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吗?”
不都得在这一起等啊!
卫长昀一愣,摇了摇头。·小^说^宅\ ^更`新′最.全¨
姜宁倒是不执着,今天买不着,那就三五日之后再买。
要是还买不着,那就等一两月,热度过去了再来。
总之,铺子在这里,好吃的东西那就一定能开得长久,总能吃到的。
要真吃不到,他也不沮丧,只能说是没缘分。
“话说回来,我来镇上这么多次,很少在东街逛,醉仙楼也没进去过,这醉仙楼生意倒是一点不受影响。”
经过醉仙楼时,姜宁看了一眼,不由道:“看来也是个实在做生意的,上次在行会匆匆见一面,有些严肃。”
卫长昀点头,“两家酒楼都是实在做生意的,不曾恶性竞争。”
“那就好,行会里都是这样的人,那大家才能把生意做好。”姜宁说着,眼尖瞥见有人挑着担子卖东西,仔细一看,竟是这月份成熟的桑葚。!2,y,u,e¨d\u..-c.o?m!
拉了拉卫长昀胳膊,“走,那边卖桑葚,问问怎么卖。”
桑葚这东西,虽甜,但却护眼。
尤其是戚大叔说的滋阴补血、生津润燥,正适合他俩。
毕竟一个每日忙着摆摊挣钱,一个日夜苦读还要点灯看书。
“哎,婶婶留步,这果子怎么卖?”
姜宁上前叫住对方,“我看你剩这一些,就想问你买了。”
“小哥儿要买这个?”那大婶愣了愣道:“都是些野果,山上挖笋的时候顺道摘的,和笋一块送点。”
野桑葚啊!
难怪看着果子小,而且脆。
姜宁道:“我就爱吃这一口,平时忙,无暇去山里摘,看您这儿有才来问,你要不好定价,我出二十文,你这半盆给我可好?”
姜宁算着价格,不让对方吃亏,报了一个价。
“哎哟,小哥儿出手大方,这不值当,你要,我就送你了。\b_a!i`m¢a-s/y+.+c·o`m¢”
“不行不行,我说了买就是买。”
卫长昀从旁劝道:“大婶,我家夫郎就喜欢这果子的酸甜,又不腻,他想吃,你就当卖给我一个人情,哄他高兴。”
大婶一看卫长昀少年俊朗,和姜宁站在一起便是好看,不由笑起来,“小公子懂得疼人,老妇人也不推辞了。”
卫长昀点头,拿出二十文递给大婶,“多谢。”
大婶直接把小竹筐也送给他们,摆摆手,“老妇人是看你们感情好,这才答应。”
“这儿还有一把山里摘的香椿,你们一道拿走。”
香椿闻着臭,不少人都不爱吃。
故而很难卖出去,平时也只有好这口的才会想着要摘。
姜宁看大婶表情,倒也不推诿,接了过来,“那我们不客气了,谢谢婶婶。”
大婶乐呵呵地挑着担子走了,姜宁和卫长昀拎着一筐桑葚,打算去买些别的。
去香料铺子路上,姜宁拿眼打量着卫长昀,“谁家夫郎?”
卫长昀知道他会拿这个来打趣,也不扭捏,转头看他,“我家夫郎。”
姜宁唇角上扬,又问:“往后都打算这么说?”
“事实如此,有什么不能说的。”卫长昀坦然说完,又想起什么,问:“还是你觉得不妥?有其他称呼。”
卫长昀私下里称呼姜宁,多是“宁哥儿”,只有两人时,才会喊他“宁宁”。
夫郎这称呼,第一次听着,姜宁觉得新鲜。
“哪有什么不妥,我就是觉得新鲜。”姜宁失笑,“其他的我也想不出来。”
姜宁左思右想,觉得夫郎也没什么,他不就是个夫郎吗?
从哥儿变成了夫郎,就是成亲的意思。
姜宁见卫长昀还在思索,拉起卫长昀的手,“走了,回家。”
-
家里客堂不如从前暖和,好在已经过了正月、二月,到了三月。
再怎么天冷,也不会刺骨的凉,多穿一些便是。
小小和小宝跟邻居家的小孩玩得熟悉了,吃过饭就约着一块在巷子里玩。
坐在客堂里也听得见小孩的声音,倒是让大人放心。
毕竟去年才出了拐卖的案子,那一阵别说村子里,连镇上各家各户都不让小孩单独出门。
“阿娘,有件事我和长昀要跟你说。”姜宁收拾完桌子,正在剥豆子时,忽地开口。
朱红手上动作一顿,看他们问道:“怎么了?”
卫长昀道:“过一阵子,宁哥儿的食肆就要开了,就在家门口,倒是不免整日都忙,所以家里大小事得劳您操持。”
见朱红一脸疑惑,便接着说,“我们商量了,按半个* 月给您支一笔银子,用作家里开销,多了您收着,少了再从他这儿拿。”
朱红从前在姜家,别说支银子用了,连铜板都见不了几回。
村里不买东西,她还被姜大志欺负,每次要添置什么东西,姜大志就给她一点儿,有时还不够。
再去问要,就要挨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