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应。/w?o!s!h!u·c*h_e?n~g,.·c!o*m¨
沈驰飞这下有点慌了,又赶忙补上一句:“下次我不这么打你了,真的。”
吉苍还是不理他,沈驰飞烦了,伸手钳住吉苍的下巴,将他的头掰起来,想要从他嘴里讨个回应。
可吉苍的身体像是彻底脱力了,眼睛紧闭着,好消息是他还没有凉透,眉头时不时轻轻颤动,似乎仍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诚然,沈驰飞对别人的痛苦并不感兴趣。
但当这个人是吉苍的时候,沈驰飞却突然生出一丝别样的情绪,看着吉苍这副模样,他心里竟觉得舒坦。
不仅仅是因为解气,好像这就是一副他喜爱观赏的风景画,如果吉苍此时能表现得再狼狈些,更坚强一点,负隅顽抗之余,念几句台词,比如“我求你了,沈老大,我最后还是输给你了,真是失败啊”,那就更合他心意了。
不对不对!沈驰飞猛地回过神来,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惊慌失措。′d-u¨s_h,u′8/8..\c?o′m_
他可不是什么抖s啊!他对施虐绝对没有任何兴趣!
沈驰飞像是触了电一般,松开了吉苍的脑袋原本虚软靠在他肩头的人突然挺直脊背,双臂如铁箍一般紧紧勒住他的腰,温热的鼻息轻轻喷在他的脖颈上,和诈尸没有两样。
“据说人在快死的时候——”吉苍的犬齿轻轻擦过沈驰飞的耳垂,声音低哑地说道,“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关心我,我很感动。”
方才垂死的灰败面容此刻容光焕发,这戏剧沈驰飞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口气,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皱眉还是该笑。这个男人,果然又在演戏。
“我可没骗你,我是真的病了。”
吉苍却声情并茂地说道,“是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沈驰飞没好气地说:“滚,别碰瓷。\x.i?a*o+s·h~u_o¢h·o/u_.`c^o?m-”
“不。”
吉苍一脸肯定,“你这一拳头,真把我砸出病了。”
“我不想听。”沈驰飞已经失去了耐心。
“是心病。”吉苍忽然抓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按在自己心口,掌下的皮肤烫得惊人,心跳声犹如困在玻璃罐里的蜂群,疯狂地隔着胸腔撞击着他的指纹。
“听听看。”
吉苍轻声说道,“自从你那一拳砸下来,这里就开始发疯似的跳。”
沈驰飞忍不住拆穿:“我砸的是下面。”
“什么上面下面都不重要。”吉苍忽然轻笑一声,“我是说,我现在对你一见钟情了,你以后要对我负责的。”
沈驰飞听完,一脸茫然,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你,嗯……啊?”
在瞳孔地震,倒吸一口凉气险些被呛住之后,他回头看了眼摄影仪确定没有开启,再看向吉苍的脑袋,问道:“你眼神也不好使了么?对我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真演上瘾了?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看见你之后,我就突然发现,原来我是个gay,我是喜欢男人的。”吉苍说,“以前没谈过,现在想谈了。”
这次,沈驰飞是真的裂开了,他立即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布料摩擦发出刺啦声响,他不想再和吉苍有什么接触:“我是个直男,我们之间没可能。”
吉苍又说:“我的人生格言:‘只有肯努力,一切皆有可能’,正是坚持这条格言,我才走到今天。”
他没有再黏上来,保持了一点距离说:“我们晚上会同床共枕,白天亲密无间,除了没做,不是夫夫胜似夫夫。”
“做?”
沈驰飞下意识重复:“做什么?”
吉苍张了张嘴,用口型让沈驰飞心领神悟。
□□啊。
沈驰飞顿时两眼一黑,他突然深感恶寒,也意识到自己吃了个大亏,他居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这个男同摸了抱了,但是身为直男,被男的摸一把根本没什么,除非他也是gay,才会觉得被占了便宜。
最终他在生气和不该生气中,选择攥紧了拳头。
他还是把吉苍打死好了!
吉苍看见他带有杀气的目光却立马喊着求饶:“错了错了,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对直男下手的,我发誓,如果有违背,死无葬生之地!”
“这样,还不行么?”
吉苍露出无辜的眼神。
沈驰飞见状,暗暗松了口气,但也再一次深深见识到了吉苍那令人咋舌的厚脸皮,自己还没怎么着呢,这家伙就先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沈驰飞不想再理会吉苍,干脆扭过头去,却没忘记把掉落在脚边的道具捡起来,交到胡可手里。
胡可赶忙点头,虽然他完全不清楚刚刚沈驰飞和吉苍两人究竟说了些什么,但看样子,两人貌似达成了某种共识。
大概是吉苍和沈驰飞两人之中,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