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昀,“姜哥儿平时就这么给你们做吃的?”
卫长昀失笑,接着在木盆里剁辣椒,“有吃的,不好吗?”
王子书想了想,“也是,能吃是福。′5_4¢看/书¨ ,免.费+阅·读*”
他们俩说话的功夫,姜宁已经拿着东西出来了,直接递到王子书手里。
“让婶儿直接把水倒进坛里就行,泡菜坛别沾油,边上用水封一圈,基本不会坏。”
姜宁叮嘱道:“可以往里放点花椒叶,或者是紫苏叶,别多,一两片就好。”
各家泡菜的口味不一样,像是蜀地就喜欢带点辣味的,而且会切碎了泡。
黔地的泡菜多就是酸的,不管是莲花白还是萝卜,都整片泡,连豇豆都是整根往里放。
酸萝卜还有甜口的,蘸辣椒面也好吃。
王子书拿着两罐东西,突然觉得责任重大,要是回家说错了,他阿爹得拿柳条抽他。
“我记下了。”
姜宁道:“要婶儿还想学什么,跟我说就是。~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不涉及日后的开店机密,没什么不能说的。
王子书答应了声,拿着东西回了。
姜宁帮着朱红把背篓抬到棚子下面,让她去歇会儿,自己走到了卫长昀旁边。
出门时洗的两盆红辣椒,这会儿已经跟姜和蒜一块剁碎了。
“再剁个一盏茶的功夫就差不多,太碎了也不好吃。”姜宁蹲在一边,“坛子的水应该控干了,我去把盐和酒拿过来。”
卫长昀拿着勺翻了翻,“慢点,不急。”
姜宁点点头,“嗯”了声,“我又没风风火火的,知道。”
正好经过的朱红听到,“还不风风火火?刚才在地里摘豇豆,缠在豆架上难摘的,都要被你念叨一两句,回来路上还差点摔一跤。”
姜宁:“……!”
怎么有一种阿娘在帮着卫长昀管自己的意思?他们俩什么时候成一伙的了。?求,书.帮. !免\费?阅·读^
狐疑地眨眨眼,也看不出什么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稳重。”姜宁嘟哝了句,钻到了厨房里。
他一走,朱红擦了下手,“长昀——”
卫长昀立即停下手里的事,“婶儿,怎么了?”
朱红有一肚子的话,不知道是要跟姜宁说还是卫长昀说。
两个孩子在她眼里,跟小小、小宝是一样的。
刚来卫家时,姜宁说过他和卫长昀之间没什么,她信。
可是自从和离的事情后,姜宁和卫长昀的相处虽没什么不同,却也能瞧出一些端倪来。
“宁哥儿是一个懂事、机灵的孩子,以前虽话不多,性子内敛,却也有主意。只是从小在家里,我护不住他,往后只想……”
朱红垂了垂眼,她知道村里那些闲话,更知道姜宁的不容易,“他主意大,想法多,可总有路不平的时候,我只想日后有难处时,有人能够护着他,至少站在他那边,心里始终偏袒他。”
她做不到的事,总会有人能做到。
卫长昀惊愕地抬起头,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他和姜宁……
“婶儿,不管我与他是什么关系,都是一家人,自是要一块担当的。”
“我会护着他,如同他护着这个家一样。”
他身无长物,又尚无功名,可只要姜宁想做的事,他都会帮忙。
如今护不住,那就与他一块担着,日后若有什么,豁出性命也要让他周全。
朱红欲言又止,看见姜宁回来,点了下头不再多言,擦着手离开。
她不过是想要卫长昀一句话罢了,不能让姜宁受了委屈。
想起第一次见卫长昀,就是在坎子村的地里,卫长昀生生给姜宁挡了一闷棍。
那时就能护着,日后也应当会。
“阿娘和你说什么呢?”姜宁一脸疑惑走来,把东西放下,“看着脸色不大好。”
卫长昀正要开口,被他下一句话截住。
“刚才不还一块拿我逗趣吗?怎么现在就拆伙了?”姜宁一张嘴叭叭叭的,“一会儿把豇豆晒了,给冬天备粮。”
卫长昀对他前后无关的说话习惯已经习以为常,家里说话本来也不是写文章,得想逻辑,一字一句地琢磨。
“是,拆伙了。”
“豇豆晒干了,冬天怎么吃?”
“用水泡开啊,炒腊肉好吃。”姜宁抱着盐灌往盆里洒,“搅搅,不均匀以后吃起来齁咸。”
卫长昀照做,“那糟辣椒怎么吃?”
姜宁一想到糟辣椒做的菜,不自觉咽了咽,“糟辣鱼、豆米火锅,跟苦蒜一块炒肉丝,做蛋炒饭,炒土豆都可以。”
特别香,而且还下饭。
卫长昀看眼这一盆辣椒,“两个坛子装得下吗?”
姜宁点头,“装得下,要稍微压实,得自然发酵,跟酸汤差不多,一个多月就能吃了,就是不能碰油,一碰就会生花。”
他家以前做过,结果因为舀的勺子沾了油,结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