柜的死,到底怎么回事?”
吴越起身,“因为,那书是我常在看。”
“你们等我片刻,我去拿信。”
卫长昀和姜宁一脸疑惑看他起身,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从他们到牙行,发现伙计支支吾吾,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后,事情就不对了。
如今吴掌柜一死,就说明了这件事背后或许还有人。
但到底是什么人行事这么歹毒,连吴掌柜都不放过?总不会是一个牙行掌柜都能知道太多吧。
“吴掌柜的死,不会和京中几股势力有关吧?”姜宁猜测道:“否则我想不出还有谁会害一个掌柜,还这么大费周章。”
卫长昀一时不语,片刻后才道:“不管如何,吴掌柜恐怕与京中这些事情脱不了干系。”
先不说其他,上次的砚台就不是寻常富贵之人能弄到的。
有价无市,即便是有钱,也买不到。
况且,这样的行事手法,有一点眼熟了。
“等一等,如果牙行只是表面,实际上是收集京城各路外来人的信息,是谁的安插在市井中的眼睛,那岂不是——”
姜宁话音一顿,忍不住道:“我们的动向,包括聂大哥在内,对方都一清二楚。”
想到幕后的人对他们动向了若指掌,姜宁就一身鸡皮疙瘩。
太可怕了。
这和酒店里面有监控也没什么区别了。
“先不做最坏的打算,先听吴越怎么说。”
卫长昀知道姜宁所言不无道理,但眼下还是先问清楚吴掌柜的死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人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死去,说是草菅人命也不为过。
姜宁看出卫长昀的心思,握住他的手,“希望不是我们想的这样。”
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