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拍的?”秦情问。\w!z~s+b,o.o*k*.^c¢o_m/
“嗯。”王师父用力点头,“我的救命恩人,活菩萨,在世女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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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傅饶有兴致地,独饮了满桌子啤酒。他也是人菜瘾大那一挂的,没多久就意识飘忽、脚步也飘忽了。
秦情叫了个车,与司机师傅合力,把和救命恩人、活菩萨、在世女娲合过影的“醉酒幸运暴躁王”送上了网约车后座。
他还给司机师傅额外发了个不大不小的红包,拜托对方一定把王师父安全送到楼上。
王师父走后,秦情又在路边等了十分钟,险些又要开始思考他的老鼠人生。这时,一辆空车开来,他伸手拦下,回了圣心湖。
他的电话和微信皆是通畅的,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封存没有联系他,这说明对方应该还在外头浪着呢。
秦情回家没有开灯。
一到晚上,他就习惯这么蹑手蹑脚,即便是前段时间,偌大的一个房子里,除他之外没有别人,他还是不爱开灯,还是走到哪里都放缓步子,都悄无声息。,狐′恋,文,学¨ \追^最¢新′章?节·
然而走到客厅却发现壁灯亮着,秦情看见封存一条长腿垂在地毯上,仰面朝天地睡着了,身上还穿着他先前没敢多看的衬衫西装,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
秦情绕到他身边去,近距离看了好一会儿,看到心满意足了,准备起身去拿床毯子,手腕突然被人用力握住。
封存一翻身,直接从沙发翻下来,将他压在了地毯上。
秦情捂着后脑勺“嘶”了一声:“你不怕把我撞傻了,得负一辈子的责吗?”
封存充耳不闻,低垂着眼睛看他,领带也低垂着,就在秦情的胸口上晃呀,晃呀。
“才回来啊?”封存的呼吸带着酒味。
“你回来很久了?”
封存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去哪儿了?”
“吃烧烤。”
秦情说着,想要推开封存坐起来,封存却没让,他低着头、塌下腰,鼻尖划过秦情的额头、鬓角、脸颊、耳蜗,他的呼吸很柔和,像是在仔细检查什么。·5′2\0?k_s-w?._c!o.m^
过了几秒,秦情听到封存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你好臭。”
说完这话,封存撑着地毯,坐了起来。
秦情低头狠狠嗅闻了自己的衣服,的确还带着一股很浓厚的炭烤羊肉味道。
“这是肉香,你那才是酒臭。”秦情从地毯上一跃而起,缓慢朝前膝行了几步,把封存合身卡在了沙发边。
他一把扯下封存的领带,在手里晃了晃:“哥,穿这么好看,去哪儿了啊?”
“喝酒啊,”封存微微眯着眼睛,嘴角一动,“不是闻到了吗。”
“跟谁喝的啊?”秦情把他的两手抓到一起,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封存仰头,往沙发上懒散一靠,无所谓他如何摆弄:“你呢?跟谁吃的?”
秦情把领带套上他的手腕,唰的一下拉紧了:“你先回答我。”
封存沉默了一会儿:“我不喜欢回答这种问题。”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透着点并不明显的倨傲与冷漠。
“那我也不想说。”
秦情攥着他的手腕,拉过头顶,用力按到了沙发上,然后低下头,亲吻了封存的额头。
封存一动也没动,连呼吸都四平八稳。
下一秒,他用很冷静的声音说:“今天算了。”
秦情骤然一僵,松开了手。
这种类似于“服从”的姿态,居然已经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为什么?
他不想松开。
他不想松开的!
封存就在他面前,就在他身下,甚至还束手无策、无法反抗......
他不想松开的。
怎么手却不听使唤呢?
封存用肩膀撞开他,自己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甚至连领带都没解开,就绕过秦情往楼上走了。
“我跟潘博一起,”秦情转头,看着楼梯上的封存,“在他家附近吃的。”
封存回过头来,对他笑了笑:“是吗?你好久没提他了。”
“之前闹了点矛盾,”秦情说,“现在和好了。”
“一个烧烤吃了一晚上?”封存脸上仍旧是笑微微,说完这话,他低头咬开了手腕上的绳结。
“嗯。”秦情喉头一滚,沉默了。
“你们年轻人玩儿得好单调啊。”封存摇了摇头,往楼上走了。
秦情看着封存的背影,后槽牙咬得咯吱响。他从地上站起来,绕着客厅走了三圈,然后不加思考地,一拳砸到了沙发上。
真讨厌啊。
这份悬在半空的惶恐。
这份坚不可摧的被动。
那份掘地三尺都找不出的寻常温存。
他们像是天生无法合上的两块拼图,费尽心思扭转了形态,终于严丝合缝地卡到了一起。
可是......没有谁是舒服的。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硬凑?勉