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东西附近可没有。/k·s′j?x-s!w·.^c!o/m?”
“我可不懂医术,不过你每年有段时间不在镇上,都是去外面采药了?”姜宁好奇道:“我还以为你是有别的事,就那种话本里写的,去走亲访友,或者看望故人。”
戚远朗声笑起来,把一小包东西丢给他,“哪有那么多故事,我就是一个年轻时犯了错,给人看病没看好,人家没了,对我有怨气正常,我自己都过不去,干脆改行卖药了。”
姜宁拿起小包,凑到面前仔细看,“现在看开了吗?”
“这是什么东西?”
戚远往后靠,拿出一壶酒喝了起来,“看开了,就是不想再给人治病了,当个卖药的也行。”
回完前一句,才去回第二个问题,“药性小,就是养身子的,你一个哥儿,得把身子仔细养好,不然日后可要遭罪的。”
闻言姜宁瞪大眼,手里的药包比刚出锅的山药还烫手。
“你还讳疾忌医啊?我好歹也算个大夫。+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戚远笑他,“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姜宁反驳道:“那你这也太突然了,我一个未婚哥儿,八字都还没有一撇。”
“你和你家那位小郎君还没在一起?我还以为回来都能喝喜酒了。”
戚远语不惊人死不休,又一句话给姜宁砸懵了。
姜宁脸颊发烫,忍不住道:“这个八字有一撇了,但剩下的事还早着呢,不过药草我收下了,就熬成汤来喝是吗?”
戚远点了点头,“行了,你这摊儿快收了吧?那回吧。”
“你都送我一包药草了,我当然得请你吃顿饭,走吧,去馆子里吃一顿。”
姜宁把东西收进背篓里,“旁边就是面摊,去吃面。”
“你那小吃都卖完了?随便给我点就行。”戚远不想动,毕竟这刚坐下。
姜宁把背篓给他看,“真没了,我家生意可好着呢。?2?8\看?书/网, ?更′新*最¢快/”
“真去面摊?”
“去吧,给你加肉加卤蛋。”
姜宁请戚远去面摊吃了一碗面,加肉加卤蛋的,这才耽误了回家的时间,晚了快一个时辰。
卫长昀来接他的时候,他正往镇口走。
想起这事,姜宁歪了歪头,瞥向卫长昀,“你怎么想到买的?”
“去接你时,听到小摊老板和客人在说,便买了。”卫长昀挠了一下后脑,实话实说,“原先我也没想到。”
“你能买,已经比许多人强了。”姜宁失笑,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打量四周有没有茜草。
能想到冬日手和脸容易皲裂,比他还强一些。
倒不是他过得粗糙,是男孩子总会没这么细致。
他上学的时候,学校里也没暖气、空调,一到冬天大家都是拿水杯接热水暖手,或者自己带个热水袋、暖宝宝之类的。
女生们大多还记得擦个隆力奇的蛇油膏,或者大宝、百雀羚之类的。男生们就总忘,或者到班上想起来了,再问其他人借。
姜宁就属于总忘那一类,除非他早上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他妈提醒,不然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就出门了。
卫长昀一脸真诚地问:“难道不是人人都会买?”
“哪有,一般人哪想得到这个。”姜宁道:“我便没想到。”
卫长昀笑道:“那我应当多买一罐,婶儿和小小、小宝也该用。”
冬日天寒地冻,风一吹,手背和脸颊最容易皲裂。
只是红还好,要是裂一条小口子,能疼上十天半月的,碰到热水还会痒。
“没事儿,那一罐可以先放到堂屋里,大家一起用。”姜宁说完,眼尖发现草堆里的茜草,“有了!”
还得是南方,到了这会儿草还能看见叶子,不然他也认不出来。
姜宁蹲到地上,伸手去扯了叶子,“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不过可以先试试看,不行一匹布多染几个色,或者颜色浅一些也没什么。”
两句话说完,也没听到回应,姜宁拿着几片叶子回头,发现卫长昀盯着他看,也不说话。
姜宁歪了歪头,仔细打量,终于发现卫长昀好像在生闷气。
“说话。”姜宁捏着草叶子,声音不冷不热地说了句。
又是这倔脾气,都快一年了,还没改呢。
卫长昀抿了下唇,“明天去镇上,再买新的。”
说着蹲下来,“这一罐,是给你买的。”
姜宁:“……?”
愣了有一会儿,才笑出声来,差点从草坡上翻下去,被卫长昀抓住胳膊才稳住。
卫长昀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说出来,姜宁肯定会笑话他。
可他没办法不对姜宁说实话,何况他问了。
“哎哟,你怎么——”姜宁任由他抓着胳膊,笑盈盈道:“小倔驴一个,还挺可爱。”
卫长昀被姜宁的笑容晃了眼,脑子也失去了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