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地面的水,还好镇上排水做得好,水都流进了沟渠,不至于积起水洼。`7*k′a¢n-s¨h!u*w,u+.!c¢o.m¨
“我去去就回。”
姜宁探头,瞧着落下来的雨,“下这么大雨, 下午早点收, 你别管了, 早点去, 顺道把我交代的东西买回来。”
卫长昀点点头, 撑着伞转身要走,才走出去两步,又被叫住。
姜宁几步从食肆的灶台后绕出来, “等等,这个你拿上。”
卫长昀疑惑, “这是?”
姜宁站在屋檐下,隔着雨帘看卫长昀,“不是去复核身份吗?那应当可以碰到严肆,你就顺道把这个拿给他。”
自家做的季节香肠, 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给他家尝尝。
反正再过几个月,又可以做新的了。
卫长昀失笑,接了过去,“你还记得啊。”
姜宁笑着点头,“那是自然,他上回来的时候,不说好吃吗?就给他拿点去。-d^a¢n!g`k_a′n~s-h\u^.`c¢o?m`”
“那我走了。”
“去吧去吧,记得别忘了买东西啊。”
卫长昀“嗯”了声,看着姜宁回到灶台后忙,微微垂下眼,撑着伞离开。
“老板,帮我炒一份鸡带走,辣椒多点。”
“辣椒多点是吧?行,我这就给炒,你在那儿坐会儿啊。”
“你家辣椒香,这天气拿回去吃舒服。”
……
食肆忙了起来,哪怕是在雨天,依旧有不少客人来。
有吃饭的,有直接来买炒菜拿回家的。
姜宁在灶前忙碌,朱红不时从院子里出来帮忙,还要兼顾小小和小宝,盯着他们到时候吃饭。
待姜宁忙过这一阵,坐在凳子上休息时,便看着外面的雨,一边吃一边琢磨去州府考试的事。
放在平时他肯定不多想,但听卫长昀说起州府路途遥远后,他才动了一起去的心思。¨第,一/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算上去的路程,那大半个月的时间都不在,是有一些久了。
可是他要一起去了,家里的食肆总不能关一个月的门吧,交给朱红也不现实,朱红一个人哪忙得过来,还得带两个小的。
姜宁叹了一声,心想去州府的事,怕是去不成了。
“唉声叹气的,怎么了?”朱红端着一碗菜过来,“要是累,下午就早点收了。”
姜宁咬着筷子尖,“我只是在想,长昀要去州府参加秋闱,得有二十来天不在家。”
其实,不全是他黏糊,离不开人,而是有一点想去州府看看,那边的酒楼、食肆是什么样。
从开了这间食肆后,姜宁心思就更活络,尤其是生活在镇上,他发现大家对于饮食的消费一直都有。
以前他们只是摆摊,觉得大家不过是来买个热闹、买个新鲜,所以一直在琢磨新的小吃。
什么土豆片、薯片、糯米饭、钵钵鸡,全都是镇上没见过的,才能卖得好。
酸汤鱼也是,要不是不能杀更牛,其实酸汤牛肉也好吃。
可是食肆经营也有三个多月,每日来的客人虽不一样,也不是日日都收益可观,也有一日才刚刚好百文的收入。
但姜宁慢慢地摸清楚了,大家舍得在吃的上面花钱。
只是永安镇人太少,他想看看县府、州府那样的大城市,饮食业是如何做到经久不衰的。
他还回想了一* 下家里的农家乐,并不是每日都有客人,有时候只有周末才来人。
但即便是那样,他家还是盖了新楼房,日子渐渐好过起来,说明是有挣的。
朱红一听便知道姜宁在想什么,哑然失笑,“你是想跟二郎一起去州府?”
姜宁点头,“你全然是因为放心不下,还想去州府看看,那边的吃食、食肆和酒楼跟咱们镇上有什么区别。”
“那就去。”朱红坐在他旁边,“反正只是二十天,很快就回来了。”
“我还没和他商量呢。”姜宁吃着饭,“而且家里这一堆事,我也不放心,怕你累着。”
“食肆可以暂时不开,或者只卖粉面,这些我能做。”朱红笑起来,“只挂我能做的牌子便是,其他的暂且不挂出来。”
“至于小小和小宝,他们在院子里待不住,正好可以在食肆这附近走动,还能看不住他们吗?”
“这——”
“宁哥儿,你和二郎一样,是心中有想法的人,既然想做,那就去做。”
朱红望着姜宁,满是宠溺和欣慰,“你支持二郎参加科举,我也一般,支持你去州府看看,来日开食肆、开饭馆还是开酒楼,我都支持你。”
姜宁诧异地瞪大眼,鼻尖泛酸,连忙别开脸,生怕不争气地掉下眼泪来。
“阿娘,你好端端地这么说,我一会儿可哭了。”
“你这眼窝子是真的浅。”朱红望着外面,发现雨小了一些,“去州府是好事,你和二郎商量好,家里的事情安排妥当,我们就等你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