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解决了的姜宁,心情明显不错。·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回家路上都在琢磨以后的事。
“天越来越热,肉和菜也放不住,我想钵钵鸡可以继续卖,但糯米饭就撤了,换成饮子,具体做什么我还没想好。”姜宁两只手都没闲着,“炸土豆片和霉豆腐倒是可以继续卖。”
其实小吃摊的生意不是天天都好,偶尔有些天只能挣一百文出头。
撇开成本,利润就几十文。
姜宁知道,小吃摊的生意能长久,但生意好坏全靠运气。
易安楼的酸汤和分成,如今是家里的固定收入,只要不发生什么意外要花钱的事,一家子能过得宽裕。
但他想得多,卫长昀要回去上学,那不是几两银子的事,十几两、几十两都能花。
更别说若是院试或者乡试中了,去赶考的路费和生活费,少说也要二三十两。
需要置办的其他东西也不少。
再说了,他自己也想日子过得好些。·3!0-1^b+o′o+k`..c!o-m*
身上衣服季季有新的,吃肉是不用算日子的,家里亮亮堂堂,阿娘和弟妹出去时,身上穿的都夸好。
“会累吗?”
姜宁一愣,诧异地看了眼卫长昀,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问。
卫长昀顿了顿,道:“要忙地里的活,要每日一大早去镇上出摊,还得掺和进些乱七八糟的事里,会不会累?”
会的吧。
他这话不像是在要一个答案,更像是替姜宁不值。
姜宁蓦地笑了一声,两只手背起来,虚虚地搭在一起。
“累啊,怎么可能不累。”
卫长昀皱起眉,还未说出什么,就被姜宁转过来时,脸上的笑晃了眼。
“可我还挺高兴的。”姜宁站在高一些的地方,可以微微低着头看卫长昀。
“过日子没有不累的,因为要操心的事情可多了,但每次有收获就特别开心。.k·a¨n¢s·h¨u_j*u+n/.*n+e?t\”
不是什么没苦硬吃,就是单纯的获得感和满足感。
第一桶金到手那天,他做梦都在笑。
解决了朱红和姜大志的和离,他连着好几天一个人屋里,都无意识地哼着小曲。
酸汤、小吃摊、救人……
哪怕现在想起来,他都还能乐得嘴角压不下去。
姜宁收了一点笑意,“我不知道二爷和你说了什么,但我就挺喜欢现在这样。”
累归累,可是不操心啊。
下地干活,对着长势不错的豆苗、辣椒和花生土豆,总比对着职场里天天压榨员工的老板强。
正常下班都是错,得无条件加班。
对甲方和客户,再无理的要求也得答应。
他姐那会儿回家,饭桌上光听吐槽了。
员工加班到十二点,领导搁办公室打游戏还开语音,美名其曰陪你加班。
不知道人以为你月入三万五,实际到手三千五。
碰到垃圾一点的公司,拖延工资,上个班还得倒贴伙食费和交通费。
姜宁越想越觉得,种地摆摊没什么不好,反正饿不死,还有房住。
“老师没说什么。”卫长昀摇头,“他只是说家里还好有你,我才能好好温书。”
姜宁信他说的,转回身去,“想那么多做什么?你打小念书,会因为偶尔烦了,就放弃吗?”
言罢,走了两步又迎着光回头看他,“走了,快回家,我都饿了。”
卫长昀直直看他,点头道:“我也饿了。”
姜宁等他上前来,才重新迈开步子,并肩往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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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一,姜宁和卫长昀没出摊,一块去了易安楼。
一是结上个月的分成,二是说酸汤的事。
午时不到,两人一块从厨房后院进了易安楼。他俩一月里来得不多,只有月初月底会多来两趟。
楼里伙计和厨子,都认得他们。
“姜老板和卫公子来了?东家和沈爷都在。”
“谢了。你们忙你们的,我们这就上去了。”
姜宁和卫长昀向人道谢,而后便径直往二楼去。
他俩有一阵没来,上到二楼时才发现大堂的布局改了不少,连二楼的桌椅都重新安放,比以前多了几桌,倒也不显拥挤。
敲响房间的门,听到里面答应了,他俩才进去。
顾苗抬头对着姜宁一笑,道:“宁哥儿,就知道你这个时候来,我都让厨房备好午饭了。”
一旁的沈明尧起身,给他俩倒了茶。
“这一阵,家里可都好?”
姜宁和卫长昀朝他们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方才坐下。
“一切都好。”卫长昀接过茶,道了声谢后,把姜宁那杯挪到他面前。
姜宁啜了口,看向顾苗,“苗哥儿,你上次说酸汤的事,是怎么回事?镇上有别人家也在做?”
顾苗放下账本,点了下头,“对,倒不是有很多人,就一家食肆,在东街那儿。”
沈明尧补充道:“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