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了?”
你家两个字一出口,旁边顾苗就对着姜宁眨眼,一副看热闹的样子。0*0,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姜宁无奈,却又觉得没什么,反正嚼舌根的人都说得那么难听了,他就是跟卫长昀互有好感、互相喜欢,那有怎么了。
他跟卫大的婚事,都算不得正儿八经的姻亲。
“明年这时候,若是大家都顺利,应当是聚不到一起了,就想着给他过个生辰。”
姜宁算了算日子,明年是十八,按照他那边的说法是成年,本应该好好庆祝。
可明年考试顺利的话,便是要去京城赶考的,哪里来得及。
更何况燕朝的算法,二十才弱冠呢。
提到明年,大家都沉默了下。
“哎呀,到时候说不定我们一起去京城玩呢?”顾苗性子一向开朗,立即道:“反正我肯定是要陪明尧去的。”
“宁哥儿你也去吧?”
去京城?
一家老小都去,听上去好像不错,就算没高中,就当是游玩了。+w,e′i`q,u?x,s¨._n¢e?t+
旁边赵秋没说话,心里稍微低落,却又替姜宁高兴。
姜宁瞥见赵秋的表情,给顾苗递了个眼神,顾苗立即收住话,转而问姜宁下午要做什么菜。
“烤鸡得准备两只,再做一个粉蒸排骨,一锅酸汤鱼,还有给几个小孩的豆腐肉丸煲。”
姜宁想了想,“我还准备做一个糟辣鱼,干锅土豆、回锅肉、清炒白菜,再加一个酸菜汤,对了,还有凉拌折耳根、炸花生,我还带了自家做的泡菜。”
一旁正打算帮忙切菜、剥蒜的赵秋和顾苗眼睛瞪大,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得多少个菜了?
真就是一桌席面。
“宁哥儿,要不你开个酒楼吧。”
姜宁拿着菜刀,利落地切开排骨,“你怎么知道我以后想开一家酒楼。?g′o?u\g+o-u/k/s^./c′o-m/”
他不止要开酒楼,还要开那种能吃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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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伤愈还要摆一个席面庆祝,那等你高中时,姜哥儿是不是要摆一天的流水席?”
王子书看向卫长昀,“不过说来,要是真能高中,一天流水席算什么,我爹和阿爹估计都想摆三天。”
卫长昀放下茶杯,往一旁凑到一起玩的小孩身上看去,见他们没打闹才收回视线。
“那么长远的事,尚还没想到。”
“还长远吗?也就剩下两月过年了。”王子书剥了瓜子,“说来,今年夏天总觉得短,不知道下了暴雨的缘故,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到秋天了。”
一场暴雨,打乱了所有的计划。
不说损失的庄稼和作物,就说房屋,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恢复。
“受了这么大的灾,朝廷竟然没有减免赋税,连镇上的商户都不好过。”
沈明尧叹了声,“原以为减一些税,能好过一些。”
卫长昀垂了垂眼,没接话。
“谁说不是,那天到村里去收税,好些家里都把前些年攒的拿出来补上了,交完过年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
王子书一想到这个,就郁闷。
他家算是养殖,虽有余钱,但也损失不少。
这般都尚且拮据,更别说其他家的了。
“酒楼采买的价格也往上抬了,肉还好,菜和米粮都已经涨价。”
沈明尧想起这一阵酒楼的营收,“不过还好,受灾的大多是身外物,灾民不多。”
永安镇上没有一个人受伤或者掉进河里,其他村子也都还好,往县府报了几个失踪人口,都在尽力去找。
“人无事便好。”卫长昀出声,沉默片刻后,才接着道:“如今天下尚能安宁,只要不遇灾年,百姓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但如今天子年迈,若是病了或者其他,朝中势力割据,便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形了。
“哈哈哈,想那么长远做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便是能幸运高中,入朝为官,你我也是小虾米,哪能轮到我们说了算,但求能做个对得起良心的官就是了。”
王子书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子书兄说的是,但求问心无愧便是。”
沈明尧失笑道:“大好的日子,就不提这些扫兴的事了。”
卫长昀正欲开口,忽地一怔,“什么大好的日子?”
王子书也好奇地看过去,今天不是什么日子啊,不就是十月初二。
沈明尧:“……”
好像说漏嘴了。
“庆祝你伤愈啊,姜哥儿叫我们来的时候就这么说的。”王子书忽地福至心灵,想起来这事。
沈明尧立即顺着话往下说,“是啊,难得大家能聚一起,上一次还是在你们村里。”
“都是初夏的事了。”王子书经历过上一次的事后,整个人心态好了许多,碰到熟人也算健谈。
话题被带过去,卫长昀也就自然没有在意,只是在想姜宁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