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脸颊出现两处酒窝。.咸′鱼~看?书+ *首\发¨
卫长昀一本正经,“都是。”
姜宁一脸遗憾道:“那不是要——”
卫长昀瞥他一眼,截断他的话,“莫要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真招惹起火,难过的是你。”
“我又不难受。”姜宁用指腹在他手背摩挲,“你已经很克制了。”
卫长昀微垂着眼,掀开被子躺到床上,把人搂到怀里。
“我若真的能做到克己复礼,便不会欺你。”
姜宁睁大眼,立即道:“你管这叫做欺我?”
卫长昀怕他误会,解释说:“我并不是钻牛角尖,只是有些担心,心里记挂着。”
姜宁握住他的手,侧过头,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跟他说话,“担心什么?我生产不顺吗?”
闻言卫长昀并不隐瞒,只点了下头,“是。”
姜宁听后,脸上的笑容一下收敛许多,变得认真起来。~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老实跟我说,是不是因为当初小小和小宝出生,让……娘身子不大好,你便一直有阴影?”
卫小小和卫小宝出生后,母亲便一直卧床养病,后来不久便撒手人寰。
卫长昀那会儿才多大啊,十来岁的年纪。
碰上这种事,哪怕再聪明,也会生出几分误会来,尤其是村里那些闲话。
不用打听,想也知道是什么样的,左右不过是说生孩子丢了命。
妇人生产本就危险,哪怕不是因那事留下阴影,随着年龄变大,看得书籍多起来,对世事了解更深,也会知晓其中不易。
“算不得阴影,只是想起时,便会忍不住去想其他可能。”卫长昀摇了摇头,下巴抵着姜宁的颈侧,“宁宁,我们只要这一个孩子。”
姜宁哎了声,有意逗他放宽心,“那我也没有说,想要再给你生一个。”
卫长昀捏着他的手指,“嗯。.d~1\k!a*n¨s-h-u¢.¨c′o?m/”
“你啊,好喜欢我的样子。”姜宁道:“总怕失去我,会让我有一点压力,但心里却很欢喜。”
在这世上,有一个人喜欢自己到害怕失去。
的确是有压力,更多地是庆幸、欢喜。
“是,很喜欢你,喜欢到不能接受任何失去你的可能。”卫长昀坦诚道:“从前是怕你回去那个世界,现在是怕你受到牵连。”
不管是孩子,还是仕途。
归根究底,与他脱不了干系。
“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就能有的,我的确是……”姜宁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绝对不是被迫接受。
大概是因为血脉相连四个字,才觉得期待。
“夫郎不愧是能一手办起酒楼的人,几句话便能说服人。”卫长昀不是钻牛角尖的人,虽是少年老成,故而心思重些,却也看得明白。
世事不能尽如人意,哪怕有偏差,不过是一生里极为短暂的时刻。
“所以夫君想开了?不怕了?”
“怕,但我信自己,亦相信你。”
姜宁脸上的笑终于恢复,安心地往他怀里靠着。
七夕夜下起了雨,外面雨声嘀嗒,却让燥热的天凉快下来,更催生了爱.欲后的困意。
“但你刚才是真有点凶了,衣服差点让你扯坏。”
“……不扯衣服,遭罪的是你。”
姜宁语塞,完全反击不了,只好装作听不到,闭着眼打算装睡。
是这个道理,要不是卫长昀克制着,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
现在只是捏得胳膊有指印,腿|间有些疼,尚算好的。
卫长昀见他不说话,笑着扣住他的手,“晚安,宁宁。”
姜宁:“……”
耳后一热,心也跟着软了,嗯了声,便牵着他的手,缓缓进入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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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过后,时间便过得飞快。
眼瞧着中元节才过去不久,颇为震撼、壮观的河边放灯还历历在目,又马上到七月底。
等过了七月,进入八月后中秋一过,天气就要转凉。
揽月楼的生意蒸蒸日上,几款饮子和冰粉,还有裹卷、凉粉凉面都卖得不错。
其他的菜,经过一阵子的口味测试,客人也逐渐稳定下来。
辣度适中的话,大部分客人都能接受。
而且姜宁教给后厨的烧烤,比起大家平日爱吃的西域烤羊肉,半点不逊色。
只是再有半月余,便是中秋节。
这样的节日,堪比过年了,揽月楼自然是要跟其他酒楼抢生意的,谁家生意好不好,当天店里有多少人就能看得出来。
“还有半月就是中秋,咱们是不是得开始筹备了?”
“若是需要采买一些东西,是得提前准备。”
“那不如,做几道比较符合中秋的菜?前一阵宁哥儿不是在研究新的菜吗?”
“表哥说那几道菜是给冬天备的,什么肉炖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