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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昀:“学医吗?”
“嗯,我总不能学怎么造房子、造桥、修路吧。”姜宁倒是想,但没有这个条件。
朝廷的工部便是做这个的,里面人才济济,还轮不到他。
以他的能力,给家里盖浴房、厨房和仓库还行,修桥是肯定不行。
连原理他都一知半解,更别说实际操作。
“那我明日给你寻一些医书和药理来,你先看,若是有不懂之处,标记后,我替你去问。”
卫长昀看他神情,便明白他所想,“骑射之事,待我精通后,正好来年开春,可以陪你一块练。”
闻言姜宁坐直了一些,转过头打量着他,眼里有笑,还有些欣赏和意外。
倏然想起白日里在酒楼的事,弯了弯眼睛。
卫长昀见他心情好,不由问:“在笑什么?”
姜宁闭了闭眼,往卫长昀肩上靠,左右晃了晃头,“只是觉得,感情这种事,并无一定的套路和模板,人和人是不一样的。¨5-s-c!w¢.¢c\o~m/”
卫长昀不解,“嗯?”
姜宁拉起他的手,“意思是,你特别好。”
尊重他的想法和意见,不会说教。
连学医和骑射,都是想着陪他一起学、一起练,而不是劝阻、教授。
天底下的好人很多,可是能跟他两情相悦,又理解他的人,便只有卫长昀一人。
时至今日,他才明白古人说的难得有情郎什么意思。
真正“有情”者,甚少。
第224章 第 224 章 可不兴考试的。
“七月以来, 这一周的收入一共是四百一十三两二钱,撇去成本,大概是二百一十三两七钱。”
啪啪啪地算盘声停住, 赵秋拿起来晃了晃, 把所有算珠拨回去,伸了个懒腰。,3+8?看?书¨网~ \已¢发?布¢最_新~章.节*
旁边谢蕴和顾苗对视后,拍了下手,同时笑起来。
“尽管比不了刚开业那几天, 但平均下来,每日也能赚不少了。”
“这么一算,成本和利润差不多对半开,咱们是不是还得控一下成本?”
姜宁在一边听到后,抬头看去,“不能控。”
“再压的话, 品控要出问题的, 哪怕一时不察, 往后客人逐渐尝出不同, 便不会再来。”
从简入奢易, 由奢入俭难。
“宁哥儿说得对,咱们是做吃食生意的,自然不能省, 食材、用料,连油都得要新鲜的才行。”
顾苗道:“况且按照现在店里每日的流水, 咱们一个月分下来,亦有百两左右,不必贪多。”
赵秋轻轻拨着算盘,“才一周而已, 不还有二十来天吗?利润肯定不少。”
谢蕴忙道:“我可不是要压菜品的成本,菜品自是要好的,否则人家凭什么来。”
“知道,你是随口一说,但咱们四个既是酒楼的东家,便要在这些事上想法一致。”
姜宁放下手里的书,起身道:“免得有人从中挑拨时,一时昏了头,在心里瞎想。”
“谁会挑拨我们?”顾苗道:“全金陵,我们几个算是最为熟悉彼此的人了吧。”
赵秋点头附和,不明白姜宁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谢蕴脑子转了个弯,多想了一些,“这话倒是不假,咱们是亲近,可又不是时时刻刻在一起,身边的人有一条心的,自是也有异心的。”
管得了自己,管不住旁人。
十分假话,说了百遍后也有三分真。
既有三分真,难保不在心里落下什么芥蒂。
“听上去有些计较,还不好听。”姜宁走到他们旁边,拿起账簿,“可丑话说在前,日后好办事。”
顾苗一直觉得姜宁做事太过周到,从他手里拿过账簿,“知道了,你是担心有什么闲话影响了感情,不如先自个说破。”
分明是最重情的人,却给人一副过于理智的样,“今日七夕,卫长昀还不来接你吗?”
提到七夕,气氛一下又恢复了刚才的轻松。
屋子里就四个人,姜宁和顾苗都是有家室的,赵秋也有婚约,只有谢蕴一人尚无婚配。
“那今日,只好我在店里守着了。”谢蕴挥挥手,赶人道:“该去约会去约会,该去逛灯会逛灯会,今日佳节,酒楼生意必定也——”
姜宁笑起来,“必定很好,所以今日店里的伙计、厨子跟谢姐姐,都多拿一份辛苦报酬。”
尽管还未形成体系,但姜宁想,他都能一周、约会这些在燕朝不常见的词,潜移默化让大家一块用了,所以发点加班费什么的,应当不成问题。
能者多劳后面可还跟着一句,多劳多酬。
于情于理,这份钱都不能省。
做事、干活拿得多,自然做起事来会更卖力。
“那我也留下吧。”赵秋才要起身,一听便坐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