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不舒服,身上像被火烤一样。`l^u_o¢q`i\u.f_e?n¢g~.¢c^o¢m′”
卫长昀拧了帕子过去,把他额头的换下来,又去拧另外一张帕子。
“我给你擦一下身上,会舒服点,药吃了不久,不能再吃,只能这个法子。”
姜宁身上软乎乎的,没什么力气,“嗯”了声,然后道:“刚才是阿娘和你说话吗?”
卫长昀点了点头,“阿娘怕你内疚、自责,让我看着你一点。”
“你这人,阿娘跟你说,就是怕直接和我说不好,你倒好,全都给抖落出来了。”
“我知你肯定比阿娘要自责,可这事我们都无法避免。”
卫长昀替他擦完胳膊,又撩起衣服,替他擦了胸腹,“我们都是第一次带小孩,想要尽力护他们周全,却不能事事都和我们想的一样,所以——”
“他们不是三岁稚童,一直带在身边,我们尽力就好。”
“姜大志跑了。!2,y,u,e¨d\u..-c.o?m!”姜宁声音哑着,“他会不会想着鱼死网破,来报复?弄死我们一个算一个,都不亏。”
“你觉得姜大志更惜命,还是更恨我们?”卫长昀认真地问。
姜大志这个人是什么秉性,他们都不算特别了解。
但这人跑了,的确是个隐患。
“他不跑,进去了也会被放出来。”卫长昀道:“不过县府肯定会派人去搜查,先看看情况。”
姜宁“嗯”了声,一下放松了。
人放松下来,姜宁就黏住了卫长昀,等擦完身上,便用头抵着对方的胳膊,小声说“难受”。
卫长昀看他撒娇,放心了不少,摸着他后脑,就靠在床边,任由他粘着。
“我陪着你。”
“长昀……”
“嗯?”
“我们不分开的。”
姜宁不知怎么,忽然很怕和卫长昀分开,明明这么长久以来,他们总是在一起。`s·h`u*w-u-k+a*n¢.`c?o?m!
可话就这么说出来了,没办法改,也不想收回。
大抵是因为这次家里出事,卫长昀不在,他才会有这个念头。
以往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知道,卫长昀在身边,有一个人能说上话,能商量,能一起想办法。
可是就在小宝被掳走的时候,卫长昀不在他身边。
姜宁不知道这是不是依赖,算是吧,他总想着和卫长昀一直都在一起的。
虽然没有卫长昀,他也找到小宝了。
“好,不分开。”卫长昀答道,没有一点犹豫。
姜宁迷迷糊糊的,有了一点困意,“……真的吗?”
“往后去哪,我们都一起。”卫长昀偏过头,低头用嘴唇贴着姜宁的额头。
很烫,他很心疼。
姜宁不是没生过病,但却没露出过这么脆弱的一面。
“宁哥儿,我守着你,睡吧。”
姜宁往他身上蹭了蹭,倒是真的慢慢睡着了。
卫长昀靠在床头,伸手揽着他,不时给他换一下额头的帕子,一直到天亮都没合眼。
天明灯灭,等到外面有鸡叫声传来,卫长昀才稍稍活动了一下胳膊,往外看了一眼。
不放心地又摸了一下姜宁的额头,发现退烧了,只不过还有些热,但比起昨夜好了不少。
慢慢把人扶到枕头上靠着,抽出胳膊,发现动一下都僵硬,只好站在床边轻轻活动。
等胳膊和肩膀恢复知觉,才把药碗和盆、帕子那些收拾,端着往外去。
昨天夜里姜宁就没怎么吃东西,再怎么能睡,一会儿都得吃早饭,尤其是病了,吃不下也得吃点,才好得快。
一出房门,卫长昀便听到厨房的动静。
走到门口看见是朱红,点了下头,“娘。”
“你这是守了一夜?”朱红看着卫长昀,“我熬了粥,只放了一点白菜,没放其他的东西,还蒸了包子,你和宁哥儿一会都得吃点。”
“我还说自己起得早,来弄早饭,这下倒是省事了。”卫长昀放下手里东西,打水搓洗,晾到绳子上,“他退烧了,今天要是不反复,就能好不少。”
“那就好,他这身子从前弱,现如今养好了许多。”朱红放心下来,“等会儿吃过早饭,你们再睡会儿,今天食肆不开,家里活少,我就理理东西。”
卫长昀“嗯”了声,忙完后,端着粥和一盘泡菜进了房间。
姜宁还没醒,卫长昀走到床边,正欲叫醒他,就见姜宁自己睁开眼睛。
卫长昀不由笑了一下,“正要叫你,怎么自己醒了?”
姜宁感觉身上的骨头都是软,没什么力气,只抬眼看着卫长昀,见他眼下一片青黑,努努嘴,“在梦里就听到你叫我了。”
闻言卫长昀失笑,低头贴了贴他额头,“还是有一些低热,得养一段时间。”
“不过了醒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