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一靠,“好。/微/趣·小?说+网* !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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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半天打扫宅子,其实清扫工作倒是还好。
虽然有一阵没人住这儿,可也就只是院子里的杂草,还有屋里的灰尘,花个一两天功夫就能清理干净。
难办的是前主人留下的那些东西,看着大部分都是好的,却又不适用。
一是他们家人口和别人不一样,二来是习惯不一样,不少东西用不上。
光是中堂的东西,就花了他们大半的时间。
墙上的那些画,摆放的桌椅、盆栽、茶杯都得一一清理过,全装进了一个柜子里。
能用的就不管,不能用的全都挪到一间空出来的屋子里先堆着。
木质家具还能改,那些料子都经用,往后寻个木匠帮着重新打些小家具出来就行。
其他的石凳石桌,便懒得动了,放在院子里,就当个乘凉的地方。
等回村里,姜宁和卫长昀只觉比平时还要累一些。_4?3~k-a′n_s_h!u′._c\o¨m^
朱红看他俩这模样,又是热饭又是烧水,让他俩早点去休息,明天晚些再去镇上都行。
姜宁难得不打鸡血,对着所剩不多的存款,也坦然接受了朱红的提议,晚点出摊。
结果等他一觉醒来,不见卫长昀身影时,还以为自己睡过头了。
“去杨二爷那儿了?”姜宁端着碗吃面,听见朱红的话后抬起头,一脸茫然。
朱红拿着鸡毛掸子,正往屋里走,“嗯,还拎了一只鸡去,说是看日子。”
姜宁“哦”了声,心想搬家是得看日子。
麻烦人帮忙办事,是要送礼,不然总是抹不开面子。
低头又吃了一口面,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姜宁眨了一下眼,猛地抬起头,看向朱红,“阿娘,长昀是不是还问你要了我的生辰八字?”
朱红转过身,“对啊,要了你的八字,说是之前知道的不准确,问我清楚些。~g,g.d!b`o`o`k\.¢n*e_t^”
姜宁一口面差点没咽下去,呛到自己。
朱红看他脸憋得通红,愣了一下,隐隐反应过来,“你是说,二郎拿着你的生辰八字,是去算成亲的日子了?”
姜宁连忙去拿水,猛喝了两口,“应该、应该是吧。”
说完莫名地有些心虚,立即又喝水。
见状朱红哪里还能不明白,哭笑不得道:“你们这两孩子,成亲的事家里都知道,我也知情,还偷偷地去算日子,弄得像被人棒打鸳鸯似的。”
姜宁立即辩解,“我可不知情,要不然我还能问你吗?”
朱红取笑他,“你要是不知情,还能猜着?分明是说好了的,自己给忘了。”
一语猜中。
姜宁顿时不好意思地冲她笑,道:“双喜临门,阿娘该高兴才是。”
“是,你得良配,我哪有不高兴的。”朱红叹了一声,“之前,我还一直担心耽误了你,误了你这辈子,幸好,幸好。”
闻言姜宁怔然,盯着朱红欲言又止,待人看过来时,又立即笑得乖巧。
这头母子俩在商量成亲的事,要宴请哪些人,另一头卫长昀到了杨二爷家里,才把八字亮出来,杨二爷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知道是一回事,理解又是另一回事。
杨二爷望着一脸坚定的卫长昀,捋了捋胡子,到底舍不得说他一句。
“你从小主意就正,如今拿着八字来,定是打定好了这个亲一定要成。”
杨二爷拿起八字,“往后若是因此遭人议论,你也不悔?”
卫长昀点头,“不后悔。”
“影响仕途也不会埋怨?”
“不会。”
杨二爷正欲再问,却被卫长昀抢了先。
卫长昀坦诚又真挚道:“家中事情老师一直都清楚,若无他在家中操持,必定不会有我今日,得他支撑,我才能安心读书。”
“许多事情,我不说,老师必定也是看在眼里。他已经遭受许多委屈、不公,在这件事情,我不愿他再担一分的忧心,所以下聘之事,由我主动,提亲亦是我来,能让他少受一分委屈,我便觉得值了。”
觊觎兄嫂,视为大逆不道、道德不允。
卫长昀自知世人的成见,却无法让姜宁一人承担,让旁人以为是姜宁作风不正,诱他入歧途。
“不瞒老师,这件事因我而起,若非我懵懂不知,喜欢上他,他怕是不会动了这个心思。”
卫长昀道:“从前我一心读书,不知儿女之情,故而困扰许久,又不愿见他人与她过于亲近,所以才——”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哪怕我与他并无这段感情,也是要这么说。”
杨二爷盯着卫长昀,心中惊讶不已。
他教授卫长昀多年,从一个孩童到现在这般,看着他长大,更知道他的秉性。
今日这一番话,若不是卫长昀就在他面前说出来,旁人口中说出,他都不信。
“罢了罢了,你们有自己的路要走,不管是旁人非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