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该管的,我能应付得了。~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他肯定记恨上你们,日后若同朝为官,肯定故意刁难。”
说话时,看向了卫长昀。
姜宁一愣,而后道:“此事他有错在先。”
卫长昀摇头,“他行事这么恶劣,便是今日不起冲突,往后真是同僚,也难以相处,总会生出矛盾。”
“对对,长昀说的对。”姜宁点头。
谢蕴还是有些担心,可事情已经发生,担心也无用,只好道:“这一屋子狼藉,我也待不下去,我请你们吃早饭吧,正好谢谢你们。”
“这会儿天都才亮,让你们跟着折腾。”
姜宁刚想答应,卫长昀却先开口。
“今日我们还有旁的事,就不必了。”卫长昀道:“改日若有空再一起。”
谢蕴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去?”
姜宁脑子也没转过来,看着卫长昀。
卫长昀心中叹气,“收拾屋子,后面还要住两个月左右,看看还要添置什么。¨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如今已经二月中旬,等到放榜也就三月中,若中了,殿试四月初,是还有两个月。
“况且离家多日,该再写一封书信回家。”
谢蕴哦了声,“那下次好了,正好我也得收拾这一堆东西。”
等谢蕴送他俩出来,走在街上时,姜宁才反应过来。
“我们先吃东西,再去医馆?”
姜宁无意识摸了摸腰腹,“我刚才那么生气,不会有影响吧?”
卫长昀失笑,“脾气发出来了还好,憋着才伤身。”
姜宁赞同地点头。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发疯让别人去内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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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
姜宁手腕搭在布枕上,不自在地抿唇,心跳得比平时快。
好紧张。
卫长昀站在他旁边,手搭在他肩上,握着另一只手,面沉如水,神色也比平时严肃。,3/3.k?a¨n~s_h,u¨.\c`o-m_
大夫看了看姜宁,又看看卫长昀。
两人一怔,不免对视一眼。
“从脉象来看,应当是有一月余,四十多天了。”大夫面露喜色,“恭喜二位,有喜了。”
姜宁大脑一片空白,茫然地坐着。
卫长昀不自觉握紧他的手,心绪翻涌,又高兴又担心,强行镇定下来。
“那脉象如何?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情况。”
“脉象平稳,圆滑如滚珠,且气血充足,并无什么不妥。”
大夫见他们年轻,便道:“不过往后也要注意,吃食不可太油腻,也不能多进补,免得胎儿生长太快,母体容易受累,更易疲惫。”
卫长昀一一记下,面色严肃,“多谢大夫。”
想了想又问:“可需要开什么食补的方子,或者养身子的药吗?”
大夫摇头,“药不可胡乱吃,尤其公子身子并未有什么病症,照常养着就好。”
“如今胎儿还小,生冷辛辣之物少吃,不饮酒,如此过两个月胎稳了,便能少量吃些,却也要注意。”
卫长昀放下心,向大夫道谢后,付了看诊的钱,便拉着姜宁往外走。
此刻街上已经人来人往,商贩和行人来来去去。
还有不少昨日考完,在酒楼里宿醉,这会儿才回家的考生。
姜宁和卫长昀牵着手走在街上,没人注意到他们,就算偶尔侧目,也只是打量。
卫长昀看着姜宁,眉头蹙起,轻轻捏他手心,“宁宁。”
姜宁啊了声,茫然转头,对上卫长昀的眼神时才恍然清醒过来。
这一早上太多事,他脑子一下没转过来。
“……你想要孩子吗?”卫长昀呼出一口气,拉着姜宁站定。
姜宁睁大眼,“你怎么了呀?我只是有点无所适从,你别多想啊。”
太神奇了,又太惊讶了。
之前见顾苗有孕,又生了瞳瞳,他只是觉得好厉害,而且好辛苦。
可看别人是一回事,落到自己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很神奇,很奇妙,可并不会觉得不应该。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觉得好奇妙。”姜宁回过神来,眼睛盈着笑意,亮亮的。
他抬眸看着卫长昀,悄悄指了下腰腹,“这里啊,竟然有一条小生命在孕育。”
卫长昀只觉攥在心头的那只手扯开,浑身倏然一松。
姜宁歪了歪头,“放心了,大夫不是说很健康吗?只不过昨天贪杯喝了一点点,应该不要紧吧。”
卫长昀想起这段时间来姜宁的异常,在这一刻都有了解释。
“是我疏忽了。”
姜宁努努嘴,对着他皱鼻子,“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还能怪到你头上啊。”
况且,比起这几日的不对劲,他觉得赶路来京城那段时间更吓人。
日行百里,徒步走,堪比铁人三项。
卫长昀握了握他的手,忽地露出这段时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