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家里也没什么事,今年不种地,事儿就更少了,无非是照看他们两个小的,还有做做饭。.萝?拉-小¨说/ -首/发^”
姜宁捧着杯子,“那也忙呢,做饭和带小孩可累了。”
要不然一些人怎么宁愿在公司加班、地里干活,都不愿意回家带小孩。
“那都辛苦。”朱红笑,想起什么问:“铺子开在家门口,方便是方便,但人来人往的,安全吗?”
他们这一家子,别说武力了,算上卫长昀也只有三个成人。
要是遇上什么心怀不轨的人,想反抗都难。
“宅子虽然位置偏了些,但我们上次去的时候看过了,左右邻里都在,而且都是一家三代同堂,住在一起。”
姜宁喝了口饮子,“那宅子原本的主人也说,左邻右坊都好相处,性子是温和的人。”
朱红点点头,“那便好。”
镇上不比村里,各家各户都不挨着,哪怕离得再近,院墙中间都还能隔着一条路。
院墙挨着,屋子也挨着,就隔了两堵墙。^1,7?n′o·v~e?l+.\c^o/m,
性子都好相处的话,不仅少些麻烦,有事时也能互相帮衬。
聊到了新宅子,便把之后开店的事也一起说了。
有一句没一句的,桌上瓜子、花生和茶添了又添,姜宁脸都烤红了。
卫长昀拿了一个青橘,摘了果蒂那儿,放到姜宁鼻子前,“困了?”
橘子的清香让姜宁睁了睁眼,拿手托着脸,歪头道:“是有点。”
但都等到现在了,肯定不能睡,不然就前功尽弃。
“来瓣橘子?”
“嗯。”
卫长昀剥了橘子,递到姜宁唇边。
姜宁迷瞪着眼睛,张嘴去咬,唇齿在指尖轻轻蹭过,卷走了橘子。
咬碎果肉后,酸得他一个激灵,直接拿额头抵着卫长昀肩膀。
酸死了。
牙齿都跟着劲了起来。
卫长昀被他逗笑,摸了摸他后颈,“这么酸?”
“现在也太清醒了。\看+书/屋+ ′更!新¢最/全_”姜宁嘟囔着,坐直起来。
今晚守岁,熬到现在只剩他俩还坐在炉子旁,朱红带小小去睡,小宝也被卫长昀抱回了房间。
卫长昀往外看去,“时辰应当差不多,我去外面看看。”
姜宁懒懒地答应了,往后靠着椅背,又开始琢磨起别的东西了。
差个抱枕。
都做了抱枕,那打一套沙发应该也行。
卫长昀刚掀起门帘,还没打开门,一阵响彻天地的炮竹声传来。
姜宁那点残余的瞌睡都没了,吓一跳,起身往门口去。
“快去拿炮仗,新年第一响,得响。”
卫长昀在他说的时候,就已经开门去拿炮仗了。
没放在屋里,放在棚子那边。
家里的鸡也不知道睡了没睡,姜宁拉好衣服,跟着就到了院子里,往远处看过去。
村子里一片火光,明亮如昼。
这会儿肯定还没到子时二刻,是提前放的,要从今年年尾放到明年年头,一年到头都红火。
“快放快放,放完了吃夜宵,吃完睡觉啦。”姜宁揣着手,眼睛亮亮的。
卫长昀点了香,走过去点了炮仗,小跑着回到姜宁身边。
噼里啪啦一阵响,姜宁捂住耳朵,往卫长昀胳膊上靠。
抬起眼看他,笑盈盈道:“新年快乐呀!”
卫长昀笑着转过头,抬手覆在他手背上,“姜宁,新年快乐。”
闻言姜宁脸上笑意更深,眼里只有卫长昀。
朱红站在堂屋门边,望着他俩,温柔笑着。
新年到了。
这是他们家一起过的第一个除夕。
外面风寒,姜宁和卫长昀看着鞭炮放完,一块跑回堂屋。
姜宁拉着朱红一块去弄夜宵时,给卫长昀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把红包拿来。
压岁压岁,当然得初一凌晨就给。
等他和朱红端着煮好的甜酒汤圆回来时,卫长昀便把红包塞给了他。
“阿娘,新年快乐,新的一年要身体健康!”
姜宁两只手拿着红包,递给朱红,“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朱红惊讶地看他,就见旁边卫长昀也笑着看过来。
“这是?”
“新年压岁钱啊,小小和小宝都有,不过给你的多一些。”姜宁解释道:“压岁钱可不兴退回来的,我和长昀也有。”
卫长昀接过话,“婶婶,过去一年辛苦了。”
忙于家中大小各种事情,却还要担心他们在外做生意,自然是不容易。
朱红心中感动,眼眶有些湿润,不好意思地别开脸拿手蹭了蹭,“你们这些孩子,真是的。”
姜宁知道朱红性子,笑了起来,“那阿娘是收下了。”
朱红点头,接过红包拿在手里,“阿娘没什么给你们准备的,也不会说话,就祝宁哥儿生意兴隆,祝长昀今年考试能高中。”
“阿娘还说自己不会说话,这完全说到我心窝里了。”
“这是给小小的,婶婶给她放到枕头下,明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