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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和谢蕴从马车下来,身边跟着阿阮和另外一个丫鬟豆蔻,各自撑了一把伞。
“今天这家在秦淮河旁,位置虽有一些偏,可按你说的临河来选,已是最好的位置。”
谢蕴走在最前面,“而且路宽,两辆马车并行都可以过。”
姜宁偏头往水面看去,未受到太多污染的河水清澈,大热天的也并无什么异味。
“原本的东家,怎么会想到在此处修一家酒楼?”
尽管是在秦淮河旁,但酒楼主体三层楼,并不像太白楼那样,在水里建了一部分,故而更有雅意。
这家酒楼的老板选了个河边的位置,却只有二三楼的客人能看到河景,其他的跟别处差不多。
分为前院、后院,前院是三层楼主体和两个小园子,后院则是厨房和库房、院子。
“听说是请人看了此处能生财,就仿着太白楼建了栋楼,打算往后再往水上建。”
谢蕴沿着前院的□□往里走,“不成想开了一年,家里便出了变故,无钱扩建,勉强撑了一段时间,就打算卖了。+x.i!a/o~s′h¢u\o\h?u·.~c!o,m+”
姜宁听出些名堂,“算算顶多一年半的时间,如今是倒闭未开业的状态,价格……”
“应该要不了一千两。”
“八百两。”谢蕴自知卖不了关子,便比了个数,“但我又讲了讲价,只要七百五十两。”
比他们之前的预算,少了二百五十两。
姜宁:“……”
真是个好数字。
“省出来的部分,正好可以拿来改造酒楼。”姜宁走上三级木台阶,进了酒店大堂。
站在正中间,环顾一圈,“一楼大堂,二楼雅座,三楼雅间……不过还得另外搭楼梯,从旁边的园子里进。”
谢蕴把伞递给豆蔻,“为什么?这楼梯宽敞,左右都有,客人上下方便的。”
“不是为了上下方便,是为了想要坐雅间,又不想暴露身份的客人。?5/2.m+i¨a*n?h?u^a+t^a+n_g·.\c¨o-m/”
姜宁道:“雅间只看预订先后,给得起钱,谁来都可以订。”
谢蕴:“认钱不认人,倒也不失为一种做生意的学问。”
闻言姜宁失笑,“做生意大多数时候可以这样,但做人可就不行了,人和生意分不开,往后什么样的生意能做、不能做,到底还是我们说了算。”
只是先立下规矩,免得先把话柄给了别人。
谢蕴认真听姜宁说话,跟着他一块去了二楼、三楼,又回到一楼,去后院看了一圈。
等逛完,见姜宁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暗生佩服。
在黔州初见姜宁时,看着就是个招人喜欢的弟弟,谁能想到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气质变得更沉稳了。
看着身量也高了些。
“要改的地方不少,这酒楼规划得太乱。”姜宁拿手帕擦擦连廊靠椅,坐下道:“过两日我把要改的地方在图上标出来,我们再商量如何改。”
谢蕴有样学样,在他旁边坐下,吃惊道:“你记下了?”
“嗯。”姜宁冲她一笑,“可能在这上面有些天赋。”
他也挺后知后觉的,这一阵才意识到自己在作图上,可能真的有些天赋。
“那太好了,我最怕跟人说不清楚,弄出来货不对板。”谢蕴说完一怔,刚拿手扇了两下风,倏然转头看他,“你的意思是,买这个?”
姜宁扬起眉梢,“临河、沿街,还便宜,再看也不会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尽管不在金陵城门到宫城那条大街上,可也不算太偏。
这价格,还要什么自行车。
“那我过两日就去跟那东家谈,看看什么时候咱们把书契签了。”谢蕴长出一口气,“总算是定下。”
再看下去,金陵所有酒楼都要被她跑个遍。
“书契的事不急,再过两日就是端午,算算苗哥儿和秋哥儿该到了。”
姜宁解释道:“此事若他们有担忧,那就我跟你合伙,我们之间也要拟好一份书契。”
“他们要到了吗?”谢蕴诧异道:“可是出发前递了书信?”
“托人捎了一封信来,脚程更快,前日到的。”姜宁想了想,“应该是想赶在端午前团聚。”
闻言谢蕴嗯了声,“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想爹娘了。”
阿阮在一旁提醒,“老爷和夫人心疼姑娘,肯定会寻一个日子来金陵的,七月时,不还有一批茶要进京吗?”
他一说,豆蔻也跟着附和。
才蔫了点的谢蕴,立即打起精神,“那酒楼得在七月开了,不然爹娘肯定以为我贪玩。”
她斗志满满地抓住姜宁胳膊,“宁哥儿,咱们一起把酒楼做——”
“做大做强。”
姜宁下意识接过话,“再创辉煌?”
谢蕴语塞,而后重重点了下头,“对,一定要做天下第一楼!”
第195章 第 195 章 “欢迎回家。”……
“怎么还没到啊?会不会是路上耽搁了?”姜宁举着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