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仅之前在镇上那一次。.k·a¨n¢s·h¨u_j*u+n/.*n+e?t\”
去年秋游那次,是因为撞上乡试出成绩,正好忙,故而耽误了。
不过食言就是食言,什么理由都不是借口。
“宁哥哥,你不用这样,不一定要去赏枫,在家里也很好。”卫小小弯了一双眼睛,“你们不要太辛苦啊。”
姜宁望着她,有一种为人父母的感觉。
其实这么想也没错,他和卫长昀拉扯兄妹俩,虽说年纪没差那么多,但也跟带孩子没区别。
有一种希望自家孩子懂事,但又不想他太懂事的矛盾感。
天底下的人都知道,谁懂事谁吃亏。
“我们拉钩。”姜宁伸出小指,弯了弯,“这样就算我们说好了。”
卫小小忍俊不禁,哄着姜宁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
“谁变谁小狗。”姜宁跟着她的话说。
拉完钩,大拇指还得盖个章。^b-i!x′i+a.6*6!6-.¨c,o+m!
卫小小接着去搓冰粉,比之前给布娃娃还要专心。
姜宁看她这么认真,忽地问:“小小,小宝可以去上学,你要是也想的话,一定要跟我们说,知道吗?”
卫小小仰起头一笑,“知道了,我以后要像谢姐姐那样。”
闻言姜宁挑起眉梢,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目标。
要是真像谢蕴,那他和卫长昀多半就不用担心她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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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姜宁一日都没去酒楼,夜里朱红、赵秋和周庚回来时,他做了一桌比较适合夏天吃的菜。
瓜豆汤、拍黄瓜必不可少,还有不少用凉油做的菜,口味偏淡,也不会越吃越热。
卫长昀比其他人回来得早,还帮着他做了不少。
忙了一天,大家都累。
吃饭的时候,简单说了下酒楼今天的情况,姜宁就让他们赶紧去休息。_s?j·k~s*a/p,p~.?c*o?m-
他们也不跟姜宁客气,一个个困得不轻,飞快洗漱就回屋休息。
朱红和赵秋担心姜宁累着,还想帮一下,被他一口拒绝,说还有卫长昀在。
这话不是借口,而是卫长昀的确闲下来。
按理来说,进士及第的三个人,可谓前途无量,至少会重点栽培一到两年。
谁知今年出了这事,舞弊案一过,卫长昀大概是因为参与案件调查,知道了不少事,暂时变得清闲了许多。
比起他,齐时信和李平峥也没好到哪。
三个人真成了定时打卡上班、到点下班的闲人。
姜宁擦了擦头发,等着晾干时,见卫长昀在那里写东西,好奇起身走过去。
“在写什么?”
卫长昀抬头看他,见他头发还湿着,拉开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在帮老师理一份书稿,是要交给皇上的。”
“那这篇文稿最后是傅老的,还是你的?”姜宁手肘撑在桌上,托着脸颊,“这算不算是枪手?”
卫长昀挑眉,停下笔,“算馆阁的。”
“那也行。”姜宁笑了笑,“算在馆阁头上,多少还有一份你的功劳在。”
卫长昀摇头失笑,又转回去,接着整理书稿。
姜宁撇嘴,“觉得我这样太过势力、计较了?”
“不是。”卫长昀认真答道:“只是觉得有你这样护着,心里更有底气。”
姜宁瞪向他,“你少来。”
“是真的。”卫长昀干脆把笔放下,“这段时间闲下来后,要说并无担忧、怀疑是在撒谎。”
不只是他,其他两人也一样。
只因为一桩与他们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的案子,便* 把他们晾在一边,每日除了整理书稿、编修旧书,便无其他的事,连议事厅不让进了。
一想到往后的日子,便是这样日复一日,难免会心焦。
卫长昀的性子再如何沉着,虽不至于心浮气躁,却也偶尔怔忪,不知费了这么大劲考科举是为什么。
“原来科举不过是入仕的起点。”卫长昀说完,吐出一口气,无奈地朝姜宁一笑。
姜宁神色变得柔软,直直地看他,等他说完后,才开口。
“是不是馆阁里,有人给你们难堪了?”
他问得直接,没有一点儿避讳和拐弯抹角。
其实,这事想也知道,翰林院里都是些读书、科举的人,自然会因为舞弊的事戴上有色眼镜。
姜宁看他不说话,就当默认了。
“不只是舞弊案的事阴阳你们,在你这里,说不定又要旧事重提,拿你我的事情编排。”
姜宁一条一条列出来,“那他们倒是有本事,这么厉害,怎么还待在翰林院?就算是待在翰林院,也不该再和你们待在一处办公。”
卫长昀被他的话逗笑,这几日来,积压在心里的烦闷散去不少。
知道是这个道理,可听姜宁说起来,就觉得不同。
“旁的事不好说,但傅老还能让你整理给皇上的文稿,哪里像是要放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