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折的菜肴, 凡榜上有名者, 在店里宴请可享八折,还送一道菜。~q·u`s·h.u¨c*h,e`n¨g..^c\o?m`
姜宁从顾苗那儿得知后,不由惊讶, 一想这位掌柜倒是了得,难怪易安楼生意变好, 醉仙楼那边依旧在赚钱。
食肆收摊后,姜宁和卫长昀一块把东西往家里搬。
院子里朱红正在收拾东西,把那些晾晒的豇豆、辣椒和豆子都收起来,怕一会儿下雨淋湿。
姜宁抬头看了眼天, 乌云密布,一看就是要下暴雨,也加快了收拾动作。
“阿娘,东西都收到堂屋去吧,厨房这边潮气大,别下两天雨,又白晒了。”
朱红端着簸箕,答应了声,“你那晾晒的被子记得收。”
“长昀,收一下被子,还有,帮我把厨房那坛杨梅酒挪一挪位置,原来的地方我要放别的东西。”姜宁放下东西又往外走,“对了,你看一下板栗是不是又钻到厨房了。?h′u?l,i*a?n¢w^x,.\c?o_m+”
板栗是姜宁给猫取的名字,和毛栗刚好一对。
原本就是一样的东西,不过分支不太一样,大小有差别。
卫长昀一边应声一边低头去看猫在哪儿,不过才挪开酒坛,猫就从旁边的柜子下面钻出来,叫了一声,飞快跑出厨房。
姜宁进院子,差点撞上去,连忙停住,“还真在厨房里猫了一天啊?”
卫长昀拍着手走出来,“毛栗这几天有点皮,一直追它玩。”
“两个都凶,谁也不让谁。”姜宁端着东西进厨房,看了一眼酒坛位置,东西放下叉腰。
“卫长昀。”
才把被子抱在怀里的卫长昀,听到自己的大名,立即往厨房走去,“怎么了?”
姜宁挽着袖子,抬手一指酒坛的位置,“你怎么把酒坛放那里?很容易摔下来,而且下面还不平,要是摔了,一坛酒就白费了。.幻¨想?姬/ /无~错+内\容_”
卫长昀看向那坛酒,“我——”
“算了,我自己挪。”姜宁撇嘴,走过去把酒坛挪到位置上,“你去放被子吧。”
卫长昀一怔,盯着姜宁背影,先把被子抱回房间,又出来收拾了东西。
夏秋换季的时节,雨水多。
他们才把东西收完,晚饭都还没吃完,雨就下下来,没一会儿,地面全湿了。
板栗和毛栗各自寻了一个地方待着,一个躲在堂屋的屋檐下,另一个趴在旁边的石头上。
朱红看他们连日忙碌,很累,就揽了收拾的活,催促他们赶紧收拾下,回房间去。
姜宁点头,正要去拿伞,卫长昀已经先一步撑伞在旁边等着。
“做什么?”姜宁走到伞下,“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在看我,我脸上脏了?”
卫长昀摇头,撑着伞和他一块回房。
进了房门,伞被收起来,立在房门外的墙边。
卫长昀反手关门,回身时看见姜宁已经在脱掉外衫,随手搭在了椅子上。
“那坛酒的位置是我放得不对。”卫长昀拂去身上沾到的水珠,往书桌走去,“以后我会注意。”
站在柜子前的姜宁疑惑地“嗯”了声,回头问:“什么?”
问完才想起来卫长昀说的什么,噗嗤笑出声,“你是说刚才在厨房的事啊。”
卫长昀低头,摸了摸鼻尖,“嗯。”
姜宁看他坐在那儿,面前的书摊开了,但明显没翻过,挑了挑眉,走了过去。
日常拌嘴而已,怎么还这么在意?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有矛盾不是很正常么。
姜宁挤到卫长昀面前,侧身坐在他腿上,手臂搭在他肩上,“我说呢,你今天下午怪怪的。”
手绕过他后颈,摸了摸他的脸颊,“就为了这个啊?”
卫长昀抬手虚虚圈在他腰后,哑然失笑,“嗯。”
“为这个我能和你生气的话,那我也太小气了。”姜宁皱皱鼻子,“不就是做事的时候说了一句,那我阿娘,小小和小宝要这样,我也会这么说,又不是特地和你生气。”
一家人过日子,本就是这样的。
不吵架的人家有,但一点不拌嘴、不磕碰的家,大多是没有的。
“不是觉得你生气,是怕你真的会累坏了。”卫长昀收紧了胳膊,把姜宁拢在怀里,“真的不要请一个小工来帮忙吗?”
姜宁歪头靠在他肩上,放在腿上的那只手被握住,捏着较为纤细的指节玩。
“我有想过,但这事儿急不来,也不是想就行的。”
“再过一阵我又要备考秋闱,能帮上你的就更少,我只想你能轻松一些。”卫长昀摩挲着他手背,“如今我是秀才之身,每年有朝廷发放的四两银子,和百斤大米,虽不多,但比从前已是强了不少。”
“很厉害了,你可不是一般秀才,是一等头名,那几万人里才出一个。”姜宁歪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